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抵抗,但是这帮不知冒出来的捕快不但与自己一般下流,还有几分勇悍,不多时,张平不小心中了一棍,几个公人当即扑了下来,将他压住。
只见那个指挥一拱手道:“恭喜县令大人!这首犯已经束手就缚了!”
府尹大人亲临一线,只有都尉和通判在府内留守,通判大人赶了过来,这张都尉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了,嘴里还被塞了条毛巾,正在地上挣扎,但这帮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有挣扎棍棒便如雨点般落下,似乎要把张平活活打死。
通判见到这般场景,大吃一惊之余,训斥道:“胡闹!你们把我们汝宁府当作什么地方!”
那县令淡淡一笑:“在下登封县令白云航,有个案子想请张都尉到登封县走一趟!”
通判大人更是要气得要发疯了,骂道:“白县令,你知道自己干什么吗?”
县令身边的那个指挥已经笑着说道:“这位大人!我们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难道你们汝宁府都是蛇鼠一窝!给我带走!”
几个捕快架起这张都尉就往外走,通判大人急了:“你们不过是七品官员,如何胆敢如此大胆!”
白云航回了一句:“你们也不过是汝宁府的六品官员而已,如何敢如此大胆!”
白云航越是强硬,这通判越是心中无底,他询问道:“两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府尹大人回来,本官也有个交代吧!”
只听那指挥冷哼一声,怒道:“你们汝宁府办的好事!竟敢把我们虎翼军的军资都给劫了!好大胆子啊!”
虎翼军军资被劫一案震动中南,苏会办下令三府联手会剿,就连府尹大人都亲临一线去了,哪料想这事情竟和张平有关,通判大人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这……这……两位,能否给我一个交代……”
张平一向路子野得很,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若连他牵涉到这桩大案,通判也是半信半疑,只听那县令冷冷地说道:“好啊!好啊!你们汝宁府如何能给雨小将军一个交代!你还要看雨小将军的手令吧?告诉你,雨小将军就在汝宁府,你去见他便是!”
雨小将军多大的威名,岂是六品的通判得罪得起?
因此通判赶紧拱手道:“两位,这全是误会……这桩案子和我们汝宁府半点关系也没有!要有也就是张都尉一人所为,与府里绝无关系……”
那指挥却是不依不饶:“哼……绝无关系?现在说得轻松,这事岂是你们担待得很!好几万两银子的军资啊!怎么就在郾城丢了?若没有张都尉,这军资能丢吗?我们虎翼军几千人都指望着这军资过日子!”
张平也不挣扎,只是用力摇头,事实这案子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这都是他结义兄弟张老六一人所为,他在事后才知道的,他消息一向灵通得很,若是事先知道绝不敢对洛河寡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