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也太红了。”时间久了莲香跟梨落在一起的相处也再拘谨,也会开玩笑。
“莲香你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梨落追上莲香欲给些教训,主仆二人的你追我逐的打闹,好不热闹。
“小心。”莲香刚说完,梨落与人撞了满怀,刚只顾着跟莲香打闹都未看路。“祁渊?”梨落抬眼看他,她撞了过来,他抱住,似是无意却又是有意,这手其实可以放下
“落儿!心情不错有什么开心的事?”希泽的话一出,梨落才侧目过来,忙退出祁渊的怀抱,他的手从的腰肢上移开,背到身后。
“跟莲香闹着玩。”她退到希泽身边,用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
“这地方你是如何找到的?”希泽拿出锦帕替她擦汗,桃花眼里泛着柔光,这柔光下又藏些东西。
“她找到这地方奇怪吗?”祁渊的话让梨落移开看希泽的目光,难道这地方不好找吗?还是自己来了不该来的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有古怪吗?”
“没有。只是不常有人来。”希泽收起锦帕。
“哦!那就好,以为是闯了什么禁地。反正走着走着就来,这里比宫里别的地方好,看还有野花,枫叶是大片的。”比较接近自然,这话梨落在希泽面前没有敢说。若是说了,他不定又会猜她怎么样的心思。
她耳边的小黄菊在阳光下,很是生动,与其说生动的花,还不不如说是人,阳光将她的发丝渡成了金色,夕阳下逆着光是道美丽的剪影。发丝抚到面上,又被白玉般的手指移开。因为方才跑的缘故,脸上又染着粉红色。弯着眼睛同他们说话,眼如新月。
祁渊怔住,身后的手紧握着,眼里只剩下夕阳下的梨落。“落儿!天色将晚回去吧!”说话的是祁渊。
“那一起回去吧!”梨落笑道。
“一起!”祁渊点头,冷俊的脸上漫开点笑,仿佛是回到从前。那时她在玩累了饿了也会这样说,祁渊我们一起回去吧!然后他总会趁她不注意将她手牵起,十指紧扣,他以为这样会是一辈子。可惜那时的她没心没肺,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知道自己的心。可接下来却发生了那样的事。这些年过去了想来还会心疼。
希泽微微一笑,握住梨落的手,她侧目过来,眨了眨眼睛,又移开目光,脸再次一红,没有挣扎,十指紧扣。祁渊走在后面,看他们相握的手,漫开的笑就这么的凝住消散。脑海中的画面还是从前。握住她手的人却换了别人,换了她最恨的人,可她不会知道。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梨落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样祁渊,皱了皱眉,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说出是怎么的情绪。相视一望,他点头她微笑,手下一紧,有些痛。回了神。
梨落不知道这对不和的兄弟二人怎会一起漫步在青石小径的林间,这说有些说不过去。临分别时她忍不住又回头了看看了祁渊,只看到到夕阳下他的背影。有些萧瑟孤独,却又有些熟悉,像极了雪夜那晚希泽的背影。
“别不舍得,明晚他还回来。新兰回来了!”他的手松开,温度还在。
“哦!”她回应了一声,没有说自己到底是舍不舍得,还有就是新兰她所记得的是很刁蛮,还害过她。
她手拖腮坐在窗边,夕阳染红了半边的天空,落日从宫殿上渐渐的落下。希泽给自己倒了杯茶。看了她一眼,此刻正好梨落恰好回眸,二人视线相碰。她定定的看他,他神情自若。
“你在害怕什么?”半响希泽开口,她看他的眼神有些纠结害怕,眉间忧愁透过双眸。
“哪有害怕。只是奇怪新兰为何会回来,中秋还早不是?”目光移开,睫毛挡住了此刻她的眼神,她害怕的事情渐渐的放大。心里的某个声音有些压不住。面前的这个男子,开始侵蚀她的心。且这种侵蚀来自骨血里像是潜伏了很久,日子越久被唤醒的越快。
“落儿!她回来看看父皇自己的母妃。不会再发生当年的事。”她说谎时会不自觉的低头,他不拆穿,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说他看着她渐渐长大不夸张。他是个翩翩少年时,她还是个向他讨零嘴吃的小女孩。所以她骗不了他,却也骗过。
“都过去,还好也没发生什么。”她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了,那时没有发生,现在还是发生了。尽管又有些区别。
“呵呵!她住不了几日。”希泽笑了两声,这笑的意思很多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
“怎不多住几日呢?正好中秋团圆,不知道我爹爹兄长到了边疆没。”她鼻子一酸,团圆一词她觉得离自己有些远了。
“她不也要跟自己的夫家团圆吗?落儿!中秋带你出宫可好?”梨落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出宫一词对她来说很有吸引力,上次虽是出了宫,却也不愉快。
“就我们吗?”
“就我们。”希泽一怔后,说了这三个字。
于是她开始掰着指头算离中秋还有多少天,想想觉得有些久,她低头算日子,却不知希泽看她的表情。
她输给了自己的心,至少在他对她说要带中秋出宫时,梨落安慰自己就这么一次,就一次。她也不知道她问希泽那个问题时,眼中满是期盼,眸子发着亮。那眼神让他的心一怔,跟多年前她看他的眼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