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先去茅房。”墨战天的黑眸微微眯着,比平常朦胧了三分。
“你不能走,还没分出胜负。”冰无极拉住他的广袂,“今夜我一定要和你分出胜负!”
“稍后本王回来,再与你比过。”
“不许溜走,溜走是小狗!”
墨战天离席去茅房,不要太子府的下人相扶,虽然脚步有点飘,但只是一两分酒意。
冰无极扶额,“我要去花苑吹吹风,谁也不许跟来,否则我把他打成一只小狗。”
太子看他的步履挺稳的,使眼色吩咐一个下人暗中跟着他。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太子看见他们一前一后地回来,松了一口气。
“墨战天,继续喝。”冰无极不依不饶地说道,接着对墨战天传音入密,“我在花苑寻了一遍,没发现可疑的地方。”
“本王怕了你不成?”墨战天也传音入密,“本王搜查了西厢和东厢,也没发现密室或地下室。”
“不如我们去酒窖外面喝,一坛坛地喝。”冰无极提议。
“好!”墨战天好爽道,问燕思沣,“太子,酒窖在哪里?”
燕思沣让下人带他们去酒窖,暗中吩咐两个侍卫监视他们。
墨战天和冰无极坐在酒窖外面,分别手捧一坛酒,月下对饮。
他们对视一眼,冰无极右手轻扬,细如麦芒的冰针无声无息地飞出去,在不远处盯梢的两个侍卫身中冰针,昏迷倒地。
尔后,他们一人往东、一人往西,寻找地下室。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燕思沣赶来酒窖看看情况,却在半途听见一道凄厉的尖叫声。
“啊……”
这叫声,饱含极大的恐惧,惊破了夜幕,传到喜宴那边,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墨战天和冰无极正在寻找地下室的入口,听见这叫声,知道有事发生,立即循声赶过去。
出事的地方是李侧妃的小苑,他们施展轻功,同时抵达,看见一道黑影从太子府最外面的高墙迅速飞走。
“这刺客轻功不俗,追不上了。”冰无极道。
“进去看看。”墨战天率先飞下来,看见喜房前站着几个侍卫,不敢进去。
二人一起进去,但见一个侍婢蹲在外间的墙角,全身发抖,瞳孔涣散,满目恐惧。李侧妃躺在里间的地上,脖颈有咬伤,深可见骨,血肉模糊;她的双目睁得圆滚滚的,死不瞑目,精致的妆容下却是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着实吓人。
李侧妃是户部侍郎的嫡女,没想到在大喜之夜横死太子府。
冰无极不无惋惜道:“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儿。”
有人一阵风似的闯进来,是太子燕思沣。他看见地上的尸首,震惊得后退两步,“凶手是谁……你们看见了吗?”
几个朝廷重臣进来一瞧,纷纷摇头。李大人见女儿横死,跪在女儿身旁,老泪纵横。
“本王赶到之时,看见远处有一道黑影飞走,速度很快。”墨战天道。
“李侧妃脖颈被咬,被凶手吸光了血。”冰无极摸着下巴道。
“李侧妃的脸和手皆无血色,可见体内的血已经被吸光了。”墨战天沉声道,眸色凝重,“前不久,帝都发生了几起千金小姐被吸血身亡的凶案,其死状与李侧妃相似。本王初步判断,应该是同一凶徒。”
“即使不是同一凶徒,至少也是模仿前几起凶案的作案手法。”冰无极补充道。
谢丞相怒道:“这凶徒竟敢在太子府行凶杀人,简直是胆大包天!”
墨战天看向太子和诸臣,不怒自威,“太子大婚是燕国的大事,不可让邻邦看笑话,本王负责喜宴的安全,绝不会让太子府再发生命案。太子,喜宴继续,其余的事由本王负责。”
燕思沣拱手道:“劳烦御王。”
如若御王借机搜查太子府,那就不妙了。于是,他吩咐管家,要所有府卫严阵以待,不可疏忽职守。
“太子今夜当新郎便可,太子府安全事宜、缉拿凶徒之事交由本王。”
墨战天这番话,一锤定音,令人说不出反驳的话。
众大臣循序散去,燕思沣不得已离开,暗中吩咐近身的人务必不要让御王发现地下石室的入口。
这起凶案,让墨战天和冰无极有了搜查太子府的借口。
仔细搜查了半个时辰,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在侧门附近一间不起眼的房屋,墨战天发现了入口的机关,进入地下石室。
地下石室设置了不少机关,不过,这些机关根本拦不住他们,有惊无险。
“这地下石室的规模相当大,用料讲究,建造精密,想必费了不少时日。”冰无极赞叹道。
“这通道一模一样,像迷宫,容易迷路,做个记号。”
墨战天一掌挥出,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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