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了,方老爷子还有方父等人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方桦的所作所为,根本搞不明白,事情上就连方孝敬都有些糊涂了,不明白方桦到底想干嘛。
唯有方正气有些感觉不妙,方桦那愧疚的嘴脸在他看来只觉得邪恶无比,且他从方桦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方桦看似是在愧疚,可是话里明明是在指桑骂槐,在说那天的事情是他一个做大人的没有教养。
然而他听出来了却不能发作,面对方桦如此愧疚的模样,他也只能忍着恶心,挤着笑脸大度的道:“不碍事,不碍事。”
“哼!”常大夫又是一声冷哼下去,方正气是伤是装的当然不碍事了,正准备站起来揭穿这个装伤的方正气,却被方桦紧紧拽住,同时方桦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江大夫脸色行事。”
常大夫一愣,看了看向他眨眼睛的方桦,随即又看向了还坐在那里跟县令聊天的江大夫,却见江大夫也向他眨了眨眼睛,那抹沧桑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跟着江大夫这么多年,常大夫看一眼就知道了是什么回事了,刚准备说话,方桦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
“呀,方伯伯你手都没法动了,不会是骨折了吧,这么严重。”
常大夫看着方桦那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老脸忍不住红了红,咳嗽了两声,也一本正经的说道:“不错,应该是骨折了,从关节到手指无法动弹,显然不止是骨折,还脱臼了。”
“那怎么办,这么严重,是不是要接回去呀?就像是二伯小腿的伤一样,给我接回去?将骨头正位?”方桦装出一副吓到了的模样,很吃惊的道,眼眶都红了,表示他真的很担心。
常大夫一愣,终于明白方桦的意思了,怜悯的看了看方正气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没错,只能接回去,否则时间长了手臂可能会废了,事不宜迟,方小子,来,搭把手,我给他正骨。”
方正气一开始听见常大夫说他骨折的时候还有些洋洋得意,没想到他的伪装这么厉害,连大夫都没有发现他是装的,可是越听到后面越不对劲,在听到常大夫要给我正骨时,一下子慌了,二话不说跳了起来,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道:“不不不,大夫你弄错了,我只是轻伤,不用正骨的,真的,不用那么麻烦。”
“方伯伯你太胡闹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客气什么,没听见大夫说嘛,在不正骨手臂就要废了,乖啊别闹,正骨很快的,一会儿就好。”方桦变脸也变的极快,瞬间变成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充满正能量的指责着方正气。
方正气此刻也是终于明白了方桦的算盘了,心里都忍不住打颤,恨极了方桦,却又不能够发火,将眼光看向常大夫,连忙活动了一下刚刚还好像已经断去的手臂,急声道:“不不不,大夫,我真不用正骨,你看,我手还能动,就是受点轻伤了而已,真的,这点小伤就不麻烦你了。”
“什么叫麻烦,我们行医者为他人治病疗伤这是本分,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了麻烦,会不会说话,还有,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的手臂不要在动了,否则伤势更加恶劣,赶紧坐下,正骨之后便没事了。”常大夫本来就是看起来比较正经的人,如今说出此话怎么看都是一副为伤者考虑模样,就连方桦也不得不竖起了大拇指。
影帝,非他莫属。
“不不不,我真没事,大夫,你太……”方正气还想阻拦,常大夫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有些阴森开口说道:“莫非,你是看不上我的医术?故此这么推阻,觉得我常峰没资格给你治伤是么?!”
方正气一下子愕然了,呆立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觉得这话无比的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之前方桦对他父亲方孝敬说的么,怎么如今到他这里又是这句话,偏偏这句话你还真的没法回答,你说是那就是瞧不起整个济仁堂大夫,你说不是,那他岂不是真的要正骨啊。
可他根本就没受伤,正他妹的骨啊。
他突然好想回家,好想妈妈……
君歌——
小明回家高兴的对妈妈说:妈妈我今天在外面吃面赚大了妈妈:为什么呀?小明:我拿十块钱吃了碗八块钱的面老板竟然找了我九十二哈哈!妈妈:哈哈哪个煞笔面店老板啊!小明:下面的王记面馆啊!那煞笔王老板啊!妈妈面色一紧语重心长的说:以后没钱了就去那吃面吧,还有不许骂他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