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隐匿位置的九点方向,一人在山坡下,一人猫在树下,山坡下的敌人开始向你的方向的迂回!”
彭拯似乎停住了步子,他一边观察着,一边向我的报告着。
“不对!你小心些,这可能是个陷阱,你要躲好!那俩个小子在引你前去攻击!”
向我的射的来那一枪是从上而下而来的,说明敌人的所处的战斗位置本就比我要高,而且从他们不断射击我的角度来看,他们所在的位置一直比我要高出约三十度的位置,可是从彭拯报告的位置来看,敌人不可能从山坡下方还有树下能射出追踪我的弹药。
我脑筋飞转,心里闪过一丝阴霾,下意识地叫了起为:“小心,那个阻击手一定在树顶上,快跑!”
这两个敌人太狡猾了,我的心里一片冰冷,甚至都从想像中看到一个敌阻击手目光冷然地一动不动伏在一棵树上,看到我的闪入了树后就没有射击角度,立即将枪口对准了开始彭拯所在的方向,同时另一个观察手,一把跳下树开始引诱彭拯的射击,甚至还跑上了山坡,而树下的敌人甚至根本就是敌人的扔的一个橡胶人,这样的伪装物,二战时期就有人用过,这批哥萨克的佣兵竟然会有狐狸般的狡猾。
砰砰!拼了吧,我越想越不秒,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想也不想立即开始射击起来。
这是我这一生来最盲目性的射击了,我在大树的左侧突然向九点位置射出了二枪!这两枪我甚至都没瞄准,我只是凭感觉敌人子弹来的方向,向敌人发动的射击,我知道彭拯的情况实在不太妙,如果不能将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小子没准真要挂了!
砰砰砰!
从左侧刚将身体收回来,我的身体向右边一窜,单膝跪地,目光一凝,又连续地射出了三颗子弹。
在这个紧急的关头,想到面临的苦战,想到战友所要面临的险境,我大发神勇,几乎都不管身上的血液已经染红了身上的衣裳,真的拼上了老命!
“我操!树上真的有人!老大……你……你也太神了吧!”
彭拯没有受伤,这小子声音里面渗透着古怪的音调,他呆呆的说道:“你把那家伙射下来了,你怎么做到的?”
“妈的,我怎么知道!老子蒙的!操……”
不要说我一点也没准头好不好,这样的快速射击我们在训练中也不是没有过,到了今日我才相信一个优秀阻击手有天生的射击感觉,这射出去的五枪基本上是根据我对敌人弹头射来方向进行的一种判断,再加上彭拯他给我报的那个阻击手位置,我蒙还不行吗?
再说,敌人在将我打成这个造型之后,对我也没有多大的防范,我从左侧射击两枪的时候其实已经看到了在彭拯所说的那棵树上出来了一个明显比别处密集的黑影,那突然从右边射击时的三枪,其实已经有了一点的射击目标,为了害怕敌人的反击,所以我射了很快的三枪,总有一枪要命中吧。
“操,我都拿不起枪了,另一个就交给你做掉了!我……我的手……不是断了吧……”
可是这三枪射出之后,我连续的大幅度运动的过程中,伤口上的血液就跟不要钱似的冲了出来,这三枪几乎射掉了我体内所有的气力,然后我的右手几乎连枪也拿不起来,再让我的去射击敌人,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吧!
“没问题,这个还干不掉,那我就不要活了,我已经迂回到他身后了,妈的!这小子还想跑……”
彭拯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我的身边传来,紧接着就是一片他飞速穿行在山林中的声响,这小子看来也不要老命的狂追那个敌观察手了。
哒哒哒!
连声枪响在我的耳边向起,熟悉的枪声让我知道这一切都来自彭拯手中的自动步枪,这小子看来找到目标了。
哒哒哒!这小子似乎还不解恨,随即过了几秒钟又是几声枪响传来,然后他的声音有些愤愤地传来:“妈的,树上的掉下来的家伙还没死,老子又给了他一棱子,剑客!你在那里?”
“在……在我开始伏击地点的树后,你……你过来吧!这伤看来还挺麻烦……”
我感觉到头上一阵晕眩,浑身都没有力气,这是流血过多的症状,我心里有些担心了,老子不会那点背,给一枪打爆了主动脉,难道让我失血过多而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