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子,爬动了一小会,敌人竟然始终也没给找到。
但他并没有轻易的放弃,反而停下了步子,突然趴在灌木丛下将脸贴在泥土上,听听周围也没有什么风吹草动,有时虽然眼睛看不到,可是大地却会给人最合理的警戒的。
但让他意外的是,敌人依然不知踪迹,这足以让彭拯和我暗暗惊骇,如果荆雪薇的情报不错,那么对方是两个狙击手,这两个家伙不是睡着了就是两个超级高手,躲得巧妙不说,竟然这么久也没给我们发现什么动静?这实在是难以理解。
“小彭子!小心,别动!”
可是,也就在这时,我有些吃惊的声音却突然传到了彭拯的耳里,那一刻语气里止不住的惊讶让他立即再也不敢动分毫。
我与彭拯观察敌人的方式不一样,他是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而我却是在高处小心地盯着整个密林,当彭拯的身子一点点地在树丛中挪动的时候,我却用红外瞄准镜里感觉着这周边的一切动静。
不得不说,用红外瞄准镜在夜晚观物也有着巨大的缺陷,里面看到的事物光线总是非常的阴暗,所以你若是想希望看着清楚,那绝对是一个非常不现实的问题,敌人若像彭拯那样的移动,除非你知道敌人一定会在那里出现,你将那里的事物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你才能知道那里发生的一点点变化。
现在的情况正是这样,从我的红外瞄准镜里如果没有敌人的明显移动,我也观察不到,但不知是灵感一现,还是彭拯这小子命不该绝,看着久观无功之后,便抛开了红外瞄准镜,让眼睛到外面来休息一下,此时在皎洁的月光下,我随意扫了一眼彭拯向前的的地方,却突然看到他的后面竟然会有两个灌木丛在前进?
灌木丛在前进?还是两个?怎么可能呢?
我立即惊呼出声,更加恐怖地地看到那两个应该是敌人的灌木丛离彭拯也不过四五米远了,我心里叫着冷静再冷静,不能让彭拯动,否则这两家伙跑也怎么办?
这两个敌人,或许想抓彭拯的活口,或许是想用匕首来解决他,他们的行动可谓是足够的小心,看来哥萨克人的佣兵并不简单,起码比我们想像的要厉害的多,如果我不是突然发现,彭拯可能就连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冷静冷静,要彭拯不能动,我才有机会去将他们射杀,不能紧张不能紧张!
一股不安在我的心里泛起,但是我也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我看到因为彭拯不动之后,那两个灌木丛离彭拯已经只有寸步之遥,那里还能考虑的余地呢?
我立即将眼光移到了瞄准镜上,我心里一狠立即扣动了板机。
啪啪!两声轻响过去,我甚至看到其中一颗子弹击穿了一个敌人的灌木丛,然后那里就发出了一声痛吼,一个敌人倒了下来;别一个敌人也没好到那里去,被我一枪击倒在地,同样也倒在了彭拯的脚下面,甚至还从他的身上掉下了一把匕首。
没有办法,因为情况太紧急了,敌人的身体又全部隐在灌木丛中,我只能一枪向判断中的胸部位置击去,敌人倒下了,可是我也没有把握将他们一举击杀,我心里无奈地发现,恐怕我想将他们无声无息杀死的计划就已经泡汤了。
然而,这还不算真正的危急,随后发生的事才让我心里至寒无比,当我的枪声响过之后,我心里的那股不安竟然会越来越强烈起来,我竟然会有一些仿佛疑神疑鬼般惊魂未定,突然眼感觉到一阵冷光闪现,我心里急震,心里狂吼一声不妙,然后想也不想就向身边的树丛中滚了下去。
砰的一声枪响,如同一声暗雷响彻了整个夜空,立即惊无数的飞禽惊起,但是我心中无比恐怖地却随即感觉到身上一麻,一阵剧痛传来,我心中泛起一股无由的失落,有种万念俱非的感觉……
我身体似乎在瞬间沉重了许多,血花染红了我的衣襟,呼吸变得一滞。
我突然意识到——我中枪了!我生平第一次中枪了!
射击我的人绝对是个狙击手,刚刚那一抹闪过的冷光,那是是敌人的一个狙击镜片的月光反射,荆雪薇的情报错误,敌人不只有二个,竟然最少有三个,我仿佛感觉自己跌入了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