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他为啥不进公厕反而到假山后面去?而且他是同那个中年妇女一起去的,他总不可能当着那中年妇女的面拉肚子吧?”
“是呀,是呀。”众人也都觉得拉肚子一说不可能。
黄跑跑则别出心裁道:“他会不会正在同那位妇女在干那种事?嘻嘻……”
“黄跑跑别胡说八道,你以为大家都象你一样?”众人纷纷嗤喝道。
衡其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这事有点不对劲,猴子和朱疯子跟我去假山那边看看,黄跑跑到厕所里去看看,其他的人也多留心一下周围的动静,看龙拐是不是走出了公园?”
黄跑跑叫道:“干嘛让我到厕所里去看看?”
众人嗤道:“你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只配到肮脏的地方去”
在众人的指责下,黄跑跑耷拉着脑袋,无可奈何地向厕所里走去。衡其等人便也向假山后面走了过去。
走到假山后面一看,只见假山后面是一片竹林,约有几十株高大的楠竹树,竹林的面积约有半个篮球场宽,竹林后面就是公园的围墙,竹林的左右两端各有一条小径。但此刻小径上并没有任何游人,龙运鹏和那个中年妇女也都不知去向。
“他们上哪去了呢?龙拐莫非真的和那妇女私奔了?”谢可搔着头皮纳闷不已。
朱凤练则纠正道:“不是私奔,是被那女的拐走了他呀就是这个名字取坏了,‘龙拐’、‘龙拐’,这不被人拐走了?”
谢可道:“难道那女的看上龙拐了?她们可是‘同类’呀。”
“你知道个啥?眼睛精明一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龙拐是个‘伪娘’,那妇女绝对是属于经验丰富的那种,她怎么会看不出来龙拐是装的?”朱凤练道。
“你们两个别胡扯了,快把这里勘查一下”衡其吼了一声,蹲了下去,仔细地察看起地上的痕迹来。
他没学过刑侦,自然不懂得怎样勘查犯罪痕迹,但就算是一般的人,都能看出地上有好多个杂乱的脚印,因为这竹林是一块泥地,可能是昨天晚上下过雨,地面都还是湿的,因此人踩上去必然会留下足迹。
“衡其看出什么名堂来了?”谢可问道。
衡其沉吟道:“这里绝对不止龙拐和那个女的两个人,从这些杂乱的脚印判断,这里至少有一堆人”
“一堆人是多少呀?”朱凤练问道。
衡其摇头道:“不清楚。从这些脚印踩得很深的情况判断,他们应该都是男人”
谢可吃惊道:“这么多男人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朱凤练道:“男人扎堆,不是看热闹就是打架哎呀,龙拐是不是遭到什么不测了?”
衡其的眉毛一跳道:“朱疯子说得不错,咱们赶快去公园管理处调监控录像”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公园管理处,要求调看安装在公园各个角落里的监控录像。公园里的管理人员很配合地调出了监控录像,结果从设在北边的监视器里看到了这样一组画面,只见四、五个男人神色地慌张地从一处围墙上翻了出去,而那处围墙离那片竹林并不远。那些男人翻墙出去后似乎从地上拎起了一个大编织袋,然后将编织袋扔到了一辆白色的面的上,后面的情况则无法看到了,也不知道面的开向了哪个方向?
至于那个中年妇女,则被西边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了,但她是一个人从公园的西门走出去的,身旁并没有跟随任何人,也没有看到龙运鹏。也就是说,龙运鹏并没有和她在一起。
那龙运鹏到底上哪里去了呢?
衡其一拍脑袋道:“那几个男人,还有编织袋……朱疯子,赶快报警,请求警方出面协助,就说我们的一个人被歹徒绑票了”
朱凤练道:“绑票?龙拐又不是亿万富翁,谁绑他的票?”
“事实是:他确实被人家绑票了”衡其掷地有声道。
谢可也怀疑道:“没道理呀,歹徒绑他的票干嘛?莫非他爸是富翁?”
朱凤练道:“他爸是个穷光蛋,他家三代都没有富翁”
“你们别啰嗦了,赶快报警吧,另外我也要把这件事通报给虾皮他们”衡其有点不耐烦道。
“你还是别报告给虾皮算了,要不然他又要给你穿小鞋。”谢可提醒道。
衡其道:“唉,穿小鞋就穿小鞋吧,我们的队员失踪了,我当然要负主要责任,我不穿双小鞋,谁穿?”
朱凤练笑道:“衡其真的成熟了,敢于承担责任了。”
“屁话你再长大一点点,不成熟也得成熟”衡其嗤道。
朱凤练笑了笑,开始给警方打电话,衡其也通过对讲系统向虾皮报告了情况……
警方和特遣队的人先后赶到了现场。
虾皮给警方分派了任务,让他们负责收集全城所有的监控录像,并从电脑里调出所有有前科的犯罪人员的档案资料。而特遣队主要负责分析龙运鹏遭到绑票的原因。逮人的工作也将由警方配合特遣队完成。
衡基估计得没错,虾皮果然给衡其穿了双小鞋,将他声嘶力竭地臭骂了一顿,直骂得衡其七窍生烟,真想跳起来搧虾皮两个耳刮子。但他忍住了。因为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容易冲动的衡其。
虾皮接着又将农民等人挨个痛骂了一遍,直骂得众人虽有满腹怨气却又不敢发泄,只有耷拉着脑袋忍受着。毕竟这次的提议基本上人人有份,如果不是他们心血来潮要玩这个测试世人人品的游戏,也就不会发生这一堂子事了。
然而虾皮骂到黄跑跑时,却受到了黄跑跑的抵制:“嘟,虾皮你给我住嘴,你不能骂我”
虾皮吃了一惊道:“大家都老老实实让我骂,为什么你就骂不得莫非你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黄跑跑嘿嘿一笑道:“当然不是。这件事情说起来其实你也有很大的一部分责任的,你不要以为你就可以置身事外,对我们作威作福”
“我有什么责任?是你们玩这个无聊的游戏才导致了龙拐的失踪,和我有半点关系吗?”虾皮反问道。
“怎么和你没有关系?你当时就该阻止我们,可你没有,你还说什么‘你们玩是玩,但不要过份,不要欺骗别人的感情啊’,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黄跑跑振振有词道。
虾皮一时呆住了,摸住后脑勺半天作声不得。因为这样说起来,他的确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如果他当初及时地进行阻止,那么也就不会发生这一堂子事了。
“对啊、对啊,黄跑跑你真是好样的,这回给虾皮穿了一双小鞋了。”众人见虾皮受到了黄跑跑的刁难,顿时精神又高涨了起来。
虾皮气得指着黄跑跑:“黄跑跑,亏你还姓黄,你不帮着我,竟然还让我下不来台”
黄跑跑反唇相讥道:“你哪回顾念着我们都姓黄,让我下过台阶来?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好呀、好呀”众人热烈地鼓掌。
“够了,严肃的事情被你们搞成了什么样了?”虾皮气急败坏地冲众人大声咆哮道。
“虾皮,也许龙拐吉人自有天相,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你现在发火也没有用,咱们还是来想想办法吧。”农民上前劝道。
“警方有消息反馈回来了。”唐军忽然兴冲冲地向众人走来,手里拿着一份警方的传真。
虾皮迎上去问道:“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