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让她真自杀了?明明是你们自己会错了我的意……”
“那你也该把话说个明白呀,害得人家那个揪心……”李诗茵也气咻咻道。
“其实我也是想考验考验你们两个人的爱情是不是坚不可摧……应该说衡其臭小子对你还是有情意的,只不过,为了大局,他能够勇于做出牺牲,这种精神是十分可嘉的……”
“可嘉你的头!他让我们看清了你们男人极端虚伪、无耻、自私的嘴脸!”高伟珍愤怒地骂道。
“珍珍说得对,通过这次事件,让我看清了一个男人的真实嘴脸,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轻易相信男人的话了!衡其臭小子你听着,我们完了,我们结束了,我们从此各不相干了!”李诗茵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刻骨的愤懑。似乎要泄憋在心里的一肚子怨屈。
“八婆,你不是开玩笑吧?其实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是真实的,刚才,我我的心里其实很矛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大局和爱情相比,我宁愿牺牲爱情……”
“住嘴!你的大局就是牺牲我,保全你自己……”
“冤枉!这里不只有我,还有黄跑跑、猴子、高伟珍。你说是牺牲你一个人好还是牺牲我们四个好?”
“那为什么不牺牲你自己而保全我们四个?”
“我?那刚才这死鬼模仿的是谁?跟踪的是谁?身上有屎狗跟踪啊!”
“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恨你、恨你!”
“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们两口子也不用再内讧了,‘精诚团结’为要、‘精诚团结’为要……”黄跑跑连忙笑着打圆场道。
“哼,你们两个滚远点,我们从此再也不理你们这两个混蛋!”李诗茵用手指着黄跑跑的鼻子骂道。
黄跑跑吓了一大跳道:“我是希望你们两口子和好,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我只见着一副狼心狗肺,没见着什么好人心!”
“就是!你是什么好人?骂人家骂得那么歹毒,又是卖千家、卖万家,又是破鞋……”高伟珍也将一腔怒火都泄到了黄跑跑的身上。
黄跑跑哭笑不得道:“我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衡其、衡其:听到没有?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衡其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了杨浩的呼叫声。
衡其忙问道:“可司,出什么事了?”
“你和猴子立即去接农民他们,两个女生和黄跑跑则到教堂里面来。”
“啊?去接农民他们?好吧,那走哪条路啊,还是走运河水道吗?”
“不要走运河水道,你和猴子的手脚麻利,从左边的街道上过去吧,绕过那片火海就行了。要黄跑跑和两个女孩子快点到教堂里面来!”
“黄跑跑怕不行啊,他刚刚把两个女的都得罪了。”
“什么?他和高伟珍还没和好吗?那这也罢了,他怎么又把李诗茵也得罪了?”
“这事说来话长,刚才……”衡其便把刚才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遍。
“哈哈……”杨浩在对讲机那头笑得前俯后仰,“黄跑跑这个杂碎,故弄玄虚,本来是做了一件好事,却弄得里外不是人,真是活该呀!为了给黄跑跑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你们两个去接人,黄跑跑暂时做两个女生的‘护花使者’,看能不能让两个女生对他的看法有一点点改变?”
衡其笑道:“这事怕有点难,黄跑跑这家伙真的是有点自作自受,我想他只会越来越让人讨厌,而不会让人喜欢他!”
黄跑跑不知道衡其和杨浩在对讲机里说什么,忙腆着油脸问道:“臭小子,可司和你说什么?”
“可司说,要你保护她们两个,我和猴子去接农民他们!”
黄跑跑急忙道:“还是我和你去吧。让猴子保护她们……”
“你和我去?你能利索地攀着缆绳上屋顶吗?你敢飞越数米宽的障碍吗?你敢从丧尸群里冲杀出一条血路吗?你没这个能耐,就不要在我面前托大!”衡其满脸不屑道。
谢可也笑道:“黄跑跑,你只配扮扮搞笑的丑角,这正当的活你可不行。”
黄跑跑还要说什么,衡其和谢可却已经扬长而去,只剩下了黄跑跑在那里目瞪口呆,以及两个女生愤怒的白眼。
黄跑跑呆了半晌,擤了擤鼻头道:“二位,我们还是到教堂里去吧。”
两个女生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却说杨浩在给衡其下达了指令后,和唐军、钟美生又下到了地下室里。
“看,那个‘鬼’在那里……”唐军轻轻地用手往右边的角落里一指道。
杨浩仔细一看,只见那个“鬼”已经离开了刚才的位置,飘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那个角落离杨浩他们所要去的大柜子有七、八米远。
杨浩道:“只要咱们不太靠近它,惊扰了它的磁场,它应该不会来追我们。”
唐军点头道:“那就只能这样了。”
三个人蹑手蹑脚地向那个大柜子走去,几乎每走一脚都要看一看那个“鬼”有什么反应。
还算好,那个“鬼”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杨浩等人一直顺利地走到了大柜子的旁边。
大柜子的后面果然有一个保险柜。
杨浩道:“看来咱们也要做一回贼了。”
钟美生不解道:“做贼?什么意思?”
杨浩笑道:“要打开保险柜,除了贼,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那,咱们不是贼啊。”
“不是贼所以就要做‘贼’嘛。”唐军说着,取出万能棒,揿出激光钻头,开始在保险柜壁上钻孔……
与此同时,黄跑跑和两个女生也由前门走入了教堂。
由明亮的户外一下子走入到阴暗的教堂内,三人的心里都是一紧。黄跑跑打起精神道:“你们两个跟紧我一点,别站、站得那么开。”
两个女生虽然厌恶黄跑跑,但还是不由自主挨近了他一些。
黄跑跑对讲机和杨浩通话道:“可司,你在哪里?我们已经进入到教堂里面来了。”
“我们在地下室——你们就呆在上边,不要下来。”
黄跑跑点头道:“我明白了。”
这时,他一面左顾右盼,一面自说自话道:“我黄跑跑还从来没有进过教堂呢。听说只有结婚的人才到教堂里来举行婚礼,最可笑的是那神父还要装模作样地问结婚的男女:‘你愿意嫁给他吗’、‘你愿意娶她吗’?都走到了这一步,还存在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要是有哪对男女调皮,回答神父一句不愿意,那神父岂不是下不来台,要丢很大的脸?”
“我看丢脸的是你,而不是别人!”高伟珍突然出声呛了他一句。
李诗茵这时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她忽然看着黄跑跑问道:“黄跑跑,你愿意和你爱的人到教堂里来举行婚礼吗?”
黄跑跑道:“我又不是教徒,跑到教堂里来举行什么婚礼?神经病呀?”
“不管你是不是教徒,西式婚礼的规矩都是要到教堂里举行的,假如你的妻子是个基督徒……”
“那也不来!”
“那你要怎么样呢?”
“当然是举行中式婚礼,要贴大红双喜,要抬花轿,要戴大红花,还要戴大红盖头……”
“扑吃,”李诗茵被黄跑跑傻里傻气摇晃着脑袋的样子给逗笑了,“就算是中式婚礼,那现在也不时兴这一套了啊,又不是古代……”
“我偏要来古典式的,我还要牵着我的新娘子拜天地、入洞房,最后我再揭开她的红盖头,那多美呀……”
“那你的新娘子是谁呢?”李诗茵被逗得粉脸通红,越想要戏谑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