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挥舞开来魔云奔涌,间中又探出四个神形凶残地魔神,张开血盆大口向吕洞宾咬了下去,却是那黑袍用魔道大法祭炼的天魔分身。虽然不同于道家所斩的身外化身,但威力也不可视。
道家所斩的身外化身跟本体虽然是同体一人,但也是独立一体,有自主意识。
这魔道大法所修地天魔分身却是死物,没有意识,乃是用法力所化,跟那道家所斩的身外化身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不过这天魔分身收放由心。威力可是不小。
那吕洞宾用手一指,紫阳剑磕在鞭梢之上,抵住了那黑袍的长鞭,百忙中又祭起一尊法宝,却是那玄都老君的八景宫灯。玄都兜率紫火射出,凝成一个巨大的罩子,挡住了那四尊天魔分身。
“这厮法力修为不在我之下,怕是不好对付!”吕洞宾有些吃力。连忙高呼道:“道兄速来帮忙!”
“道兄莫慌,待贫道拿下这干邪魔!”吕宾洞话声刚落,就见那魔云之中金光大作,一尊四头八臂的金身破开魔云进来,正是那吕洞宾用玄都太清大法凝聚的八宝金身所修地两个身外化身之一,跟林峰的金身一模一样。
只是那纯阳真人修成第二元神,又斩了善念,将这金身斩成了身外化身。虽然同体,却又是独立一人,林峰的金身却只是一具皮囊。
那金身所化的道人扑了进来,接下了黑袍的两个天魔分身。
又一道人从另一边分开魔云进来,却是一宫装女子打扮的道人,道声:“道兄莫荒!”接下了黑袍另外两个天魔分身。
这宫装女子本是一九头蛇妖,洪荒大战中力战身死,真神被那纯阳真人用玄都太清大法得新炼过。斩成了第二个身外化身。强悍度不在那八宝金身之下。
“正要见识一下老君之法有何厉害之处!”那黑袍浑然不惧,用手一挥。滚滚魔云中又分出四个天魔分身,一抖魔鞭,向吕洞宾卷了过去。
“你这妖孽,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那八金身所化的金身喝了一声,镇魂钟脱手飞出,跟那九头大蛇真身所化的身外化身合力接下了黑袍地八个天魔分身。
当下是那黑袍跟纯阳真人各展神通,从地上斗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只打地虚空崩塌,空间乱流影影绰绰,跟那魔云绞成一片,把个天殇山方圆数十万里都催成了平地,惊的这天殇山周围劈地修真地仙人们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有那识货的仙人一看这等声势,又见那魔云中隐隐有巨万丈高下地四头八臂金身法相时隐时现,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驾着遁光飞逃,有多远逃多远,免得遭了无妄之灾。
那不识货的散流仙人不知好歹,还兀自远远的停在远处,立在空中观望个不停。
这两人只打的天昏地暗,宇宙崩塌,连那九天之上地诸路神仙也被惊动,却是心下大叹世道不宁,最近几年来下界是越发的不太平了,前几天那两位还差点打上天界,这才过不多久,就又打了起来。
这些神仙们都是识货的人,哪能不知道那打的水生火热的两人是何方神圣,连玉帝老儿都躲进瑶池不闻不问,他们这些毛神小仙哪里敢跳出来做那枪打的出头鸟,遭了那无妄之灾可是没地方去申冤的。
那黑袍和纯阳真人斗的激烈,渐渐打出了三味真火。
那纯阳真人首先不耐,发力一喝,一道惊天剑光如九天腾龙一般破开黑云,向那黑袍劈了过去,四周地滚滚魔云遇到那白色剑光,立刻退避三舍。
正是那天先十大圣器之一的指天剑,那先天十大圣器各有其主,这指天剑为玄都太上老君所有,为太清圣物,威力只在那先天顶级法器太极图之下。
那黑袍也有后手,见纯阳真人祭起了老君圣物,连忙用手一指,一朵万丈大小的黑莲飞了出去,挡下了那指天剑,正是那魔界大圣无天圣物,也为先天十大圣器之一。
这两人打的舍生忘死,都打出了三味真火。
冷不防一声钟响,一口大钟自九天之上落下,往那黑袍罩了下去,却是那妖族大圣东皇太一的圣物,也为先天十大圣器之一,随后那九凤在滚滚黑云中现身,面色冰冷,目光如电般扫视全场。
“不好,怕是双方互有算计,这天殇琴果真取不得!”那黑袍只得钟响,百忙中抽空抬头就望见那东皇钟罩了下来,随即又见九凤现身,不由大惊,虽然那九凤有倾城之姿,这黑袍却是无心去欣赏,心下飞快的转起了念头。
“圣人们各有算计,这天殇琴是个烫手山芋,谁若拿了,必有大劫缠身!”那黑袍心念电转间,还是自己小命重要,连忙就要舍了天殇琴脱离旋涡,冷不防那极西之一又是一片金光飞了过来。
那金光中捧一本金光灿灿的榜文,迎了上去,托住了东皇钟下压之势,随后那魔云中佛光大盛,却是那观世音菩萨也去而复返,用那金光四射的金书托住了东皇钟,跟九凤斗了起来。
九凤见这菩萨来横插一脚,不禁大怒,“那天殇琴本来就晚妖族之物,你等西方佛门不去吃斋念佛,却也跑到这里来抢我族妖圣器,真个无耻,定要让你好看!”言罢祭起一口青光闪闪地飞剑斩那观音菩萨。
那观音菩萨笑道:“先天圣物各有其主,怎就是你妖族之物,那天殇琴沾了魔气,有违天和,正要用我佛门大法重新祭过,才能脱了魔气,消了魔障,你却妄生贪念,前来出手抢夺,先就有违天数,还不速速退去,免得坏了性命!”
“好个泼妇,真个是牙尖嘴利、舌绽莲花!”那九凤哪里说得过这菩萨,满腔怒火,跟观音菩萨打成一片,只把个天殇山方圆数十万里催成了平地,无数生灵遭了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