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终归不是水上健将,舞了没两下子俩人就没劲透了,气喘吁吁的互相瞪着大眼顶牛,谁都不服气谁的样子。这时旁边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说道:“你们两个家伙的精神头还不错嘛!怎么样,玩够了没有?没有的话继续,我们不赶时间!”
的是英文,两个人都听得懂,掉转头看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几十米外停下一艘小艇,上面两个人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粗壮的双臂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恭郎认得出来这时友军的船只,连忙挥手叫道:“行了哥们!别在那里说风凉话了!赶紧把我们两个拉上去!泡在这里面的感觉糟透了!”
那家伙哈哈一笑,将小艇开过来把俩人搭上去,先是用力的拍了拍恭郎的肩膀,笑道:“行啊兄弟,在天上打得热火朝天,掉在水里都不闲着,这种战斗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啊!”
恭郎老脸一红,辩解道:“你说到那里去了!我是认识这个混账家伙,我们俩有一比帐要算,所以…。”
那汉子摆摆手道:“行了,明白明白!你们继续解决你们的私人恩怨吧!我就不打扰了,顺便说一句,你**上挂彩了!”
恭郎先是一愣,扭头朝后一看,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一个大洞,半边的**白生生的露在外面,其中一块鸡蛋大的地方貌似被什么挖掉了似的,几乎都要碰到骨头了,被海水泡的惨白的肌肉狰狞的翻转着,看上去好不骇人、
到这时他才感觉到疼痛袭来,大叫一声就趴在甲板上了。卡斯特走过来深长了脖子看一眼,夸张的叫道:“哎呀!伤得好重啊!”却是故意的伸指头在那个伤口上戳了一下,疼的恭郎“嗷”一声惨叫,身子装了弹簧似的弹起来,冲着卡斯特挥拳便打。
卡斯特闪身跳开,忽然间船身猛烈一晃,他措手不及一跤摔在甲板上,跌了个腚墩儿。钢铁加班撞得他尾椎骨差点裂开,疼的呲牙咧嘴,乐得恭郎一边嘶嘶抽气一边嘎嘎大笑。
他们俩这德行,看的两个水手直摇头:“真是一对疯子!搞不懂!”便不理他们忙活自己的去了。
**上地伤口给海水洗白了。没有大出血,船上找了急救包来在上面用酒精冲洗一下,然后撒上一包“云南白药”就不管了,反正死不了人。
恭郎一边忍着疼痛,一边扭头问卡斯特:“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不在巴黎哄你的小茱蒂。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又是当雇佣军?”
卡斯特坐在地上,靠在穿帮懒洋洋地说:“是啊!经济危机嘛!我一下子失业了。只好出来干点私活赚点钱,原本想开着飞机欺负一下这里的土著人,顺便享受一下热带风情渡个长假,哪里知道会碰上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那些土著人会知道请你来当雇佣军的吗?”
恭郎冷哼一声道:“我们可不是雇佣军。这里现在是我们的地盘!顺便说一下,我现在是空军少校了!这一片地天空都归我管!”
“你们的地盘?少校?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回美国了吗?”卡斯特惊起地问道,随即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这里不是什么该死的土著人,这里是全都是中国人!你现在也是在帮着中国人打仗。对不对!”
恭郎哼哼道:“错了!现在我就是中国人!卡斯特。这一次就你自己来了,还是整个雷霆小队都出动了?我发现厉害家伙可不止你一个呢!”
卡斯特撇撇嘴道:“能来的都来了!我们这些人除了在天上飞不会干别地!我们有很不喜欢军队里的约束。而且荷兰人给的价钱又够高,所以这一次都是跟我一样的打算!但是…哎!你们的飞机太厉害了!我真担心他们会把名命丢在这里!”
恭郎也是叹气无语。“雷霆小队”。是他当初在欧战时期一帮人组成的雇佣军性质的飞行小队,一共十来个人,当时曾经帮着英法联军跟德国人死磕过很多次,立下不小地功勋,战争结束后各奔东西,恭郎回了美国,却不料时隔多年,当初地一帮子菜鸟如今都是浪荡青年了,却又在万里之外的陌生之地相遇。
恭郎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行了,你们都来了也好,我们很多年没有一起快乐了,这一次你们谁走不了了,留下来跟我一起干吧!”
卡斯特鄙夷地说道:“现在说这个还太早点吧!起码也得等你的人把我们打败了才行!要知道,这一次来地人里面,可不都是菜鸟呢!”
恭郎道:“你们是一定会失败的,大概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另外还有二十架战机已经起飞去轰炸你们的机场了,就算你们剩下的人能后撤,也逃不过他们的堵截,更没地方降落,伙计,你们这次没指望了!”
卡斯特一呆,眼睛滴里咕噜的乱转一番,怪叫道:“啊!你们这帮该死的家伙太狡猾了!该死的荷兰人,他们的情报做得跟狗屎一样臭!”
听到他们俩人在这里用法语扯了半天,旁边的水手忍不住出声问道:“我说哥们儿,你们俩说啥的说的这么热乎?那家伙什么人?你们怎么会认识的?”
恭郎道:“我们十多年前是朋友,没想到在天上打了一架。对了,你们怎么会来的这么快?难道早知道我们会掉下来不成?”
水手笑道:“我们哪里有这神机妙算啊!是上面给的命令,说天上打起来,肯定这人得跟下饺子似的往下掉,把我们十几条不能参战的小船都派出来捞人的,你们这帮人可金贵!捞一个回去奖金不少!甭管那头的!”
恭郎笑道:“那你这一次可立了大功了!这一次不但上面的奖金少不了,嘉奖也是一定有的,你就赶紧的把我们拉回去吧!”
那水手还没反应过来,旁边那人扯着他低声道:“笨蛋!这一次我们捞到两条大鱼了!你也不瞅瞅这两位的年龄!闹不好是两名高级军官呢!”
恭郎和卡斯特都过三十岁的人了,不管保养得再好,身上的气质感觉都藏不住的,刚才从水里捞出来感觉狼狈,但是仔细打量却能端详出来。话说在山东军和兰芳共和军中,基本上年龄就代表着职位,像几位大头那都是将级别的,也不过三十冒头啊!这一次,真的是逮到大鱼了!
且不说恭郎他们一帮被打落幸存的飞行员被人打捞上岸,荷兰舰队在遥遥的看到己方战机以优势数字干起来之后,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便以“七省联盟号”为先导,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坤江河口,朝着坤甸城大肆逼进。
但就在他们越过冲击小沙洲没多远的时候,望塔上却传来消息,前面出现了两艘驱逐舰!看旗号,挂的还是青天白日旗!
两艘驱逐舰,**后面啥都没有,孤零零的在河道中并列前行,将航道正面堵住,一点给荷兰人避让的意思都没有,这一次范.巴斯坦斯总督没跟着出来凑热闹,范迪赛司令坐镇旗舰,闻讯之后皱起了眉头,疑惑的说:“中国的战舰?奇怪!他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说,他们要光明正大的支持这些叛军么?发信号,让他们闪开航道!”
两艘驱逐舰,加起来还不够四千吨的排水量,最大不过105毫米口径的舰炮,却还看不在“七省联盟号”巡洋舰的眼中,中国舰队,自从1894年之后,谁看得起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