乐。小姐何不说说,让韩暮帮你分担一下呢?”韩暮极其无耻的说出了这段话。
王小姐美眸闪过异彩道:“韩兄说的话越来越叫人无法拒绝,好像句句都说的很有道理。”
韩暮道:“和小姐在一起,总是能激发我的灵感,所以这些都是小姐的功劳。”
调戏,**裸的调戏;王小姐双腮绯红,横了他一眼似嗔似喜。
“我所烦恼的事情说与韩世兄听听倒也无妨,你可知道我母亲的事情?”
韩暮摇头道:“我来了这么多次确实没看见令堂大人,她不在吴兴?”
王小姐垂泪道:“她来不了吴兴,有家不能回。”
韩暮大奇,忙追问原因,王小姐娓娓道来,却引出来一段让韩暮瞠目结舌的事情。
原来王玉润的母亲郗氏乃是已故南昌县公郗鉴的女儿,是王献之的表姐,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婚后感情甚好。王献之虽然宦途顺利,但其人狂傲不羁,宦情淡泊,热衷于书画艺术,钟情碧水秀山之间,郗氏一直相伴左右,夫唱妇随,两情洽洽。玉润的童年便是在和睦慈爱的家庭中成长起来的。然而正因为王献之才情高旷,潇洒不羁,惹得当今皇上的妹妹新安公主仰慕;那新安公主本来是有丈夫的,硬是离婚,而且逼着皇帝下旨让王献之休了郗氏娶她。王献之被逼无奈只好和郗氏离婚,郗氏离婚后现居临海,她娘家伯父郗愔哪里,两人都十分的痛苦。王玉润痛失和睦家庭,每每思及此事,心头滴血,由于心怀久不舒畅,落下了郁结之症。
韩暮听到此处,惊愕的合不拢嘴;这个世道也太滑稽了吧,皇上的妹子居然公然抢别人的丈夫,弄的人家妻离子散。强权便是公理啊,看来自己太天真了,表面的繁荣和和平迷糊了自己的眼睛。若不是亲口听王小姐说这事,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
韩暮半天才回过神来道:“那位新安公主怎么没再吴兴看见她呢?”
王玉润满脸鄙夷之色道:“她怎么会来吴兴这个小城,爹爹来到吴兴当太守之后,她便呆在京城,每日里只是和那些达官贵人一起喝酒游玩,做些……做些……枉为人妻的事。”
韩暮明白了;他深深的为王献之默哀。难得这王太守还能这么豁达潇洒,好像万事不萦于怀的样子。
韩暮伸手拉住王玉润的手道:“小姐不要悲伤,若有机缘,我陪你一起去临海看望伯母。”
王小姐脸上一红,小手象征性的轻挣一下,低头微不可闻的道:“多谢韩世兄,希望你不要食言。这世上能让我说出这些心事的除了父亲,便是韩世兄了。”
韩暮心里一热,爱怜纵横。微一用力,那娇小玲珑的身躯便拥入怀中。
王小姐眼里含泪嗔道:“韩暮你太放肆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韩暮静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我把你当做我的梦中情人,我发誓,绝不让你再有悲伤和痛苦,相信我。”
王玉润看着韩暮,双目泪珠扑簌簌的流下来,纵体入怀,紧紧搂住韩暮的粗壮的脖子哭道:“韩郎,千万不要负我,我再也经不起痛苦的折磨了。”
韩暮紧紧搂住她,用热吻做了最好的回答。
二人相拥良久,韩暮大手在王玉润的俏脸上轻轻的摩挲,叹道:“上天造物真不公平,为何所有灵气都给了我的玉儿呢?”
王玉润娇嗔道:“这话你也敢说出来,若是叫你那眉儿听到,看你怎么办?”
韩暮轻吻一口她道:“燕瘦环肥,各擅胜场。我韩暮真是有福气啊,能得到两位天仙般的女子青睐,祖坟上要烧高香了。”
“什么燕瘦环肥?”王玉润满脸迷茫,韩暮忽然想到,那时候还没有杨玉环和赵飞燕呢,暗骂自己蠢。忙搪塞道:“意思就是各有各的美。”
王玉润叹道:“你们男子总是见一个爱一个,以后看见更好的,怕是把我们丢到脑后了。”
韩暮忙举手发誓道:“若我对小姐负心,天理不容……”
王小姐忙用小手掩住韩暮的嘴道:“不能乱发誓,很灵的。”
韩暮知道,这年代人极重誓言,从不轻易发誓,他这个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怎么会在乎这个,张口便来。这以后或许是个对付他们的好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