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穿着嫁衣的女人,正直勾勾的看着你……”
邹宛如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身后。
突地,尖锐的笑了。
这怎么可能?
她以前妒忌程素心,在程素心死的时候,就将那一件她亲手缝的嫁衣,剪成了碎布,扔到了她的棺木之中。
“宓哥儿,你为什么要如此伤娘的心,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
邹宛如突地查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盛子宓如此笃定的认为自己是程氏的儿子,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那,这个人,是谁?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滑过一张人脸。
她怔怔的看着宓哥儿,会是他吗?
当年的细节,只有盛永宁与她二人知晓,其余知情人,早已经死光了!
邹宛如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门,她要去质问盛永宁,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盛永宁似乎是早已料到邹宛如会来找他一般,他穿着初见邹宛如时的同色系的衣衫,整个人看起来玉树临风,她迈入门槛的步伐,微微一抖,整个人,都怔了出神。
她不过是邹家卑微的小庶女,嫡母有自己的嫡女,虽不曾故意刁难这些庶女。
但庶女在邹家后宅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如意。
有一次,她从嫡母那里领了一匹好料子,才捧在手心里,便被强悍的庶姐夺了去。
那时的她被庶姐推倒在地上,灰头土脸,他就这么递了一块帕子,一颗芳心,就此沦陷。
她知道,以她庶女的身份,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与盛永宁在一起,故而,当嫡母带她出门做客时,她小心翼翼的讨好程氏,视那个蠢货视为闺蜜,婚前婚后,程氏均视她为开心姐姐,讲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婆婆的刁难,相公的冷遇,姨娘们的挑衅。
自小被程国公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唯一女儿,又怎么能忍受这些。
她一边出谋划策一边笼络盛永宁。
事情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
可直到有一日,她查来怀了身孕。
天真的程素心,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好闺蜜和她同时怀上了同一个男人的孩子。
盛永宁舍不得程素心,一来是不想放弃程国公的势力,二来是程素心毕竟怀着自己的孩子。
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儿子比女人都重要。
故而,每日邹宛如在与程素心共餐时,便会私下给程素心加点料。
那时的程素心,是一点怀疑都没有。
许是邹宛如太胆小了,料加的不多,十月怀胎后,她还是生了一个孩子!
孩子的死,邹宛如并没有动手。
她心里清楚,那个孩子,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孕期里,她食了那么多加迷的食物,还能够生下一个会哭的孩子,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孩子一死,程素心产后如果恢复过来,势必会追查孩子的死因。
为了避免这类事情发生。
邹宛如与盛永宁一不作二不休,一碗毒药,便送了程素心上了西天。
这些年,邹宛如虽然不让宓哥儿见程国公府上的人,程国公反而对盛永宁的任途更有帮助了!
如果不是时天骄偶尔泄露的一句话,宓哥儿又怎会起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