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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说那诸葛瑾前往长沙,面见长沙太守韩玄,言明来意。
韩玄叹道:“非是我不愿相助孙伯符,只是武陵太守金旋、桂阳太守赵范、零陵太守刘度皆是望风而降,我韩玄何德何能去与吕布作战?”
诸葛瑾言道:“听闻太守爱民如子,城中军民皆是心服,而那吕布乃是北方蛮子,他若是要占据南方诸地,所凭借的会是什么?是刀枪,是军队,是他那沾满鲜血的武器。太守大人啊,即便我家主公与已故的刘州牧如何的仇恨,但大家都是南方子弟,是喝着长江水长大的,而他吕布不过是北方荒漠豺狼,如何能让他占据南方,屠害我江南子弟?”
“可那文丑与张颌皆是吕布手下大将,如今气势汹汹而来,我长沙虽有五万之众,但也抵不住他们啊。。。”
“文丑算是什么东西,有老夫在,定叫此人有来无回。。。”
诸葛瑾闻言寻声而去,却见数人前来,当先的一人却是上了年纪,白须长舒,但神态极为倨傲,身材也是高大,不由暗叹好一员大将。
韩玄看去,言道:“黄老将军。。。”
黄忠与属下数人行礼道:“太守,那文丑虽然有些勇名,但还不放在黄忠的眼中,若是他敢来,我必用手中的麦由基弓射杀此人,为太守扬名,为州牧大人报仇。”
“壮哉”,诸葛瑾笑道:“黄将军不愧为我南方猛将,那吕布曾言我南方无猛士,如今有黄将军在,定可让北方人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黄忠最是受不得激将法,此时闻听诸葛瑾之言,顿时怒道:“吕布欺人太甚,请太守大人下令,整顿人马,对文丑他们进行反扑。”
韩玄到底还是有些畏惧,因而一时难以回答。
诸葛瑾见状,却是长叹一声。
韩玄问道:“子瑜何故叹气?”
诸葛瑾道:“只叹太守大人迟疑,却是让元嗣死不瞑目。。。”
元嗣乃是韩浩的字,而韩浩则是韩玄的族弟。
果然,韩玄闻言,顿时想起当年吕布战并州的时候,他的弟弟韩浩便是奋勇杀敌,最后落得个身死异处的下场,因而怒有心生,于是下定主意与吕布一战。
得了韩玄的同意,诸葛瑾大喜,之后便就回去复命,顺带这将徐盛他们的人马也是带回。
而韩玄则是令黄忠等人整顿人马,准备文丑他们的袭击。
文丑,张颌二人被吕布委派征讨武陵,零陵,桂阳,长沙四郡,一路上是所向披靡,未曾遇到大的反抗,顺利的占领了武陵,零陵,桂阳,武陵太守金旋、桂阳太守赵范、零陵太守刘度仍然还是官居原职,而他们手下的人马则是全部被文丑他们召集到一起总共也有五六万,加上文丑他们原本就有的,倒是凑齐了十万人马,之后便就往长沙杀来。
文丑志气满满,这天底下除了吕布,他谁也不服,谁也不惧,因而一路上除了让探马在前以外,其余倒是少有打算,为的就是尽快赶到长沙,若是能攻下,早日通报吕布,想来也是可以让其他羡慕。
一路上,大军都是急行军,不免有些微言。
张颌找到文丑,言道:“文将军,一路急行,只怕将士们受不住啊。”
文丑笑道:“等到了长沙,我们便就休息一日,只要能攻下长沙,这点苦算什么?”
张颌又道:“只是没有体力,也是不成。”
文丑道:“本将之所以要部队这么快的行军速度,就是要趁着连胜的势头,而且也不想让长沙的守军有更多的时间去进行防御工事,如此一来,定可突袭而胜。”
张颌闻言,也是觉得有理,便就暂时不再多言。
又是急行军了数日,前方探马总算是带来了好消息,说是长沙城已经不远。
于是文丑下令全军修正一日,准备次日攻城。
是夜,正是北风凌厉,一夜风声大作,一时难以入睡。
那风吹在帐篷上,直想着,犹如鬼叫。
文丑大概是大战临近,虽然数日里的行程让他也是有些疲倦,但此时却是无有困意,边就在一旁看起兵书来。
为了防止敌军的突袭,文丑早就安排张颌的人马在周围设伏,只等对方前来。
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长沙之敌有什么动静。
文丑见状,不由暗叹南方无猛士,正好来了困意,便就睡下。
临近天明之际,军士们开始造饭,不料此时却是传来喊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