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鬼子这样警惕的原因只有一个,夏县的消息泄露了。
赵羽反复思索着消息泄露的原因,都得不到最佳解释,也许,是鬼子修理了电话线,也许,其他辎重部队返回,携带有电台,或者他们用骑兵告知了县城附近的其他据点,再反馈过去。
邱志伟,方天画等人,都在紧急询问下一部动作,其他的敢死队员,也围拢过来。
赵羽略略思索,马上下定决心:“所有人听着,立刻行动,目标,闻喜县城,方式,诱饵吸引敌人注意力,侧后渗透,策略,最好是静态进入,如果有意外,可以开枪击毙,注意事项三点儿,一,抓人审讯或者其他方式多弄些情报,二,对所有在攻击范围内的日军格杀勿论,第三,切断一切可能导致消息循序走漏的渠道。”
迅速将意图贯彻下来,强调了行动中的细节,赵羽立刻带领主力人员五十余人,完全脱离了汽车和道路,绕道前进,几乎环绕着县城。
这边两辆汽车里,活跃着一个七人战斗小组,他们其中的一辆打开了大灯,拐过头朝夏县的方向缓缓行驶。
接着,另一辆汽车也打开大灯,脱离道路朝着东面行驶,行驶了50多米以后,熄灯,再打开,然后,朝着闻喜县城的方向开枪。
汽车上有缴获的鬼子机枪,战斗小组七个人利用汽车为掩护,在500米的距离上,对着县城猛烈扫射。
扫射了半分钟以后,两辆汽车汇合,转进到道路上,朝向夏县方向疾驰了300多米,再次熄灭车灯,人员则离开汽车,潜入了深深的暗夜中。
赵羽部队急速绕道行进,因为有夜视仪在手,可以清晰地看见了日军动向,巧妙地穿越了沟壑岩石,丘陵土包,还有部分交通壕,封锁沟。
闻喜县城里,秘密司令部,正在观赏歌妓舞蹈,目光一遍遍留恋在那凄美的音乐古典,翩翩繁琐的和服,舒缓柔美的舞姿中,北支那总司令官多田骏大将正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妙意境中。这种精神上的享受,远比实际操作,将她们压到军用毛毯上点戳烧灼她们滑嫩的身体可爱处还有趣。
那种欲得未得,欲念横生的激情时刻,才是刻骨铭心,令人生机盎然的。
大将轻轻地鼓掌,附和着柔美的音韵节拍,甚至站起来跟随者一起摇曳,然后,终于按捺不住,抱住了一个歌妓的腰肢,将她熨贴到自己的胸前。
“司令官阁下!”门,被狠狠地撞开,一个军官急匆匆地闯进来,凶狠地鞠躬致意。
“大江少佐,你?”本来要大发脾气的,多田骏嗅着歌妓身上浓郁的滋味,好像沉醉在春天北中国油菜花的金黄灿烂里,又好像身上漫飞着富士山的樱花雨丝,他的嘴唇已经从被背后吻住了歌妓雪腻柔嫩的脖颈,还用手将他身体翻转,牢牢地贴住了她的脊背,双手则抚弄着她丰满酥软的胸,他甚至要用这个姿态,站着进行一番娱乐。
世界上两种东西不能被打断,一种是刚刚睡熟,一种是雄起欲入巷,都能让人欲罢不能的愤懑中狂暴。
但是,司令官看见,大江少佐极其狼狈,脸色惨白,好像遭受了极端惊吓。
“大江少佐,你不会是刚才做梦见鬼了吧?”多田骏大将开玩笑说。
“司令官阁下,司令官阁下。”大江少佐一迭声地重复说着,居然哭起来。
“你?”多田骏无奈,将歌妓放开,那歌妓木然看着大江少佐,也有些恼怒,鞠躬致意以后,两个歌妓悄然退缩到房间的角落。
“司令官阁下,对不起,对不起,我,报告,刚才接到夏县方面电话,36师团部遭到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袭击,师团司令部全部人员玉碎,总共战死97人,同时,城里辎重部队官兵全部玉碎,战死……”大江少佐哽咽着说。
“好了,井关仞呢?”多田骏震惊之后暴怒,第一个想到要惩办疏忽大意的师团长井关仞。
“师团长下落不明,同时失踪的还有参谋长吉良大佐。”
“什么是下落不明?”多田骏陡然提高了声音。
“司令官阁下,就是在师团部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现在,部队正在分头寻找,目前,还没有消息。”
“你哭什么?”这才是多田骏最光火的,打断老子把妹还行,老子有经验,也不会落“绣球风”的毛病,痒痛到不举,尼玛堂堂帝**刀组军官,北支那派遣军司令官的近卫参谋,居然哭鼻子,八嘎。
“我哥哥大江健久郎就在夏县36师团部。”大江少佐努力平息心情。
“嗯!好了,”多田骏愣了一会儿,立刻走出自己的房间,亲自指挥人员,和各个部队指挥机关联系,有的用电话,有的用电报,敦促他们加强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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