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力,余光观察她的表情。
“邪,你轻点!”木鱼将手里的牛肉干咀嚼完吐下后,才有功夫关心这事。
这样的反应,他很不满意,澹台邪加重了力,她的肩头有了浅浅的牙印,“邪,痛!”木鱼缩回肩膀,扭捏的说到。
“你不喜欢!”他抬起头来,眼底有一丝情谷欠。
“不……不是。”看到这样的澹台邪,木鱼的心跳漏了一拍,莫名的有些紧张。
喜欢就继续,澹台邪埋头继续吻,沿着颈窝吻到了脖子。手也不安分,一只手在后背,一只手在腰上,动作不大,但却挠心。
这样子也不能在继续吃了,木鱼满手是牛肉残渣的手举着,头摆着躲避他的吻。“邪,放开我好不好?”她轻言细语的和他商量。
“不行!”坚定的否决。
“邪,你不能这样子。你这是以强凌弱,这是不对的,快停下来好不?”
回答她的是一个一个吻落下的缠绵声,还有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澹台邪,你不能这样,我好累!”木鱼声音大了些,她这个姿势很难受,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这一声吼叫将澹台邪的理智拉回了,他撑起身子看着木鱼,怎麽生气了?“小鱼~”他也委屈了,这都还没开始了她就不高兴了,以后还怎么办啊。
“你下去!”她微怒。
这样就下去,不是澹台邪的作风,他一动不动,眼里复杂,他没做什么啊,怎麽就惹她不高兴了。“小鱼,怎麽了?”总的有个理由吧。
“我不想一会洗澡。”她扭头不去看他,其实是因为澹台邪经常半途而废,她不想难受。
“我帮你。”这个不是问题啊,澹台邪曾无数次的想过他们共浴的场景,脱口而出说帮她洗澡。
“你说谎!”她才不信他这些鬼话,这个老古董会帮她洗澡?她可记得上次在蓝月宫,她洗澡时候,他躲得远远的。
说谎?这有什么好说谎的,澹台邪真的不懂木鱼在想些什么,她到底在意什么?
“小鱼,你是不是不喜欢?”好久不见,是不是小鱼不喜欢这样的接触了,他记得在揽月的时候她是不拒绝的。
“你看你,到处都是口水。”她肩上、脖子上湿湿的,她好累,今晚不想洗澡。
澹台邪不敢相信木鱼脸上竟然是嫌弃,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澹台邪受伤的起身,坐在被子上,懊恼的垂着头,原来是他白欢喜了一场,还以为她见到自己会非常开心呢。
木鱼起身将散落到手臂上的衣领重新盖住肩头,拎着大红的裙装下了床,走到梳妆台边,把头上沉沉的发饰解下,顿时三千发丝散落肩头,她找了个简单的发簪束住一半的头发,另一半披在一边,服饰也繁琐,穿着这么多的衣服睡都睡不好,她就当着澹台邪的面开始解腰带,大红的嫁妆被她全部退下,挂在床边的衣架上,她现在身上就只着了一件抹胸的玫红里裙,整个香肩坦露,胸口的两个小白兔若隐若现的,能看到大致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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