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也许是那目光太炙热,苏锦儿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抬头正好对上凤无邪的眸,有些诧异得开口。
难不成他今个儿也要住这里?
“这里也是我的屋子,我怎么来不得了?”
凤无邪笑道,随即摸上了榻,靠在苏锦儿的身旁挨着她,见她不理会便胆子更大,从背后搂住她,蹭着她的颈窝,低声道。
“这账本有什么好看的,你还病着,不然我们睡觉安寝,这劳什子的东西明日再说?”
香气沁人,虽知道苏锦儿从不熏香,可是偏就能从她的身上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舒服的让人喟叹,欲罢不能。
不看这东西难道陪你睡觉吗?
苏锦儿心中冷笑一声,抹开了凤无邪伸进怀里的手,低头翻着账本,连头也不转,自不会多看他一眼。
“你先睡吧,我看完这账便睡。”
凤无邪怀中落空,空荡荡的难受,心里头也随即一阵失落,望着苏锦儿的背影仍旧不肯罢休,再次凑上前去,将苏锦儿搂进怀中,想要俯首咬她的耳朵。
苏锦儿下意识的侧头一躲,想要逃出凤无邪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箍着。
“你有什么话便说吧。”
仰面,灯光下的黑眸掩映着月光。
“锦儿,你生气了。”
“没有,我既然嫁给了你便是默认了夫妻之间可做之事,再者,你新婚之夜不是已经将想做的全然做了。”
苏锦儿的眼神很冷,却没有轻慢,也没有动怒,让人心神惶惶,不知道此时的她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
凤无邪心中一动,似乎是抓到了什么幸福的事情一般,眸光锃亮。
低哑着嗓音,问道。
“你是说?”
幸福来得太快,快得几乎令凤无邪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苏锦儿打断了凤无邪想要接下去的话,紧接着问道,
“那么你也该告诉我,你心中能够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不是云潇然,那还有谁?”
除了云潇然,其余两王几乎没有什么亮点,苏锦儿不明白眼前这个人心中所想所猜,更加不懂他为何要千里迢迢隐藏身份到了云祁做一个小小的国师。
“被流放到了漠北的皇子――云庭钧。”
在苏锦儿迷茫的目光之下凤无邪淡淡笑道,随后抚摸着苏锦儿的脑袋,若有所思得回答她即将要问出的问题。
“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保护好她的儿子,我欠她一个人情,所以帮她做这件事情。可是我不能保护她的儿子一辈子,于是只好将他推上皇位,让他用权势来保护自己。”
苏锦儿若有所思的望着凤无邪。
凤无邪低低而笑,忽然转身将苏锦儿压在榻上,撷住她的唇慢慢得磨着。
“你在想些什么总是不告诉我,哪怕是已经决定了同我在一起这样的大事,也不愿告诉我。”
“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似乎这个云庭均有些来历不明,甚至没有记载他的生母是谁,宫中只道是他的母亲是个貌丑的宫女,生他之时便被皇帝一碗毒酒赐死了。”
苏锦儿不信这样的鬼话,素来母凭子贵,既然已经生下了皇子,哪怕是随便封一个低等的御妻也是使得,为何要一碗毒酒赐死了那般残忍,皇帝这样做岂不是在给自己拉仇恨。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皇子,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夺位复仇的皇子!
“你猜得没错,云庭均并不是宫女生的,他的母亲也不是被赐死的,而是病死的。嫁入了丞相府之后,在生下了一个女儿之后病死的。”
凤无邪眼中藏着沉痛。
当年,他也为质子,是那个女人出手相救,他为报恩,不远万里前往漠北成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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