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娇娇闻言心头一震,眉头微皱,盯着她,低声轻问:“教主你见过陆朝安。”
不止她一个人惊讶,就连麻布口袋里的墨宫胤一脸惊恐,千算万算沒算到这劳什子教主竟然认识陆朝安那家伙。
这可怎么办。
女子眸光一闪,侧头望了眼凤娇娇,见她面色如常,低吟道:“见过一次,前些日子在墨国世药谷有过一面之缘,那一次本主想对子世神医下食人蛊,可却被他的一位好友叫赵魁的误食了,而陆朝安正好也在场,至此,也不知那服下食人蛊的人是生是死。”
墨宫胤听到这里,恍然大悟,绝美的容颜蕴藏着一丝怒意,原來是这么一回事。
赵魁真的死得太冤枉了。
“原來如此。属下也敢不肯定此人是不是陆朝安,只是看他长得俊美非凡,从陆家酒庄里走出來,属下就对他下了**,沒有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被抓住了。”凤娇娇眸光闪烁,将起初抓陆朝安时的情景娓娓道來。
“不对”女子秀眉微蹙,目光凌厉的射向凤娇娇,精明的眸子盯着地下的麻布口袋,“陆朝安的武功在你之上,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就被你抓住了。此人绝不是陆朝安。”
墨宫胤抿紧唇,原來陆朝安这家伙是个骗子,什么他不会武功。谎话连篇的家伙,看她再见到他,不揍他一顿,她就不姓墨。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时,容不得去她想太多,一脸惊恐,脑子不停地运转,怎么办。
“不会吧。他长得极其俊美,又穿的是锦衣华服,属下”凤娇娇还未把话说完。
唰的一声,女子右手住腰间一伸,倏地拔出藏在腰带里的银色皮鞭,随手抖得笔直,毫不留情,冷冽挥向麻布口袋。
宁愿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这是她做事的原则。
下一瞬,接着铛的一声,一道银光从暗处激射而來。女子手中的银鞭与刀相击,她谨慎的抬低头,全身的气息顿时泠凝了下來,脚下插着一柄精光耀眼的小弯刀。
“谁”女子冷厉的出声,眼珠转动着,迷惘朝四周看。
凤凤娇娇还沒从震惊中回过神來,就看得目瞪口呆。不止是她惊讶,麻布口袋里的墨宫胤也有着实吓了一跳,她可是丝毫内力也沒有,又绑在口袋里,想要杀她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和她预想的根本脱离了轨道,不再她的掌控之中。
她警觉敏锐的听着外面的一切,却看不见,刚才她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气,以身犯险的她,此时才领悟到可怕。
想着有人救她,她惊心跳动的心总算落下了,一定是冷睿,这家伙总算有点良心,出手及手。可在下一秒,一声冷漠熟悉的声音在空寂的殿里响起时,她的心猛然一颤。
是展舒,不是冷睿。
她记得來之前,她嘱咐过展舒,悄悄的跟着她,保护她,不到万不得已情况下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她还有南城熏的人保护的。
可是,为什么是展舒,不是冷睿呢。
展舒隐在暗处,见着自己的主子有危险,顾不得太多,明明隐在暗处还有一人,他却迟迟未出手,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从屋檐上一个纵身跳下來,立在墨宫胤躺着的旁边,他冷漠的望着那张倾城娇美的容颜,“是我。”
女子愕然迎上展舒那冷漠的目光,面色诧异“你是谁……”手中的剑指着地上的麻木口袋,冷冷道:“你是來救这个人的。”
展舒不可否认,“是,他是我主子的朋友叫阿墨。”眼睛冰冷的射向一脸惊恐不定的凤娇娇脸上,说起谎來也面不改色。
“你的主子又是谁。阿墨又是谁。”女子丹凤眼闪烁,声音透着一丝温婉柔和,好看的眼凝望着展舒。
“我主子就是陆家酒庄的庄主陆朝安,而你的人抓了主子的朋友。”展舒也顺着她们预先就预演好的戏继续装傻演下去,对于女子那妩媚似冷傲的视线,视而不见,做足了忠心护主的样子。
说罢,直接提起剑,朝着地上的麻布口袋运功划开,露出一张妖娆绝美的俊颜,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似惊恐,似诧异的望着展舒。
“墨公子,属下代主子向你赔罪,害你受苦了。”展舒上前一步,将墨宫胤从地上拉了起來。
墨宫胤面色疑惑,望了展舒一眼,沒有说话,微微转头,只觉得眼前一亮。
对面站着的白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一身白色云锦长裙,明眸皓齿,肤色如协,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竟是个冷傲娇美的大美人。
就在她看得怔愣之际,女子面色一冷,眼底闪动着深浓的怒意,握紧手中的长鞭凌厉地啪嗒一声,就朝她脸上打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