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完夺过药碗一口气喝了精光。
宇文溯干笑俩声,眼前的女子眉目间与自己五分相像,毕竟是情浓于水,父女天性,当他第一眼看见她时,就对她有种天生的亲切感,特别的想给她一些疼爱。
十八年来他竟然不知道她的存在,没有给过她一天的父爱,至今为止她依然以为自己是个被师父收养的弃儿,而宣儿更是不知此事,他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事情被揭穿,她们母女的关系会有什么变化,十八年前他负了她们母女,十八年后她们母女依然受累于他,只觉得胸口塞进一团棉花,堵的喘不过气。
女儿就在眼前,相见不敢认,就连想给她一些关怀也得找理由,父亲做到这地步,只有俩个字,惨,悲。
“二叔,我睡一会,时机到了立即来叫我”林妙言乖乖躺到床上,宇文溯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哎呦盖一层被子就可以,俩层太厚了,不盖”林妙言任性的踢开被子。
“不行,受了寒必须盖被”。
“咦,二叔你怎么与我谢娘一样唠叨,”自小师叔待虽然不如师父照顾她的时候多,但每次见面总是像个老太婆唠叨,她有时打趣的称她为谢娘。
“谢娘……”
“呵呵,自然是我师叔谢梦宣了……”
一声脆响,宇文溯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他急忙顿下身去捡拾碎片,借机掩饰失态的神情。
师叔分明是对二叔有敌意的,二叔看起来分明也不是坏人,他们之间定然是有些恩怨纠葛,她很好奇。
“恩,二叔你与我师叔旧时有交情,可知道笑笑的父亲是谁?”在师父,师叔那里问不出来,就问他看看,谁知这一问他更加慌张,一块碎片割破了手指。
“我,我怎么会知道呢”。
“咦,该不会是你吧,呵呵”林妙言故作试探。
“怎么会呢,宣儿那样出色美貌的女子,我配不上……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到了傍晚,林妙言一觉醒来,觉得好多了,正在准备夜行衣,乔江关切的问:“言妹,你还行吗?如此关键时刻太子府里定然是有很多高手,我不想让你再出什么事。”
“没事的,太子府的路径我比你们熟悉”说话间已经穿戴妥当对着镜子端倪一番,自觉很满意,呵呵一笑:“我小妖女还是第一次穿夜行衣。”
由林妙言带路,他们从侧面的围墙进入,太子府里果然是戒备森严,府里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的守卫,但以二人的功力还是可以应付的。小心的避过这些人,还未到后院的厨房,就听得脚步声从四处传来,暮然惊觉中了圈套。
“林姑娘,白狼在此等候多时了”
暮然回首,白狼率着一批人迅速将他们围到了中心:“白狼,你们早就知道我会来。”
“林姑娘,白狼奉皇后娘娘之命别无选择,只有得罪你了”说完手一挥:“都给我上,杀了林妙言的人重重有赏,”他身边的人涌了上来,架势招数,招招直奔要害。
乔江的功夫在江湖是有排名的,只是手臂一挥间,长鞭扫过之处人人倒地。
想起那次白狼交给自己玉佩时,高维那避让的态度,原来白狼是皇后的人:“白狼,上次玉佩上的毒也是你下的吧,皇后为什么要杀我?”
白狼阴鹜的笑又带着鄙夷:“因为你不自量力非要做第二个董怡芳。”
她爽朗一笑,原来如此,皇后怕燕俊驰对自己动真情,阻饶他们的大计:“我叫林妙言决不会是什么董怡芳,带我见皇后”。
“皇后娘娘尊贵之躯岂能见你一介草民村姑,你受死吧,”随着他的手势号召,又一批人包围上来。
“哈哈哈,白狼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想杀我们”,林妙言摘下面纱,寒冰剑出鞘,寒风阵阵,直逼就近的敌人,果然如纸糊一般还没看清就被他们三人将一半的人给打倒地上呼痛,模样痛苦万分,包括白狼。
林妙言嘿嘿笑着上前踩住白狼胸口,剑尖直指他的咽喉,没受伤的人见头儿命悬一线又围了上来,林妙言红蓝相间的小软鞭响亮的拍打在地上,虽没说话却把他们吓的倒退几步,在他们眼中林妙言无疑一个魔女。
白狼有皇后做靠山并不惧怕,挣扎着依旧头颅高昂眼神轻浮:“林妙言得罪我就等于得罪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