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初始之地

果这份自我意识也能够让其他妹妹们拥有的话……”

    “可以让普通的妹妹也拥有属于她们自己的感情是吗？”聂绍辉接下了布束的话，同时聂绍辉也皱起了眉头，“可是这样也不对啊，人的感情不能只靠着数据是执行啊？”

    “当然，这种感情上的生成方式只是理论上的而已，真正的感情并不是一堆数据，而是必须通过自己的经历去体会，但是我们并不需要她们现在就能够拥有自己的感情，只要能够让她们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实验动物，让她们对这个实验产生抵触就行了。”

    ‘产生抵触吗……？’聂绍辉清楚的记得，当初那位妹妹和自己说过，“自己就是价值十八万日元而已。”还记得当初原著中御坂10032曾对上条大妈所说过的话，“御坂的身体是假的，心是借来的。御坂的单价只有十八万圆，库存还有九千九百六十八个。不该为了御坂而中断整个‘实验’。”

    聂绍辉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初听到妹妹的话之后，自己的心在颤抖。只要改变她们心中的思想，让她们意识到自己也是宝贵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那么，她们真正的感情自然可以在日后的生活中获得。

    “那么，如果是这样，找到最后之作是重中之重，她可是御坂网络的司令塔啊。”聂绍辉握紧了拳头如此说道。

    寂静漆黑的街道上。布束带领着聂绍辉经过重重街道，在一排巨大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看到这个上面写着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聂绍辉的瞳孔一缩，瞬间回忆了起来，这是‘量产型能力者计划’的初始之地，同时也是两万名妹妹的诞生之地，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聂绍辉冷哼一声。右手虚握，亮白的光芒带出刺眼的光芒。一柄白玉古剑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布束看着聂绍辉手中突然出现的武器，脸色大变，她可是知道，这柄白玉剑在这位少年手中有多大的威力，急忙对聂绍辉阻拦道。“不要，我有这里的钥匙，如果破坏了这里，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妹妹们。”

    “嗯！？”聂绍辉楞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吐口气，“是我冲动了……”

    “我知道。你很在乎她们。但是，有的时候，武力并不是一切。”听到布束的话，聂绍辉的手微微一抖。湛龙古剑消失在了他的手中，他缓缓的吐出胸中的郁气，说道，“我明白了，那我们进去吧。”

    看着聂绍辉手中消失的武器，布束砥信也是松了口气，掏出了自己的id卡……

    走进这个庞大的研究所，经过层层检验。又是密码门，又是指纹验证。又是瞳孔验证，一路下来。弄得聂绍辉不甚其烦，就差没有挥剑直接劈开这么烂门了。如果不是关系到妹妹们……聂绍辉直接暴走了……

    看着眼前并排着三座宛如出租仓库般的巨大建筑物，建筑物里是一大堆金属平台，平台上紧密排列着无数个圆筒型胶囊，一直堆到了天花板的高度，模样类似图书馆里塞满书的书架。聂绍辉眉头直皱，因为根据布束介绍。这些就是妹妹们的培养设施，实验中所使用的两万个妹妹们，都是在这里培养出来的。

    聂绍辉一路走来，同样也在思索，倒吊男为什么不阻止他。聂绍辉记得好像这个都市倒吊男虽然有很大的权利，但是有些东西好像是需要理事会来决定的。只要妹妹们对实验产生抵触，倒吊男估计就会有借口阻止理事会的这个实验了，毕竟他是希望妹妹们替他的人工天界铺路的。可是说，倒吊男是这个世界上最牛十三的阴谋家啊。

    在这旁边，还有一幢两层楼的四方形钢筋混凝土建筑，跟三座培养设施比起来要小得多，但让聂绍辉吃惊的是，那里才是整间研究机构的核心。

    实验还在进行当中，这么大的一间研究所是不可能没有巡逻人员的，一见到两人接近，立刻就有人上来盘问，或者说是驱赶吧……不得不说，布束真的是相当具有权威性，只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巡逻人员的表情立刻就变了，连带着对聂绍辉都是恭恭敬敬。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学园都市里精英云集，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天才，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布束依然被称为天才少女，甚至连天井亚维都亲自邀请她参加实验，可见她的优秀之处……和某些自以为是的‘砖家与叫兽’比起来，那完全是两个不同次元的存在。

    两人在那所小型研究所门前停了下来，通过门口的视网模扫描，身份确认无误，大门自动打开……

    ‘切，真是高科技。’聂绍辉不爽的念叨着，一边跟着布束走了进去。

    一进去，聂绍辉就感到一股巨大的违和感，里面的模样与其说是研究所，倒不如说是一间电脑计算室。排列在四周墙壁上的那些机器，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些旧时代的垃圾实验机种，嗯，用通用话来说就是二手电脑，实在无法想像竟然能和“绝对能力者进化”这种高等级的实验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