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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雨新书《重生三国之公子刘琦》请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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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我自己想的理由还要强大。

    随着我的身体好转,刘福就一点点的告诉我这个世界的一切,我的名字,我的家族,我的亲戚朋友。看得出,我的恢复能力让他高兴,听他和旁人说,凡是邪气入体的人,被邪灵伤了元力,肯定会有一点胡涂。不过,他只要告诉我一遍,我就能记住了。于是他不住口的说老天保佑。

    要想生存在这个时代,必须要融入这个时代,在羊群里有一峰骆驼会很容易被发现的。而我不想成为那峰骆驼。当然,或许当骆驼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对于我来说,在手中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还是低调一点好,那样起码生存的安稳一点。

    于是学习:这个初次见面应该怎么说?对,是“久仰久仰”;等候客人怎么说?对“恭候大驾”;对方来信怎么说?对,叫“惠书”;请人帮忙怎么说,对,是“劳驾”;托人办事要说“拜托”;请人指点要说“赐教”;赞人见解用“高见”;求人原谅说“包涵”;老人年龄问“高寿”;客人来到用“光临”;与人分别用“告辞”;看望别人用“拜访”;请人勿送用“留步”;麻烦别人说“打扰”;求给方便说“借光”;请人指教说“请教”;欢迎购买叫“光顾”;好久不见说“久违”;中途先走用“失赔”;赠送作品用“斧正”……

    我学得怎么样?刘福很欣慰的对我说,老爷回府时他可以不用自杀谢罪了。

    在东汉历史上,山阳高平与一段响当当的历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那就是党人之祸。当时宦官专权,为害百姓,高平以张俭为首的读书人奋起反击,上书朝庭,要求对宦官们的不法行径进行处制。结果惹怒了当朝,以张俭为首,包括父亲在内的二十四人被朝庭通缉,此案牵连越来越广,司空虞放、太仆杜密等几十位朝庭一品大员都死在狱中,六七百人被杀、被关、被流放、被免官除名永不录用。此案直到黄巾之乱,皇帝才赦免了他们。在此案当中,父亲也险些死于狱中。张俭作为那个时代的良心,听到消息后逃走,无论到哪里,没有不收留他的,哪怕为此而家破人亡也在所不辞。两千年为,为了变法而“我自横刀向天笑”的谭嗣同依然写下“望门投止思张俭”的诗句。

    我读父亲留下的书,在高平党人之祸后的诸位大儒处游学,甚至文坛领袖张俭也亲自教我了整整一年。他对我极为喜欢,认定我是他诸弟子中最出色的一个。

    “先生,你弟子遍天下,学生怎么敢称出色?”

    “你和他们不同。”七十四岁的老张俭拍着我的头,“你家里饴糖甜。”

    “……”

    “老爷要回府了!公子,咱们要怎么准备一下?”刘福急的转圈圈,“胡三,快安排人整理庭院,打扫干净,地上有一个毛刺,我削不死你!赵二,你去告诉西府的二老爷,老爷要回来了,族里要拿个章程出来,现在老爷是京里的大员,比得上一郡太守,该怎么迎候,得有个说法;我一会儿带人去祠堂,得好好整理,老爷回家第一件事肯定要祭祖……”

    看着刘福上蹿下跳的,我的心也禁不住紧张起来,手心里全是汗水。我在这个世界的父亲要回来了。

    父亲,一个多么熟悉的词眼儿!

    可是,却是我不敢去触摸的词儿!

    还记得那个可怕的冬日,还记得那个冰冷的清晨,他开着破旧的三马车驶上为生计奔波的道路,从此却一去不归……

    记忆里父亲那憨厚的笑容,一直在眼前闪动着。

    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所以就算离开原本的世界,莫名其妙的来到三国,也能继续的生存下去,而没有疯掉。可是,一旦接触亲情,才发现有些事情是根本忘不掉,也无法忘记的。

    父亲去后突然变得苍老的母亲,才新婚不久温柔可人的妻子,老实能干的弟弟,那个总是充满阳光的小小院落,是那样深的刻在灵魂的深处,略一碰触,肝儿都痛裂!

    我要回去!

    尽管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在我们那个世界,时空穿梭也还只是一个梦,而从这里回去?除非?除非作者发慈悲,这而几乎是不可能的!

    “哥哥,父亲长什么样子?”刘琮拉着我的手。

    晕,我哪里知道!不会,我不会这样说:“怎么,你不记得了么?”

