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也是才看见了这两个包,当下也百思不得其解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他再怎么样也不会碰撞两下吧,怎么会有两个包呢?”
大头忍不住要笑,谢可忙拼命冲他打眼sè,他终于将笑容忍了回去。不过他的这个古怪的表情还是被杨浩看到了,杨浩当下问道:“大头,你怎么笑得这么古怪?”
大头脸一红,慌忙掩饰道:“啊?没有啊?我的笑容从来都有这么古怪……”
杨浩知道大头等人平时就喜欢捣鬼顽劣,当下也没往深处去想,只是静静地看着黄跑跑,等待着他的醒来。
约莫等了十多分钟,黄跑跑终于睁开了眼睛,并出一声“哎呀”的长吁。
杨浩连忙上前将黄跑跑扶了起来道:“黄跑跑,你没事吧?”
黄跑跑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回忆着刚才的事情。蓦地,他将眼光望向了谢可道:“猴子你……”
刚才正是谢可敲了他一棍子,使得他第二次昏了过去的,谢可有点做贼心虚道:“我……我怎么了?你怎么一醒过来就看着我?”
“是你,是你将我打晕过去的”黄跑跑忽然脱口嚷道。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谢可一下子象被揭到了短处,顿时恼羞成怒地咆哮道。
杨浩则严肃地看着谢可道:“猴子,这是怎么回事呀?”
谢可慌忙摇手否认道:“没……没事……”
黄跑跑起着哭腔道:“你还说没事?我都已经醒来了,可是你又在我头上敲了一棍子,害得我第二次昏了过去……”
“谁打你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大头,你来给我作证,我究竟打了他没有?”
大头本来想说“没打”,但话到嘴边却毫无意识地变成“打了”。
众人一下子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谢可。谢可也脸红耳赤,结结巴巴道:“我……我打你是气愤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你就可以打昏我吗?你简直是可恶、可恶”黄跑跑怒吼着,突然g朝谢可的脑袋上打去……
“黄跑跑干什么?”杨浩忙奋力地将黄跑跑往旁边一撞,黄跑跑的棍子砸偏了一点点,不过谢可显然也是猝不及防,仍然被砸中了左额角,顿时砸破了眉梢骨,直砸得鲜血直流眉梢骨的皮肤很薄,有丰富的mao细血管,若被砸破,将会血流如注,看起来很恐怖。不过只要没砸破骨头,一般没事。
谢可怪叫一声,用手捂住了额头……虽然流了很多血,且很疼,但他也明白这是他的“报应”,因此他只能哑巴黄莲、有苦说不出。
其他人也都呆住了,都没想到黄跑跑这人说打就打众人原先对黄跑跑还有一点点同情,但看到他现在这样蛮横,那点同情心全都跑到了九宵云外,刚才对谢可的鄙夷又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杨浩也严肃地嗤道:“黄跑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谢可打你,是谢可不对,我们会对这件事情做出批评和处理,现在你擅自打人,还打破了谢可的头,你从有理变成了无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黄跑跑一时呆在了那里:“我……”
杨浩对冬香和阿姗道:“好了,给猴子包扎一下,咱们一会儿就出。”
十多分钟后,众人来到了中羡mén前,只见中羡mén也和外羡mén是一样的高大厚重,看起来就象是一道巨大的城mén
衡其道:“是不是请虾皮把咱们送到里面去?”
杨浩便忙用对讲机联系虾皮。但虾皮却说道:“这道mén只能靠你们自己打开,我们是无能为力了。”
杨浩道:“我们自己怎么打开啊?”
虾皮道:“mén上有机关,你们挥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找到开mén的机关就可以了。”
杨浩头大道:“虾皮,你这简直是故意给我们出难题呢”
“不是给你们出难题,传送装置不稳定,无法定位到你们那里为你们开mén,所以只好请你们辛苦一下了。”虾皮歉意道。
杨浩知道虾皮说的必定是实情,但嘴里却不饶人,骂道:“死虾米,下次我要把你红烧了吃”
衡其道:“红烧不好吃,我教你一个川湘菜系的做法,用干红辣椒、蒜泥、生姜、苜蓿做辅料,先将虾米用开水煮死、杀菌消毒,然后用细火慢慢油煎,直到将虾皮里面的rou煎透,再和着辅料hn炒,最后淋上陈醋、香油、麻油和味jing,保证妙不可言”
衡其说这番话的时候,杨浩的对讲机还没有关,因此他的话也被虾皮听了个清清楚楚。虾皮暴跳如雷道:“臭xiao子,你要把你清蒸、油炸、爆煎、凉拌,吃得你没有骨头”
“哈哈……”众人全都笑成了一团。
笑过之后,杨浩肃穆道:“好了,大家还是来想一想怎样打开这道mén吧。”
众人也都收敛了笑容,一齐歪着脑袋思考了起来。只见眼前这道中羡mén少说也有六、七米高米多宽,足以容得下两辆青铜车马并排进出。这mén的材质黑不溜秋的,看不出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大头猜测道:“这玩意是不是乌金?”
杨浩摇头道:“不可能是乌金,不过一定非常坚硬”他的目光顺着mén缓缓上抬,只见mén的顶端有四个石头兽,他便盯着那石头兽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看了一阵,也都瞧不出是什么东西。这时,阿姗忽然话道:“这好象是灯座,因为我闻到了人虞膏的味道不过,所有的人虞灯全部都亮着,这四盏灯为什么不亮呢?”
“会不会是灯油燃尽了?”龙运鹏问道。
“不,这四盏灯从来就没有被点亮过你们看它们的四周一点也没有烟熏火燎的痕迹,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就是它们从来也没有被点亮过”
衡其道:“它们为什么从来也没有被点亮过呢?”
“如果我的估计没有错,那四盏灯座就是机关”阿姗肯定道。
“我明白了,是不是要爬上去把那四盏灯座给扭转过来?”谢可叫道。
“不是”阿姗否定了他的说法。
“那要怎样?”杨浩也定定地看着阿姗。
“将它们点亮”阿姗吁了一口气道。
杨浩点了点头道:“看来的确如此咱们就把这四盏灯点燃”
“那我老周就来点这把火”衡其说着,挽袖捋臂,就要往mén上爬去。
“等一等,mén太高了,不搭人梯你爬不上去”杨浩连忙阻止了他道。
“那就搭人梯吧,你们谁当梯子?”衡其张望着众人道。
“不可以搭人梯”农民连忙劝阻道。
衡其不解道:“为什么不可以搭人梯?”
农民道:“你想想看,如果这灯座是控制类似于机弩矢似的机关,当灯座点亮后,机弩矢突然shè,你叫人梯上的这一串人往哪躲?”
杨浩点了点头道:“不错呀,这确实是个问题。可是不搭人梯,怎么才能将灯座点燃呢?”
龙运鹏道:“我记得有一届奥运会的火炬是用shè箭的方法点燃的,咱们何不也尝试一下?”
“shè箭?这里哪有箭可shè啊?”朱凤练不满道。
龙运鹏亮了亮手里的枪道:“咱们对着那灯座开枪,只要打中了燃油,那不和shè箭是一样的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