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
梓月见了苏重黛竟然肯了,不禁有些着急。
她曾经趁着苏重黛不注意的时候探查过苏重黛睡的屋子,的的确确是两个人的。
苏重黛示意她不要说话,低低笑了一声,眯着眼一脸得意的看向了宁宝珠。
“你若是那么想跪,我也无所谓。”
虚张声势!
宁宝珠看着苏重黛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仍旧是怕了。
若是这一跪,往后她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此时,一群人已经到了苏重黛和宁椿生的屋门口,推开亦或是不推开只看着宁宝珠如何选择。
“你不用多说,打开便是!”
深深吸了一口气,宁宝珠会看了刘氏一眼,只见刘氏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略微安心下来。
鲁桂花已经是急不可耐,一把推开了房门,只见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张雕花木床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床干净的被子,空荡荡的屋子里唯有这一张床,一床被子。
众人所看到的一切足以证明一切。
眼前的这一幕,就连苏重黛也有些不敢相信。
却见宁椿生轻轻捏了捏她手心的汗,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原来你也会紧张?”
此话一出,苏重黛大概是明白了,这事儿恐怕是宁椿生做下的。
他到底是帮着自己的。
侧头,看着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宁宝珠,挑眉,“小妹,愿赌服输。”
宁宝珠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阴恻恻的看了一眼刘氏,而刘氏则是心虚的转过头去,再转头去看鲁桂花,却听见鲁桂花没好气的双手环胸。
“让你跪你就跪,替你娘跪的,你还不肯了?”
“二哥?”
宁宝珠将所有的希望的放在了宁椿生的身上,却发现至始至终,宁椿生的眼中仅仅只有苏重黛一个人。
“二嫂,你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宁宝珠无可奈何,耍赖的一跺脚,哭哭啼啼的捂着脸跑回家去。
而其他几个人也是闹了个没脸,全都铁青着脸色回家了。
“梓月,好好的把今个儿的事儿编一编,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们既然闲得慌了,倒也不介意让她们能够忙一些!”
苏重黛冷着脸,对着梓月寒声吩咐道。
梓月听令,同梓夜一道儿暂时出了屋子,将空间留给了宁椿生和苏重黛两人。
“怎么?怕我了?”
苏重黛见宁椿生细细的打量着自己,似乎用一直以来都未有过的目光,冷哼一声,问道。
宁椿生却仍旧是笑,牵着苏重黛的手在床边坐了下来。
“若我真的怕你了,又怎会帮你?”
指了指床,宁椿生笑着反问。
幸而他一直都有让人监视着家里的一举一动,早些让人把小床拆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宁椿生,我问你。为何总是对我这般好?你该知道,我并不是普通的人,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看着他这样的笑容,鬼使神差间苏重黛猛地甩开了宁椿生握着她的手,冷冷的审视着眼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