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到底是她的梦呢?还是她的梦呢?
亦真,亦假。
亦梦,亦幻。
盛清寒休息了一会,喘了一口气,便打了水,给时天骄细细的清理下面,每一个缝都放过。
时天骄忍不住的躲了起来,“你到底是在帮我洗呢?还是在……”
后面的话,时天骄实在是说不出口。
盛清寒从食指,抹了一点清凉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摸着那柔软的四壁,这可是自己的,一定要好好爱护。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紧致。
他是一脸的正经,并没半点的情|欲,偏偏那指头,在里面微微的按压,惹得时天骄皱着眉头,紧紧的拽着小衣,双唇咬的紧紧的。
生怕发出那羞死人的声音。
“阿端,别忍着,小心咬破了唇瓣……”
时天骄强撑着身子,半坐了起来,看着蹲在那一本正经上药的盛清寒,“快完了吗?”
盛清寒正色道,“要吸收啊,没那么快!”
“你弄的我不舒服!”
时天骄忍不住的埋怨,这哪里是在上药,这分明是在活受罪嘛,更好笑的是,他还是一脸正色凌然的模样,弄的她全身上下都极为的不舒服。
“不舒服吗?”
盛清寒索性使坏用指尖肉肚的部分,抵了抵一处,激的时天骄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娇喘。
“阿端,我们都是人,要正视自己,舒服就是舒服,想要就是想要,在我面前,你完全可以放纵自如,我又不会笑话你,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笑话你,老实说,夫妻之间的这种事,本来就是增进夫妻感情的趣事,没有必要压抑着自己,你明白吗?”
盛清寒一边说,一边按压。
直把时天骄弄的全身又出一些浓郁的奶香味,直到指肚被喷出来的水所溅湿,方才放过时天骄。
欺身而上,压在时天骄的身上。
“阿端,很舒服的……对不对?”
时天骄无奈的点头,之前教习嬷嬷说过,女人间做这种事时,第一次多少会很疼的!
她却没有怎么受罪,盛清寒都考虑好了,并没有让她太难过。
之后,他就是一个良师一般,引导着她渐渐的熟悉这样的事情。
就连教习嬷嬷说,事后让慎行或是谨言上药的事情,都由他代劳了!
想到他那么体贴,她又怎么不会动容。
缓了好半天,时天骄才缓过神来,揉了揉发酸的腰际,刚刚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就要飞了起来,就连自己的呻|吟声也变得淡淡的。
“老实交待,你以前是不是伺候过太多的女人!”
一想到,盛清寒以前这么对待过别的女人,时天骄的心里,还是蛮不舒服的。
盛清寒抵着她的唇,四目相对,“我前世今生,只有你一个女人!”
“哼,我才不相信呢……”
时天骄哼了一声,只有一个,会这么熟练吗?
只有一个……会这么疼惜女人吗?
盛清寒在心里,大呼冤枉,我真的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为啥不信呢?
磨磨蹭蹭的上了午,盛清寒和时天骄才出了门,桌上的早餐已经热了又热,厨房的人都准备好午餐。
“良辰,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