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回来后,之前的小弟不在了,王龙头也不重用他,于是,黄强心一狠,就把小镇房子卖掉,跑到县城开个武馆。开了武馆后,黄强收的学费还不够他的开销,就去求王龙头,希望能帮他一把,但被王龙头拒绝了。被王龙头拒绝后,黄强碰到了打算来小镇搞地皮的何老板,二人一拍既合,黄强利用他的本事,软硬施并,硬是从小镇上用白菜价帮何老板买下了一大块地。
一开始,王龙头心对黄强有所愧疚,对他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但没想黄强得寸进尺,以为王龙头怕了他,居然把手伸到王龙头的祖地上,这下彻底惹火了王龙头。双方暴发了冲突,黄强本以为自己人强马壮,王龙头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他错了,一听到是与王龙头的冲突,何老板的手下被叫了回去,几个喝酒交生死的兄弟既然也退缩了,自己不但老窝被王龙头端了,还被五花大绑游街似地绑回小镇。
最后还是何老板向王龙头赔礼道歉才带回黄强,从这件事后,黄强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单凭暴力就可以为所yu为,算是明白一个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的道理。
按说事情也该结束了,王龙头念在黄强曾经是他的手下,其实也没让他受到太大的损失。但黄强此人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心胸狭隘,对王龙头怀恨在心,想方设法要报仇。
黄强先是利用手段强收了一块地皮送给何老板表忠心,从小在小镇长大的黄强做起事来,让王龙头无可奈何,多次约黄强出来谈判,黄强却一直避而不见。
黄强jing明,王龙头也不笨,你不见我,就想收地,那我先把地全拿在手里,看你见不见。意识到这点,王龙头把剩下的地皮全收在手里。
但王龙头恰恰就这样,中了黄强的圈套,王龙头把钱都砸进去收地后,黄强就不收了。去找何老板,也是含糊两可,被王龙头迫急了,就随便报了个白菜价。这事不仅气得王龙头吃不下,睡不着,也陷入了经济危机。一些小弟也对王龙头颇有不满,不得不,连收点管理费,都要张三李四亲自去。
黄强就是欺王龙头不懂经济,想套住王龙头的资金,让他不得不抛售手上的地皮,但没想作茧自缚,恰恰就是不懂经济的的王龙头,他不懂找银行货款,而是在小镇上找人集款,虽然要利息,但作为小镇的社团老大,谁能向他追债?于是,拖着拖着,刚好遇到zhengfu新政策下来,何老板急着要再收一块地来建楼,风水轮流转,这下黄强急了,急着找王龙头谈了。
这下王龙头就不急了,管他黄强怎么求见,他就是不见。还故意经常到县城玩,就是不与黄强谈,把黄强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就是没王龙头法子,必竟王龙头有地位有辈份,他又不敢耍yin招。这次酒吧事件,黄强能这么快亲自带人过去,就是因为期待能与王龙头坐下来谈谈,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小弟去得罪一个大佬。
正因为黄强了解王龙头,知道王龙头是什么人,所以,对王凌的出现,他充满了疑惑,听到王凌喊哥哥,那就更让他奇怪了。
黄强突然哈哈一笑,“龙哥,这位小兄弟是你弟弟?”
王龙头冷冷地点了点头。
“呵呵,”黄强如变se龙一样,一下子从yin转晴,举着酒杯,“兄弟,你是龙哥的弟弟,那大家就是兄弟了,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同门,但我以前也是龙哥手下,也为龙哥卖过命,我黄强今天先跟你敬酒,再跟我尊敬的龙哥敬一杯。”
说完,黄强自顾把举着的酒杯一饮而尽,王凌也把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我现在可以把我的女朋友带走了吗?”
“等等,”黄强旁边的壮汉站起来,“刚才你不是说,打死无悔,谁来都可以吗?我大块龙受不了有人这么大口气,你敢跟我打一场麻。”
“有什么不敢!”
“大块龙,给我坐下!”黄强对壮汉大块龙怒斥一句。
“强哥,我不坐下,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刚才他自己也开口说了,这事谁也不能管,是我与他之间的事。”大块龙虽然是跟黄强说话,但那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王凌。
黄强无奈地看向王龙头,“龙哥,这是…”
张三站起来,在王凌耳边小声说道:“这大块龙是黄强的头号打手,曾经单人挑过五人而保持不败,你要是没把握可以认怂,我和龙哥可以保你。”
“我王凌这辈子就不知道怂字怎么写还没学会!”
王凌既然话说到这,张三也不说什么。
“龙哥,现在我们这此当老大的也不容易啊,说的话都没人肯听。”黄强一边观察着王龙头的脸se,但什么也没看出来,“我看这样吧,龙哥,三天后,何老板组织了一场拳赛,我知道龙哥你喜欢看拳,特意给你准备好了,到时就让他们上前打一场如何,如果大块龙赢了,那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如果我们输了,那我就按你说的价格买那块地,你看可行?”
黄强拿出一个信封,放在王龙头前面,没想到却被王凌拿了起来,王龙头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王凌抱起容容,跟在王龙头后面,一行人也没有继续玩的心情,王龙头叫张三直接开车回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