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都要掉下来。所谓变态,无外乎自大、下流、猥琐得得一系列贬义词的集成词,眼前那男人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大变态!
她目光往他下腹瞥一眼,咬牙切齿,镇定道:“好,我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她可以咬重了检查二字,捏紧了拳头。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进医院去给人脱光了检查那里,你是在装傻吗?”
男人一身笔挺西装,安然自己不怎么喜欢穿手工定制的奢侈服装,但不代表她不识货。穿得起意大利定制西服的,哪个不是有权有钱有势的。而那类人,又怎么可能被人知道他们的暗疾,不然,还怎么找女人。
想到此,她脸上露出鄙夷,这男人不就是在找着理由要跟她一夜**么?那天没得逞,这会儿还不揪着她不放?
“刚刚你不是还在说我笨。”安然嘀咕一句,打算装傻到底,“有病就得治,有伤就得医。我又不是医生,怎么给你检查?况且,你要是得了前列腺炎,或者……什么梅毒啊,淋病啊,花柳啊,难道就不得脱光了给人检查?”
冷御满脸黑线,这女人越说越扯,竟然将那种词汇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实在是生平第一次。这还是个女人么!
殊不知,安然从小在贫苦环境长大,为了生存,也去过一些男人们多的工厂打工挣钱,那种插科打诨的话,她也会,那些下流男人们调戏她时,她就张口拈来,直接倒了他们胃口。
后来她嫁了豪门,虽然婚姻生活不顺,但也算是高贵优雅了一阵。再到后来,她又落了难,又经历一次……
总之,她在贫困与富贵中切换着,既能像个下九流一样叫骂,叫人退避三舍,也能在上流社会中装高贵,叫人仰慕。
“呵呵,放心,我对自己了解的很,男人行不行,女人来试炼最好不过了。”冷御没叫她吓走,反而更带着兴味看她。
这种带着薄辣的女人,很有意思,不像老头们给他送来的那些个女人,要么只会卖肉,叫他看了倒胃口,要么只会哭,叫他心烦,要么装可怜,直接叫他清心寡欲了去。
安然神色一凛,更加捏紧了拳头,要她卖了自己,还不如从这儿跳下去,反正也淹不死人。
“你想都别想!”
“怎么,刚才不是还说,怎么都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冷御激着她。看她犹如困兽,更觉得有意思。
“我是女人,又不是君子。没听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这句话吗?”安然立马转口,当君子也要看是什么情况。
所谓君子,该是有勇有谋,进退有度,游刃有余,有底线的,而只会脑热,不知进退,只一味死磕诺言的,只能当犟驴。
冷御低眉,眼底划过一道冷光,忽而嘴角笑意一闪,看的安然眼睛一花,警觉更加提高起来。
“喂,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那么,我该拿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办,我可是不喜欢吃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