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明亮如星辰的眸子含着笑容,朱红唇角翘起动人孤度。
坐在她对面的男子,一袭白衣胜似雪,容貌精致俊雅,似醉非醉的黑眸,满是无奈的瞧着面前绝色少女。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调皮。”
三年了,男子半点没变。
但面前少女却是变化很大,稚嫩青涩退去,她眉宇间染上了一丝妩媚,成了让人惊艳的成年少女。
这样的她,如同含羞待放的玫瑰花一般,令人着迷。
欧阳清狂眨眨眼,清纯眸子满是无辜,“羽哥哥,兵不厌诈,您可不能耍赖,输了便是输了。”
妩媚精致容貌配上她这般清纯的气质,反而更显的魅力独特,犹如一只看似单纯的小狐狸。
即便再狡猾,也令人心生喜爱。
羽摇头失笑,嗓音清亮悦耳,“好好好,算我输了。”
“嘿嘿。”
少女咧着小嘴儿笑开,眉宇间的风华刹那间晃了人的眼睛。
几年过去,羽哥哥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好。
还记得当初她风寒大病一场,她派小秋去钱庄送信。
他终究是真正心疼她的,最后还是放下一切恩怨,来到寒王府照顾她。
从那以后,清狂便对他敞开了心扉,当成真正亲人一般的存在。
除了重生的之事,她再没瞒过他半点。
这时,小秋端着暖茶走了进来,“羽公子,小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清狂笑着接过暖茶亲自递给羽,随后才端起自己的,喝了一小口,便捧在手心里暖和,目光看向男人,“羽哥哥,外面雪不停,不如就在王府内休息一日好了,也算是陪陪我,可好?”
热茶冒出的雾气弥漫上来,令少女绝色容颜更显朦胧迷离。
瞧着面前笑盈盈的女子,羽放下手里的茶杯,轻轻道,“不了,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若是狂儿无聊的话,改天我再来陪你。”
“哦,虽然有点可惜,不过羽哥哥的事情更重要,也好,以后你有了空闲就来这里陪我聊天吧,我在这里也挺闷的。”
清狂刚说完,便听到了小秋的抱怨,“小姐,奴婢陪着你呢,您还闷什么呀,是不是不喜欢小秋了?”
清狂一愣,随后失笑,捏了捏她的小手,“说什么呢,我倒不是你想的那种闷,而是觉得好不容易等到羽哥哥来这儿,不想这么快他走。”
说到这,她看向对面男子,调皮的眨眼,“羽哥哥,狂儿很舍不得你呢。”
这话虽然是玩笑话,可听到男子的耳中,还是令他忍不住心头乱跳,清了清喉咙,压住内心的异样,他笑着回答,“来日方长。”
清狂故作委屈的嘟起红唇,对着小秋说道,“看吧,羽哥哥都不重视我。”
小秋和羽不约而同的失笑。
羽看了看天色,站起身,柔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若是在无聊的紧,可以去外面转转,散散心也好。”
“恩,我知道了。”
清狂乖乖点头,笑眯眯望着男子,看着他一步步离开后,她也站起身,深吸了口气,肺部猛地被灌进冷空气,冰冰爽爽的十分舒畅,“小秋,最近外面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
天气太冷,小鼻尖冻得很红,连她嘴里说话,都冒出一阵阵哈气。
小秋想了想,“好玩的事情没有,倒是新开了一家青楼,据说名气很大,刚开业便人满为患,这可是天朝嫌少发生过的呢。”
“青楼?哪个家族的?”
“东方家的。”
一听是东方钰开的,欧阳清狂眯起了眸子,看向了远处屋檐上的白雪。
几年过去,东方钰倒是没什么动静,仿佛忘记了她一般,可她心里清楚,表面上看似无事,就越是不平静。
所以,她时时刻刻没有降低防备。
自从上次南宫家族的盐铺子卖的火了之后,令东方家族和欧阳家族的盐铺子备受打击,即便是被官府解封后,生意也远远不如从前。
欧阳兴萎靡了一阵子,便又朝着绸缎商业进攻,可因为产业屡屡遭受打击,被官府封过好几次,名声上出现了瑕疵,布料生意只能算得上一般,没有了往日的风光无限。
反倒是东方家族的产业,除了盐铺子之外,其他的并未受到任何牵连。
不得不承认,欧阳兴始终干不过东方钰。
“小秋,东方家族的青楼是何时开业的?你可知道为何那般火?”
清狂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了解一下。
东方钰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这个青楼开的太突然,里面一定有猫腻。
并不是说东方产业不能有青楼,反而是,青楼太多了,偶然间又开了这么一间,着实奇怪。
而且,其他的不火,偏偏这家新开的火了。
这说明什么?
深意不言而喻。
小秋想了想,回道:“小姐,奴婢听人说,那里面做的是小倌生意。”
“小倌?”
男娼?
清狂眸子划过讥讽。
果然是东方钰的特殊癖好。
“走,准备披肩,我们去看看。”
“小姐,您……去那个地方不好吧?”
小秋为难的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一个女儿家家去那个地方,始终不方便。
清狂扫了她一眼,“既然是小倌,自然是女人去的地方,放心啦,我又不是去乱搞,只是看看罢了。”
“那小姐答应奴婢,看完就回来。”
小秋连忙提了个条件,若是小姐出了差池,那才是她不愿看到的。
“好好好,咱们可以走了吧?”
清狂失笑,转身离开了亭子。
外面虽冷,可心是暖的,小秋在关心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