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廉见手下人等已经不知所措,扑上前去,噗噗两刀,全部插在了卢晟左胸之上,一时间卢晟血流如注,呆呆的看着盛廉,满脸的不相信,哆嗦着嘴唇道:
“盛,盛廉,何须,何须如此,你,你好狠的心肠!”[]
言毕蹒跚着往老婆孩子的方向跑了过去,盛廉也不追赶,这两刀完全是插在了心窝子里,断定卢晟活不过盏茶时间,心头惦记着要将卢晟的事儿报与李恪知晓,便催促着手下分头行事。
宁文带着玉儿出现在长乐府门口则是程家婶子特意嘱咐的,听说玉儿出门遇到了坏事儿,程家婶子敏锐的观察力便表现的淋漓精致,赶紧让宁文带着玉儿去长乐这边,同时还让宁文最好叫上高阳跟李治,这会儿信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宁文在家里放飞了两羽高阳带回来的鸽子,也就两刻钟时间,得到消息的高阳跟李治便出了宫,直接到宁家碰头,于是便相约去往长乐的府中。
一路上,宁文简单的跟高阳讲述了这件事的始末,李治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只是感觉有些恐惧,高阳明显懂得要多一些,听完宁文的讲述,娇喝一声,说道:
“哼,居然算计到我姐的头上了,也不知是哪家的狗腿,这般不开眼,宁文,只管好生收拾,本公主就不信了,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编排我姐,待会儿本公主就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厉害。”
高阳有些口不择言,李治皱了皱眉,嘟囔道:
“姐,没这么严重吧,说不定是谁开玩笑的吧……”
没等李治说完,高阳一脚就踹了过去,恨声道:
“谁敢开这种玩笑,稚奴你是傻子啊!”
李治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高阳见状又要抬腿,宁文赶紧拉着高阳的手:
“算了,算了稚奴还小,不知其中的险恶,莫要怪他!”
高阳有些愣神的看着宁文,宁文这才发现自己握着高阳的手掌,宁文挠挠头,不好意思的松开手,还别说,高阳小萝莉的手掌肉嘟嘟的,跟没骨头一般,宁文正胡思乱想尴尬不已的时候,玉儿上前拍了宁文一下,埋怨道:
“也不知道避讳,这大庭广众的,怎么能牵着公主的手,真是的。”
虽说是埋怨,总算是化解了宁文跟高阳之间的尴尬气氛,就在这当口便让盛廉给瞧见了。
宁文他们也不知道长乐门口到底潜伏着那些人,只觉得眼前这些个路人,摊贩什么的都有可疑之处,但又不敢多分担怀疑,只得敲了门,先进去再说。
长乐对宁文他们的来访感觉有些突然,玉儿跟长乐对上了眼,一时间场面尴尬不已,好在玉儿敛身一礼,顿时让长乐有些手足无措,伸手扶住玉儿,眼中万般楚楚,玉儿瞧见这眼神,也是怜爱不已,赶紧起来,以免长乐伤心。
宁文尴尬的咳嗽两声,长乐赶紧招呼婢女,准备茶水,款待未来的姐姐,刚刚这个场面,长乐便打定主意,无论怎样也不能让这位玉儿姐姐受到委屈,此女跟随宁郎多年,颠沛流离,也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可见对宁郎的感情至深,自己的出现对玉儿来说绝对是个打击,可惜自己也是情根深锁不能自拔,就在去往内院短短一百多米的距离上,长乐想了很多。
安顿好四人之后,高阳挥挥手,打发了伺候的婢女,长乐有些不解,等婢女退走之后,问道:
“高阳,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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