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颇城而入只在分秒,可该如何是好?”
他们来得可真是时候?难道只是巧合?北穆也就罢了,没想到师兄竟也如此!好,好,他们之间的兄妹情意算是到头了。
烟如丝咬了咬牙,凛然道,“不用担心,此事我去解决。你们务必守好城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锦州和宜州的四万兵力恐怕马上会抵达郡城,虽然我们有唐朝的三万亲兵,可还是不能大意。”
铁铮大吃一惊,道,“王妃为何这样说?”
“来不及跟你细说,你们只密切注意就好,在明天辰时之前,守好城门。我现在就出马去益州。”
铁铮不解地张了张嘴,想要问个清楚。
烟如丝却已经旁若无人地闭上了眼睛,暗自默念--腾蛇,我需要你的帮忙,十万火急,求你马上出现!
她心里很没有底,并不确定腾蛇是否真的会出现,可是现在除了腾蛇,她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马上送她到益州去。
铁铮铁战面面相觑,正满腹疑惑时,耳旁边传来了一股惊天动地的声音。他们寻声望去,却正好看到窗外腾飞着一条巨蟒。他们还来不及叫出声来,巨蟒便化作一阵风飘了进来,再看时,却是个红衣姑娘。
“丝丝。”化作人形的腾蛇一把拉住烟如丝的手,亲热地喊道。
烟如丝感激不已,道,“腾蛇,谢谢你能来!”
腾蛇俏皮一笑,道,“我们是朋友嘛,你有困难,我当然会来。”
“请马上送我去益州好吗?”
“很急吗?”腾蛇讶异地问道。
烟如丝重重地点点头,“很急,我必须半个时辰内赶到那里去。”不然,这益州就要易主了。
“那需要半个时辰,几分钟就好,上来。”腾蛇说着,马上化作原形。
烟如丝毫无迟疑跳了上去,冲着铁战铁铮道,“麻烦你们回头跟凛说一声。”
话音未完全落下,腾蛇就背着她飞出了屋子,冲上云霄无影无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又是晚上,倒没有人发现。
“哥,那个是神兽吧?”铁铮不确定地问道。
铁战咽了咽,颔首道,“应该是吧,王妃叫她腾蛇,想必就是六大神兽的腾蛇。”
铁铮眼珠都快要蹦出来了,惊叹道,“我一直以为王爷才是最恐怖的,没想到王妃也这么厉害,竟能召唤神兽!”天……
铁战率先从惊愕中清醒过来,道,“王妃说城外可能有异动,我们还是快些去城门口守着吧。”
“走!”……
太后睡得颇不安稳,她宫里的其他人却沉如死猪。
慕容凛旁若无人地走进来,看到太后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时不由厌恶地皱了皱眉。
恰到好处的一径掌风扫过去,太后睁开了她依然浑浊的眼睛。
侧身看到慕容凛的那刹那,太后惊愕地张了张嘴,愣了半秒就扯开嗓子大喊道,“来人,来人……”
慕容凛环抱着双手,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静静地站在一旁。
叫了会,还是没有一个人前来,太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怕了,指着慕容凛颤颤巍巍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慕容凛轻蔑地反问。
“你,你……”太后开始有些哆嗦,支支吾吾地道,“难道你想杀我?”
慕容凛轻轻点头,大大方方地道,“对。”
太后面色大骇,下意识地往床角退了退,战战兢兢地道,“我是太后,除了皇帝外,没人能杀我!难道你想造反?”
慕容凛嗤笑一笑,道,“这皇位本就是我的,我何须造反?”
太后怔了几秒,厉声道,“这皇位是辽儿的,他是名正言顺的长皇子。你竟敢造反,就不怕你父皇死不瞑目?”
慕容凛眉头紧蹙,脸色一沉,转眼移到太后跟前,附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道,“不杀你,父皇才真正的死不瞑目!你这个贱人,背着父皇和野男人苟合,混乱皇室血脉,还有什么脸提父皇?”
太后心跳骤停,目瞪口呆,愣了愣,错愕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偷天换日、杀害我母后、毁我容貌、篡夺皇位,这桩桩件件足以让你死千百回。如果不是为了父皇的名誉,你以为我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吗?”
眼见太后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一口气机会就要提不上来,慕容凛才松了松手。
“你血口喷入,我没有做过。”喘过气来,太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为自己辩白。
慕容凛面如寒霜,眼似飓风,“死到临头,你还敢狡辩!”说着,他把一叠信纸重重地摔到太后面前。
太后急忙拾起一看,吓得面如死灰。须臾,她癫狂地笑了起来,声音凄厉尖细刺人耳膜。
“是,这一切都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样?可叹你修为再高,也救不了你的母后,也救不了你那张吓人的脸。”
慕容凛摇摇头,淡然道,“可是我有以后,你却没有了。哦,对了,我会送给你最后一道大礼,让你的女儿云贞和你的奸夫云毅都下去陪你。”
“不,不要,贞儿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太后忙跪下,苦苦哀求道。
慕容凛浅叹了口气,道,“她无辜,我母后就不无辜吗?”
说完,不等太后回话,手上力道一紧,便结束了她的生命。
慕容凛大手一拂,拭去了太后脖子上的痕迹,接着一道掌风将她送到早就系在房棱上的绳子里面去,造了个自杀的现场。
一切处理妥当,确信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后,他就到金銮殿去了。
金銮殿内,暗影在那里静待慕容凛的到来,他的脚边是被捆得死死的慕容辽,正昏迷不醒。
“王爷……”看到慕容凛,暗影忙站了起来。
“现在几更天了?”
“快到四更了,离上朝时间还有一个多时辰,不如我派禁卫军去把大臣们都请来?”
“不用了,免得那些老家伙们抱怨我仁德,等一等也无妨。”现在整个郡城都在他的控制中,又何必如此心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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