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那儿乱喷一阵,他们是唯恐天下不乱。”
欧阳双杰没有说话,肖远山说的也是实情,总是有些好事者,以为什么有多么的正义,动不动就对一些现象大放厥词,抨击这个,指责那个,其实他根本就不明事情的真相。
“好了,现在也不是追究是谁把消息捅出去的时候,总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只有想办法去解决。所以你们一定别辜负了局领导的期望,努力在限期内把这个案子给结了。”
欧阳双杰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局领导的难处他能够理解,可是这样的无头案只给半个月,确实有些难为他们了。
肖远山也不管欧阳双杰心里的苦,他转移了话题:“怎么样,有什么头绪了吗?”
欧阳双杰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出来,肖远山听完之后“嗯”了一声:“这确实是有些蹊跷,你说凶手是不是和属蛇的女人有仇,又或者他曾经被属蛇的女人深深伤害过?”
这倒也是一个思路,曾经也有过一个这样的案例,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女人,他几乎把一切都给了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最后还是和别人跑了,无情地抛弃了他。那时候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他恨那个女人,他便开始疯狂地报仇。他杀了好几个和那个女人很相似的女人,可是偏偏他就是没有杀那个背叛他的女人,因为他的心里还有她。
肖远山提出的这个假设倒是成立的。
只是光凭着这假设也没太多的用,调查的面还是太广。
欧阳双杰说道:“还有一点,那就是最后两个失踪的人竟然是在同一天,凶手原本是半个月绑架一个,可最后一次他一下子就绑了两个,是偶然,还是他的犯罪升级了。”
肖远山觉得应该是凶手的犯罪升级了,或许一个目标已经满足不了凶手的需要。
“一般的绑架案都有一个明确的目的,要么是寻仇,要么就是想要勒索被绑架者的家属,这个凶手却只是为了杀人!杀人,碎尸,抛尸,从这一点看,我也倾向老肖你说的那种情况,寻仇。”
欧阳双杰顿了顿:“不过我还有另一个想法,他的目标只是同属相的人,很可能他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类似于某种迷信意味的仪式,只是具体是什么仪式我说不上来。假如是这样,凶手应该是受到了某种蛊惑。”
肖远山愣了一下:“啊?”
欧阳双杰说道:“当然,这也只是我自己的一种猜想,想得到真实的答案,还是需要进行细致的调查。”
肖远山没有说话,他像是在想欧阳双杰提出的这种可能性,他依稀记得一些国外的案例,确实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现在我们最难的就是苦于没有一个好的切入点,手里掌握的线索太少。”欧阳双杰说的是实际的困难,两个小组对七个失踪者的社会关系做了排查,除了刘希成提出林桦的失踪很可能与那个纪德平有关联外,其他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可疑之处。
至于刘希成提出的疑点,同样没有证据支撑,如何迈出第一步才是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