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过这家伙的话让刘氓欣慰不已。嗯,有骑士找我,看来我的确是皇帝级别的,这农夫不懂事罢了。这家伙的语言像打枪似的,好像很耳熟,哦,二战片里的德国佬么。难道自己是德国皇帝?中世纪德国统一欧洲了?…,刘氓世界史学得太差,实在弄不清状况。
刚刚完成夺舍就淋雨跑路,刘氓已是精神恍惚虚弱不堪,加上看到人的兴奋,他来不及说什么,就一头栽倒。
等他醒来时,浑身像着了火,只有额头有一些凉意。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灌了铅,根本睁不开。不过他躺在床上,身边有人在嗡嗡的谈话,这让他安心一些。
“陛下好些了么?已经两天了,要不请神父来?”“我也不知道…,他一直没醒,还说一些听不懂的胡话。主啊,原谅我可怜的小亨利吧…”说话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男子语气低沉稳重,女的则很是慌乱。
“不停的给他降温,我去找找,看能不能凑些银便士,必须通知红衣主教。”“赶紧去招呼吧,我会为亨利虔诚的祈祷。主啊,原谅可怜的亨利吧,他一定会虔诚的赎罪…”男子又说了几句就离去,女人则不停的祈祷。
哥啊,通知什么红衣主教,给我打个点滴不就完了。普通的感冒发烧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刘氓又稀里糊涂的撑了半天,女人除了更换他额头上的毛巾,就只剩下祈祷。感觉到身体已经严重脱水,他终于顶不住了,一边哼哼唧唧的要水喝,一边尝试着运行大周天。
当然,这可不是什么盖世神功,只不过是中医里导引而已,长时间练习可以通经活络,调节机体免疫力。
导引主要是精神上的习惯,熟悉自己的新身体后,刘氓很快运行了几个大周天。加上女人终于在坚持祈祷的同时,回应了他喝水要求,他出了点毛汗,体温开始下降。
又昏睡一会,濡湿的被子让他再次醒来。体温已恢复正常,虽然还是没力气,他起码能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屋顶,由巨大的原木和粗糙的条石构成,不仅样子丑陋,更显得死气沉沉,阴森恐怖。
应该是白天,但屋里很暗,左手上方的狭窄小窗是唯一光线来源。他躺在一张巨大的木床上,被褥很厚,但潮乎乎,还是不很精细的麻布和毛布。
看看床边,他下了一跳,一个重量级的女人正跪在地上,双肘撑在椅子上默默祈祷。重量级?对,绝对的重量级,人高马大,体重足有一百公斤。她穿着臃肿的灰色长袍,虽是细麻布,却看不出任何华丽的地方。
丫的!银球蒙我,这他娘是皇宫?这是宫女还是我娘?也太彪悍了吧?再看看树皮都没褪干净的原木桌椅,粗陋的饮食用具,闻着屋里的馊味、霉味,刘氓只想杀人。
可能是感觉到他的动静,雄壮大婶茫然的回过头,看了他半天才惊呼道:“主啊!您的慈悲无处不在,我的亨利啊…,你终于醒了…”大婶一边喊,一边扑到床边,抓住刘氓---不亨利的手一阵猛晃。
刘氓心想:你丫上帝,要不是俺会点导引术,早被烧成碳团了。感觉自己要被她晃散架,他只好挣扎着问:“你好,你是哪一位?是我的亲人么?我在哪?”
“哎呀,我的小亨利,我是你姨母玛丽亚·冯·埃特尔,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大婶激动的无以复加,连刘氓回避的动作都没感觉到,一个劲的亲他的额头。闻到她一身的洋葱味,刘氓郁闷要死,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丫的,这名字很熟悉么,那个什么来着,对了…,白雪公主!
主啊,哪跟哪?十三世纪,欧洲历史好像没这一出吧?即使真有这一出,白雪公主长成这样,老子不是白来一趟?但愿是自己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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