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尘冷寒的脸上,一点温度也没有。
额滴个神,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哦,都直唤她的全名了!
舒乐乐低下头,声如蚊蝇地呢喃,“世子爷,我好饿!”
呵呵,她只能动用这最后的绝招了。
果然,宁逸尘的面色稍缓,两步就冲过来,一把抱起她,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你还知道饿啊?饿坏了我的小宝贝,看你怎么向他交代?”
“哦,我不敢了!”
进了冬雪苑,宁逸尘命木兰和酸枣儿去面壁一晚上以示惩戒,同时,丫头们已经将热腾腾的饭菜给端上来了。
舒乐乐本不是太饿,但为了证明自己现在很能吃,抱着饭碗,狠狠地吃了一大碗,才抹了抹小嘴,算是吃饱了。
她望着宁逸尘,这货现在已经没那么冷了,打量她的眼神有了些许的温柔。
遂翘着小嘴,甜甜地笑了,“小尘尘,我饱了,但是现在好困!”
“真的困?”
“嗯!”
“可我怎么看见你的眼神那么兴奋啊?今晚到底去了哪儿?说来我也高兴高兴。”
“哦……”舒乐乐默,宁逸尘的笑容戏谑中透着古怪,让人觉得心拔凉拔凉的,仿佛有什么被看穿了一般。
遂扑进他怀里,吊着他的脖子,用纯洁的小眼神注视着他,“看戏啊!今晚的戏太好看了,我们看着看着就忘记了时间,不信你去问木兰和酸枣儿啊!”
“哼,问她们?还不如不问呢!”宁逸尘冷哼。
不过,在舒乐乐的柔情攻势下,宁逸尘算是让她勉强过关了,但却下达了死命令,从此以后,不准擅自出府。
舒乐乐憋屈得快要落泪,不出府,她还如何去完成她那些宏伟的计划啊?
所以,当第二日宁逸尘上朝之后,舒乐乐去了趟暖香坞。
她苦着小脸,“奶奶,我想回舒府去看看我娘,可是世子爷不放心我出去,怎么办啊?”
老夫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你啊,就是太贪玩了,逸儿是为你好呢。”
“我知道世子爷很关心我,可我也很想念娘亲啊!”
“多带几个侍卫去吧,早去早回。”老夫人遂命人准备好马车,将舒乐乐给送到了舒府。
这一出了宁王府,自然就是舒乐乐说了算了。
她命侍卫在舒府等待,然后就带着酸枣儿和木兰偷偷溜到了花月楼。
此时的花月楼,在经过了昨晚的鼎沸之后,陷入了一片沉静。
舒乐乐径直往花珠的房间跑去,待敲开了门,花珠大喜往外地道,“公子,你猜昨晚客人们给我打赏了多少银子?”
“少说也有好几千两吧。”舒乐乐很淡定地道。
花珠夸张地比划着手,两只眼珠都差点掉了出来,“五千两!整整五千两也!公子,你真是太厉害了,花珠将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咳咳。”舒乐乐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两声,心道:以后还有更让你佩服的地方呢。
她伸出手,“银子呢?”
“都在我被窝里!”花珠喜滋滋的把被子一掀,花花绿绿的银票,和若干金银,豁然眼前。
舒乐乐轻笑一声,“你留下一些,剩下的都交给无双公子吧。”
“那我留多少?”
“你觉得呢?”
“我,我只要这个吧!”花珠倒也不贪心,只拿了一个金元宝,就满足了。
舒乐乐赞许地点头,“花珠,这还只是开始,将来我们还会有银子源源不断的进来,你的任务也很艰巨,所以,以后这银子方面是少不了你的。”
遂又拿了一个金元宝,交到花珠的手上,“去置办些金银首饰,以后你可是我们花月楼的门面了!”
正说话之际,忽然听到楼下有说唱声,那腔调和感觉,一如昨晚舒乐乐的表演。
两人不由奇了,这是谁在模仿?居然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舒乐乐急忙推开窗往下望,却见贝贝站在院子,正拍着小手叫好,而她的对面,则是陆小西。
那惟妙惟肖的表演,却正是出自他之口。
舒乐乐大异,这小子的表演天赋怎么比花珠还要略胜一筹,不由心思一动,计上心来。
她叫来花妈妈,问道,“陆小西的表现如何?”
“哎。”花妈妈叹息道,“这孩子可怜见的,本来是很聪明伶俐的一个孩子,却再也长不高了,他勤快,嘴甜,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
“哦,我知道了,我去和他说。”
舒乐乐到了院中,陆小西正唱到那句‘哥哥我在岸上走’,稚嫩的嗓音配上精妙的表演,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曲终,舒乐乐拍手点赞,“好!陆小西你这表演都能胜过昨晚的表演了!”
陆小西不认识她,忙把贝贝藏到身后,戒备地瞧着她,“你是谁?”
呵呵,这小子警惕心很高哦,舒乐乐动人一笑,“人人都叫我墨公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