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叮咚,”张通走上五楼,按了门铃。这是9o年代的建筑物,最高的建筑是八楼,是不会有电梯,一栋楼一般只有二户。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打开内门,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奇怪地问:“你找谁啊?”
“你是嫂子吧,我是张通,是学生的堂弟,生哥在家吗?”张通非常礼貌地说。
“你等会,我去叫阿生出来。”对突然冒出来没见过面的堂弟,妇女不敢开门让他进来,而是先叫他老公出来确认。
张学生正在睡午觉,这是他的一个习惯,突然被他老婆叫了起来,说他堂弟找他,奇怪地摸了摸脑袋,他父亲是独生子,没有兄弟,那来的堂弟,过去一看,一个陌生男人正在门口微笑地站着。
自己不认识他,张学生说话也不客气了,“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
张通还是保持着微笑,突然有一个陌生人登门拜访,是谁都是这个态度,说:“你就是生哥啊,我是张行政的孙子,按辈份,我们是同辈,堂兄弟,你比我大,我应该叫你一声堂兄。这次从都过来的,听说堂兄在这住,就冒味过来拜访了,呵呵。”
张学生的爷爷叫张行期,有一个哥哥叫张行政,当年参军打仗,后来也没联系上,这事张学生年少时听他爷爷说过,张通这样一说,张学生也不疑有他,急忙打开门,笑着说:“真是,连堂兄弟都不知道,快进来坐,阿娥,快去泡茶。”
二个年快半百的男人在厅上热情地交谈起来,张学生因为父亲是独生子,他老婆又不是本地人,来往的亲戚非常少,加上张通能说会道,衣着光鲜,一看就是一个成功人士,在确认了张通真是自己的堂弟后,心中非常高兴,对张通更加热情了。
听说张通这次是来s市出差公干的,张学生说:“通啊,出门在外,不生地不熟的,现在的小偷可猖狂了,今天晚上就在哥哥这住了,也不用去浪费那住旅馆的钱。”
张通摆摆手说:“你放心,生哥,我可是吃公粮的,小偷可不敢在我面前撤野,这住的,单位在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不回去反而不好,怕人说啊。”
“通叔,你是干那一行的,这么厉害,连小偷都不敢得罪你。”在旁边帮忙倒茶的阿娥问道。根据张学生老家的习惯,媳妇称呼人是跟随儿子的,所以阿娥得叫张通为通叔。
张通喝了口茶,笑笑说:“说来,我能找到你们也是因为这个,我在都当了个户jing。借这个职务之便,我才知道堂哥你住在这,这次出差,就是去邓路派出所那里调查些资料,过二天就要回去复命了。”
“通叔,你是个jing察,太好了,通叔,你要帮帮你堂哥,救救你的侄子啊。”阿娥听到张通是从都过来的jing察,激动差点跪下去,眼睛都泛红起来。
“嫂子,你别激动,让坐下来,慢慢说,生哥,这是怎么回事?”张通急忙扶住阿娥。
事情被阿娥挑开了,张学生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心情顿时没了,一面黯然地跟张通说:“我的儿子,张木声,被邓路派出所jing察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