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王爷和孙老虎点了点头,道:“你尽管动用,只是玩输了你就得输给我们两。”
陈浮生点了点头,笑道:“一条命卖几个甚至几十个亿,应该值了吧!”
纳兰王爷摆了摆手,道:“值不值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倒宁愿你输个精光。”
拥有小爷,白马探花,和一支完整团队,手里边还握有不少资源的陈浮生,再给三年,创造一个奇迹也不是不可能,这笔投资值不值真的是需要衡量的。
接下来,陈浮生和纳兰经纬几人商量了一些具体事项之后,众人全部散去。只有张小花和陈浮生一系的人留了下来,陈浮生看着李青乌道:“青乌,你就还是留在青禾正投吧,财务这块还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掌控。”
李青乌点了点头,现在的李青乌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如今的李青乌气质神似蒹葭,从容淡定。
陈浮生看着袁淳道:“皇后那边已经不适合你了,我想着本来是让你去内蒙或者东北开一家自己的酒吧,可想着还是有点舍不得,就决定留下,还是我开一家酒吧,给我打工来的舒坦。”袁淳翻了个白眼,可脸上红扑扑的害羞之态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感受。这样一朵白莲花陈浮生是真舍不得放开!
转头望向象爻,道:“象爻就开家自己的花店跟书店,让胖子替你打工。”陈象爻摇了摇头道:“我对财务这一块也熟悉,我跟青乌姐一块做这块也可以。”陈浮生摆了摆手道:“我还想让你哥替我卖一辈子的命呢,怎么也不能拉你上我这条船,你安安静静的生活,我和你哥才能出去打拼。”
陈庆之没有说话,陈浮生所做的安排他没有什么不满意。
安排完这些事情,陈象爻和李青乌袁淳去做饭,剩下的就是乔麦和一群死心塌地准备跟着陈浮生一起玩的爷们。陈浮生看着状元道:“你不用看我,年薪我照付,约定仍旧存在,你就不用想着能从这艘船上下去了,等到咱两的赌约真的实现不了,那时候你就是把我薄皮抽筋也无所谓了。”
状元耸了耸肩,道:“你随便,我只要有钱花,陪你玩一玩的时间还是有的。”
陈浮生看着白马探花,道:“小爷大概答应过你,说我能替你拿回那尊家传飞燕,我觉得小爷是放下大话了,虽然我的目标跟你差不多,但我真没这个信心。”
白马探花笑了笑道:“我有就行了。”
小爷咳嗽一声,摆弄了摆弄发型,捏了个兰花指道:“我知道你接下来要扯那有的没的,打住,我跟你说我这两个月的收获。”说着拿出那个一直随身的麻袋,掏出一堆照片和资料道:“我天南地北的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之后就有人开始追着我们跑,我边跑边打探一些东西,最后在海南碰上了养神,替我挡下了一场风波,我也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就是这些,关于陈龙象做过的一些事,类似你做夏河那样的,这些资料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只要用的得当,我想要出点什么事还是可以的。但这是在陈龙象不是李家家主的前提下,否则这些东西都是扯淡。”
陈浮生点了点头,尽管知道找这些肯定凶险,但他跟大将军之间,早就不需要一些话去整点什么。
“那就留着,总有用的着的时候。接下来就是我们以后的方向,我现在还确定不了是不是要玩风投这一块,我需要跟老爷子商量一下。”
边谈边吃,等到深夜,陈浮生送乔麦。
陈浮生开车,乔麦坐在副驾驶席,陈浮生点燃两根烟,递给乔麦一根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乔麦望着窗外,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
“要不跟着老爷子去北京吧,让老爷子安排一下,去党校或者青年政治干部学院镀一层金,进国企担个角色也不错。”
“你是不是已经确定好了方向?”
陈浮生点了点头,“等我处理完手头这些事,我就按老爷子的意思进青年政治学院进修一段时间,洛阳李家是根深蒂固的红顶家族,做点什么也需要政府点头,我虽然不着急,但一步一步来也需要时间。”
“我明白了,那我也去,你还准备让谁去?”
“老爷子现在还那么大能耐,走一步看一步,我也没怎么想好该怎么做,不过先赚钱是必须的。”
说着说着两人就已经到了钟山高尔夫,乔麦看着陈浮生道:“不进来坐坐?”
陈浮生摇了摇头道:“不了。”
两人再没废话,陈浮生返回郊区的小屋。
众人都没睡,张小花看着陈浮生道:“何必玩的这么苦,其实你手里边还握着不少资金,至少上次赌场就卖了我不少钱,以你现在的身家普通的富家翁都未必有你有钱。”
陈浮生笑了笑道:“这些钱我要存着给富贵娶媳妇,再说我也不能坐吃山空,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养那么多人确实有点费力。”
张小花摆了摆手道:“想对付李家,怕李家对付那些人就直说,听着你这些话我就蛋疼。不过说句实话,你要两三年之内聚集不到一笔大量的财富,恐怕你跟李家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浮生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路得一步一步走,饭得一口一口吃,慢慢来,怎么着我现在还有个干爹和这么多资源。诸葛老爷子怎么样了?”
张小花脸色暗了暗,“应该是时日无多了,我上次下山老头子就不行了,估计也就近期内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上山去见老头子,处理完手头这些事我就去。”
张小花点了点头。
陈浮生掏出电话道,富贵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我总感觉有点不对,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关系,现在给我问一问。
张小花掏出电话,拨通电话道:“叉叉,替我打听一件事,一个叫陈富贵的兵出任务,打听一下现在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道:“你打听这干什么?”
“我有个朋友是他弟弟,想知道一下近况。”
电话那头大概沉默半分钟后,“东北兵王因为去印度执行任务,身受重伤,不知道抢没抢救过来,但最近上头有动作,听说要提那头东北兵王一级,要是这样的话我估计中国最年轻的少将就出现了。”
挂掉电话,张小花将情况说了一遍。
陈浮生脸色逐渐阴沉,蓦然起身道:“我要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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