    刘琮摇头着:“父亲好久没有回来了,我不记得了。”

    “嗯,父亲很高大,很英俊,骑着大马,可威风了。”

    我说的全是废话,不过,刘琮却很开心:“哥哥,父亲这回回来,会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现在这个世界这么乱?只要他平安回来就好,虽然我不是真的刘琦,不过毕竟占据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当然不希望他出事挂掉,更何况,这三年的时间,我对眼前这个十岁的小刘琮也是喜欢的很呢。

    “当然了,父亲一定会带雒阳特产的沙饴花糕给你吃。”

    “太好了,我喜欢!”刘琮开心的跳起来。

    真是可怜的三国孩子,就算是生在公候之家,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饭菜大多用煮的,油大多是动物油,总有一股味道,缺少调料,连辣椒都没有,所谓的糖是用米和麦芽经过熬煮而成的粘稠状糊糊,看起来就反胃,偶尔拿上来一点,小刘琮就吃得特开心。别说这种东西,就算比这个东西再精致百倍,在我们那个世界,吃得人也不多了吧--怕得糖尿病,那个时代的人说得话让人觉得欠揍。

    沙饴花糕是一种上面洒着沙饴石蜜的糕点--糕点上洒点吵糖?我怎么听怎么没有胃口的东西,却让小刘琮惦记了好几年。他都记不得父亲的样子了,却记得那沙饴花糕,可见那东西的魅力了。

    看着小刘琮的样子,我想,这真是头小猪猪,而我,这头大猪猪也得调整一下心态了。

    过去的,无法忘,那就把它藏起来,藏到心底最深处,只要不揭开,也就不会血淋淋的无法承受。

    父亲终于还是回来了。

    由于天下乱,郡里派了八十名郡兵保护着他,但是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当然不是因为他长的和我记忆中的父亲相似,恰恰相反,他们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他是个大个子,身高达到一米八以上,风神俊朗,相貌清秀,虽然已经四十八岁,可是看起来如三十多岁的人一样。身着素衫,手持缰绳,站在那里,如珠玉宝石,自然生光,让人一见而生亲近之心。

    他长得和刘琦简直一模一样。

    我拉着弟弟连忙抢步上前,双膝跪倒:“参见父亲大人!”

    “起来吧。”淡淡的回应,没有搀扶,也没有寒喧。这个时代,父亲是天,儿子是地。当着外人的面,无论父亲是多么喜欢儿子,也不会表现出任何的情感。

    我伸手接过他的马缰,站到他身后,跟随他回家。

    “众位父老,表离乡多年,家中诸事,多亏大家照料,表在这里谢过了。”刘表行动自若,虽久别回家,但温文尔雅,不急不燥,明声清亮,远远传了开去,与诸人招呼攀谈间亲近而得体,让人敬重而自然不敢冒范,表现出良好的官僚作风和贵族修养。

    我想,我再练二十年也及不上他,要学。

    谢过族中父老,祭过祖先,又会过同郡的几个朋友,父亲终于在书房见我和弟弟。这次才是真正的父子见面。

    不知为什么,进门时就感觉父亲有些疲惫。或许是一路劳乏,或许是压力过重,他坐在书桌前面,背似乎有些微驼。

    在这个世界里,人们平均年岁不过四十岁,便是历史上那位真正的刘琦,也不过只活了三十五岁罢了。而他,今年四十八岁了,却还在不停的奔走着。

    不知怎么,我鼻子一酸。眼前的身影和记忆里父亲的身影重叠了。

    “父亲大人。”

    “起来吧,来,靠近些,让为父看看。”

    “是。”

    “嗯,长高了,我走时,你和你弟弟一样大,还不到我腰带高,现在却和我差不多高了。听元节先生(张俭)说,你一直在和他学习,这很好,他与我亦师亦兄,生死之交,你要多加尊重。”

    “是。”

    “嗯,说说吧,课业怎么样?”

    这是考较了。

    “是。儿子随老师学到‘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猛则民残,残则施之以宽。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

    “《左传·召公二十年》。”

    “是。”

    “方今之天下,是政宽,还是政猛?”

    “不宽,也不猛,因为政不自上出,而因兵起,可名之曰暴!”

    “暴?”

    “凡兵者之所以起者有五:一曰争名,而曰争利,三曰积(德)恶,四曰内乱,五曰因饥。其名有五:一曰义兵,二曰强兵,三曰刚兵,四曰暴兵,五曰逆兵。禁暴救乱曰义,恃众以伐曰强,因怒兴师曰刚,弃礼贪利曰暴,国乱人疲,举事动众曰逆。五者之(数)〔服〕,各有其道,义必以礼服,强必以谦服,刚必以辞服,暴必以诈服,逆必以权服。”

    “吴子兵法?元节先生还教你这些?”刘表惊讶了。

    “不,这是儿子自己从父亲书房的藏书中读来的。”

    “诸子百家,各有所长,但还要以儒为主。儒为立身之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可或缺,你可记下了。”

    “是。”

    “既然你也学了兵法,你觉得,此次伐董,联军胜负如何?”

    唉,看来刘表对联军一点信心都没有啊。

    我看着他那有些欺盼的眼睛,忽然心中一酸。我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窗外。春日的阳光,正洒在初开的桃花上,看起来很美,但是我知道,这种桃花只是观赏的,并不能结出甜美的果实。

    “无果而终。”我一字一顿的,以崭钉截铁的口吻说道。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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