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投放了一枚亚核弹……
不多久,地面上传来一团比太阳还要炫目、明亮的光芒,这光芒就象决堤的洪水向山谷的前后两端狂推而去。眨眼前整个“索哈托”山谷都淹没在了一片可怖的白光之中,包括山、石、树、木在内的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仿佛熔化进了这白光之中更不要说那些拥挤在山谷里的成千上万的怪物了。
“太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大扫除咱们的‘扫帚’所到之处,将不会再有什么活口”刘大侠眉飞色舞地大叫道。
“大侠说得太对了,对那些害人虫,不要有任何的怜悯,任何对敌人的怜悯,都是对自己人的残忍”江勇就象应声虫一样随声附和道。
龙庭卫却有点担心道:“咱们这样胡子眉毛一把抓,会不会伤害到农民、黄跑跑他们?”
江勇道:“黄跑跑那样的人伤害了无所谓,农民是个好人,千万不能伤害了他”
易志雄嘻嘻笑道:“除了农民之外,就没有好人了?”
“当然有,象朱凤练、色农、大头都是好人。”江勇补充道。
“看来你们对黄跑跑的成见很深呀。”赵俊杰道。
“由于他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我们带来的伤害实在是太深,我们没法对他没有成见”江勇冷哼一声道。
“黄跑跑虽然犯了很多错误,但他终归是我们的弟兄,咱们绝不能把他当敌人看待,否则咱们和‘黑暗之源’有什么区别?”杨浩道。
“那我们对他只有人道上的同情你们想想,他每次犯错的时候,有多少人想揍他一顿?他别犯在我刘大侠的手里,不然我要捏出他的屎来”
“哈哈,刘大侠就只想着捏出别人的屎”易志雄差点笑掉了大牙。
龙庭卫却仍然关心前刚才的那件事:“可司,亚核弹会伤害到农民、色农他们吗?”
杨浩答道:“亚核弹只摧毁非地球特征的生命,因为地球生命属于炭基生命,分子结构和奥斯巴鲁赫提行星的族类完全不同,因此不会生误伤农民他们的现象。现在我担心的是,他们如果耍聪明,将自己弄得和奥斯巴鲁赫提行星的族类一样时,他们就有可能遭到误伤……”
刘大侠道:“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蠢吧,放着好好的地球人不当,怎么会弄得和奥斯巴鲁赫提行星的族类一样呢?”
杨浩踌躇道:“我也不知道,但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再说农民等人的装甲车坠地后,果然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每个人最多把脑袋触了一下装甲车的顶蓬,或者把胳膊腿轻轻碰了一下,只引起稍微的皮外痛感而已。
但装甲车掉进了怪物的密集队形中,完全被怪物给包围住了,大家都只敢呆在装甲车里,根本就不敢到外面去。而有点要命的是,他们的装甲车失去了动力,再也不能开动了,里面的级无线电对讲装置也摔坏了,根本不能向外出任何的消息。因此这也是大本营接收不到他们的任何信号的原因。
此刻装甲车的外壳仍然很坚硬,一点也没有破损的迹象,因此外面的怪物根本就无法进入到装甲车的内部来。
但是装甲车仍然有一个隐患,那就是被击坏的底舱门。现在装甲车实际上是以正面落地的方式斜插在一片松软的泥土里,车身前半部都被埋进了土里,那个破损的底舱门自然也是被埋进了土里。因此怪物们暂时是无法进入么装甲车里来的。
“看来我们是在劫难逃了”听着怪物在外面推挤着装甲车的外壳,大头沮丧地叹道。
色农道:“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稍安勿躁、等待救援”
农民则郁闷道:“唉,我都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出了事?”
朱凤练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不是黄跑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怎么会生这种事?黄跑跑这个人不仅仅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简直就是个丧门星有他在,咱们就和倒霉的厄运连在了一起”
“这件事情你们怪到我头上是不公平的,我觉得还是应该就事论事”黄跑跑不服气地叫道。
“滋滋滋……”朱凤练正要反驳黄跑跑的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有点象春蚕吐丝,又有点象什么爬行类的生物在地上爬游的声音。朱凤练急忙回过头看了一眼,然而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脖子上”色农忽然冲他大叫一声道。
色农的话音刚落,朱凤练自己也已经感觉到了脖子上搭着了一个什么东西,他忙用手一抓,只觉得抓着一个条状物,约有茶杯口粗细,手感极为粘滑,象有鳞片划过似的——他其实戴着和“禁宫宝甲”用同一种材料做成的防护手套,这种手套连子弹都打不穿的,而且耐高温、酸、碱和腐蚀性的物体,甚至对各种有毒物质也都有很强的防护。
他这才敢有恃无恐地去抓那东西。但那东西抓到他手里后,仍然把他吓了个够呛
原来他手里竟然抓着一条蛇一样的生物这蛇形生物比地球上的蛇更加丑陋可怖,那脑袋竟然长着三个,三个脑袋都呈一种扁扁的三角形,颜色则象是烧红的火炭。那舌头不停地在空中绕卷,时而没入口中,时而又伸出口外,在空中缠绕扭动,舌头的尖部还分着叉,似乎有着某种倒钩
朱凤练从到大最怕的动物就是蛇。当下见到这么个吓人的东西,骇得他顿时就想将它扔掉。但那东西却用尾巴死死地缠住了他的手腕,他扔了好几下,楞是没能将那东西扔出去。
“扑哧——”那东西反而将一口毒液喷到了朱凤练的脸上饶是朱凤练的脸上戴着防护面罩,也仍把他骇得魂飞胆丧只见那毒液正顺着他透明的面罩往下流淌着,几乎将他的视线都阻挡住了。
此时,其他的人也都被这一幕骇得心惊肉跳,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黄跑跑大吼一声,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冲着朱凤练的脖子便砍了过去……
农民还以为黄跑跑要割朱凤练的脖子,顿时骇得心脏“突突”狂跳,声音也都吓得变了形:“黄跑跑住手,你想干什么?”
朱凤练见黄跑跑突然拔出匕奔向自己,也不由得骇上加骇:“黄跑跑,不要啊……”
“别动”黄跑跑吼声如牛,匕狂猛地“刷刷刷”连挥三下,“喀嚓嚓”三声脆响,那蛇的三个脑袋被齐着颈项全部斩断,一颗飞到了装甲车的前挡板上,再弹落到农民的身上。农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急抖衣袖,将蛇头抖落到了地上。
另外两颗则分别落到了大头和色农的身上。大头和色农也极度恐怖地将蛇的脑袋抖落……
再看朱凤练,那蛇的尾巴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腕,并无力地滑落到地上。朱凤练一张没有了血色的脸也恢复了一点点红晕。众人呆了半晌,忽然一齐向黄跑跑翘起了大拇指:“黄跑跑,你真牛啊”
黄跑跑得意洋洋道:“那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被称为‘福将’呢?事实终将证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别得意了,你后面还有很多”色农忽然冲黄跑跑狂吼一声。
黄跑跑回头一看,只见从装甲车的后部竟爬来了几十条刚才那样的怪蛇,声势非常的吓人黄跑跑骇得屁滚尿流道:“太多了,我不敢杀”
“你老老实实呆着不要动”农民冲他暴喝道。
黄跑跑只得呆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任那些蛇从他的身上、胳膊上、脑袋上爬了过去,接着又爬到其他人的身上……
每个人都不敢动,只是任由这些蛇在身上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