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但绝对不是在她发酒疯的情况下!
他加大了双手的力度,紧紧钳制着穆浥尘。许默和周添都跟了过来,默契地遮挡着那些鬼祟的人的视线y则找来了大堂经理,紧急给覃澈安排了一间总统套房。在众人的合力帮助下,总算没有闹出太丢人的惨剧。
房门关上,屋里只剩下覃穆二人,穆浥尘望了望那张奇大无比的床,突然说道:“我要公主抱!”
绯红的面颊、波光潋滟的眼神、娇滴滴的声音、傻气中透着几分呆萌的撅嘴动作,无不撩拨着男神的心,侵蚀着他的意志。
猛地将她打横抱起,穆浥尘非常配合地揽住他的脖子,较刚才跟那个陌生男人娴熟和亲近许多,覃澈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起码这死丫头还分得清亲疏。
穆浥尘迷迷糊糊被他抱到了床上,只觉头痛欲裂,周围的事物似乎都在旋转,但她知道自己是跟覃澈在同一个房间,也知道这里并没有别人,奇怪的是竟然并没有害怕的感觉。
酒壮人胆,真理!
既然他以为自己喝多了,那自己是否应该借机发发酒疯,逼他说清楚他喜欢的到底是谁?晕乎乎的大脑并没有做太深入的考虑,憋了好几天的话折磨着她,使得她完全没有了矜持。
“你是谁?”她眯着眼问道。
覃澈一边伸手探她额头的温度,一边淡定地答道:“我是你老公。”
穆浥尘:“……”
瞬间被击懵,想好的问题全部飞去了爪哇国,她呆傻地望着他,只觉他分裂成了好多个,将自己的周围全部填满。她赶紧摇摇脑袋,下意识又问了一句:“你是谁?”
覃澈盯了她五秒钟,突然上床压在她身上,薄薄的唇狠狠吻住她。
穆浥尘双眼瞪得贼大,这是什么节奏?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你确定他不是在用行动回答你?),条件反射想要挣扎,但嘴里那股甜香的滋味又让她有些舍不得,犹豫间,覃澈已经连下几城,攻到了堡垒位置。
她索性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任他搅起滔天巨浪,自己则如一叶扁舟,在浪中上下浮沉。
好像挺好玩的,她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覃澈停止了动作。
正在吃的棒棒糖被人抢走,穆浥尘不乐意了,撅起嘴巴勾起脖子,就要主动吻他。
“等一等——”覃澈阻止了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大坏蛋,色狼!”
“好,那我就坏给你看,色给你看!”覃澈恶狠狠地说道。
这丫头大概已经醉倒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么诱惑,他是把她吃了呢,还是吃了呢,还是吃了呢?
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个祸根,后者已经贴到了他的脖子,然后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疼痛和酥麻的感觉同时袭来,已经被撩起的火焰瞬间又蹿高了几丈,几乎要将覃澈的理智全部淹没,偏偏那个肇事者丝毫没有危机意识,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舔舐着自己刚刚咬出的伤口。
如果现在把她办了,等她酒醒后立刻带她回香港领证……这个念头像个魔咒一样诱惑着他,每被她舔舐一次,就更强烈几分。
而穆浥尘显然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游戏,又一次舔舐之后并未急着离开他的脖子,而是顺势往下,再往下……
覃澈猛地推开她,这丫头不但不知道灭火,反而变本加厉,他再不离开,就要被她烧死了!
“你过来——”穆浥尘像个流氓一样对他勾了勾手指,“来伺候大爷我。”
覃澈:“……”
见对方不听话,她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向他追了过来。
覃澈怕她摔跤,又不敢靠近她,担心自己一个坚持不住,真的做出什么侵犯她的事来。虽说他一直对她志在必得,但……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
两人绕着床开始了追逐战,穆浥尘一步一摇晃,跑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都好热,忍不住将衣服胸口本已经够低的拉链再拉低了些,还是热,再低一些……
令人血脉偾张的情景出现前一刻,覃澈果断上前,右手做刀,狠狠敲在她的脖子上。穆浥尘身子一歪,栽倒在了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