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远身子一震,显然若勋的话戳中了他的要害,看了一眼夏娃,脸色铁青的慕容远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只希望你还记得我们的承诺,暂时不要公开你和南,南总的恋情,也不要做伤害南氏集团的事情。”
慕容远转身走了。
“你是故意的?”夏娃有些伤心,原本以为他对自己有一丝不舍一丝真情,看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适才的温柔不过是一场表演,观众是慕容远。
转身,走向自己的家,还是自己的家最温暖的。
抓住她的手腕:“你去哪儿?”
“表演落幕,谢幕后自然是要回家的。”声音有些凄凉。
他用力将她拽入自己的怀里,一个翻转她的背紧贴着墙壁,他的双臂撑在墙壁上,黑眸闪亮,盯着她:”夏娃,你是我的,没有表演,没有演员,我只是想让你和阿远知道,你们是不可能的。”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的唇封住她的,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感觉自己就要消失在他的力气中,唇已经麻木了,却不知反抗。
良久,他放开她,用自己的衣服裹着她,声音沙哑:“我不想放你回家,也不想和你单独待在房间,因为我怕,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
她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去喝酒吧。去哪儿都行。”她也不想回家了。
天空飘起了雪花。
两个人相视一笑。
十指紧扣,手拉手走在雪夜中,昏黄的路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其实,我和阿远没有什么的。”她还是不想让他误会。
“不要说阿远,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和你。”南若勋什么也不想说,他太了解这个外甥,如果没有自己他永远看不清楚自己的真心。
两个人买了几罐啤酒,坐在天台的长椅上,她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听他讲述他曾经的故事。
第二天早上,她朦胧睁开眼睛,豁然坐起揉揉脑袋,自己不是和南若勋在一起喝酒吗?怎么会睡在出租屋里?
电话铃响了,是短信:醒了吗?小猪,饭菜在锅里,如果不上班就等我回家。
她用力甩甩脑袋,努力回忆昨天的情景,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不由一惊,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若勋的睡衣!
慌乱的看着白色的床单,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果然是个君子。
窗外正冷,而室内却温暖如春,她跳下床,漫不经心的走着,手指划过曾经熟悉的家,不得不承认,南若勋是个很会享受的家伙,房间还是曾经的不足二十平的小房间,他却布置的很温暖。
趴在窗台,昨夜好一场雪。
她终究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玩性大发,竟然穿着单薄的衣衫跑出去堆雪人。
夜总会的包厢里,浩翔盯着若勋脖子上的抓痕,凝视了半天,疑惑地问:“我没有听说你有了新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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