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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阿婆上下看了看我,然后让我等着,估计是进去叫小梅了,没一会小梅就出来了,她身上还围着围裙,一看到我有点惊讶说,“东哥,你咋来了?”
我看到她没事也就放心了,或许是因为她的经历吧,让我心里多少也有点在意起来,“呵呵,没事,今晚绯红出了点事,我过来看看,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小梅急忙把我拉住说,“东哥,你要是不忙就进屋来坐坐吧,今天是羽晨的生日。”
“羽晨?”我愣了愣,想了半天,好像是小梅的儿子,反正我确实没多大的事,就点了点头进屋去了。
羽晨比黄叔的女儿芸芸还要小上好多,听小梅说羽晨今年才一岁半,看着那穿着开裆裤坐在沙发上玩着变形金刚的小家伙,我就忍不住上去一把把他给抱了起来。
其实小孩子身上总是会有一股子特殊的奶香,抱在手里,别提有多好玩了。
羽晨也不跟其他一些小孩子一样闹腾,倒是满乖巧的,在我的怀里咿咿呀呀了半天,好像是要说点什么,可咱却没办法听懂,只能傻呵呵的跟着他乐。
小梅看这我俩玩的开心,她眼中闪过一抹子泪花。
小家伙长的很像小梅,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要不是开裆裤里还吊着个小·鸡·鸡,估计我得把这家伙当小女孩了。
小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来了,烧了很多菜,小家伙肯定是吃不了这么多的,啊呜啊呜的吃了点蛋羹就要到一边玩去了。
老阿婆这个时候也看了看我和小梅,然后笑着说了几句话,说什么我是没听懂,不过看着她满脸堆笑的样子,应该不是生气了。
小梅拿出了一大瓶药酒,说是因为早产,身子骨有点虚,所以自己在家没事就经常会喝一点。
我拿过来尝了尝,一股子中药味,确实不好喝。不过人说这东西可补了,咱当时这么一琢磨,得,补的东西,不喝白不喝。
就这样,我一杯她一杯,俩人竟然拼起了药酒。
听小梅说,这房子就是那阿婆租给她的,人家阿婆人很好,上次羽晨生病,还是阿婆出的钱。
我回头看了看佝偻着背正在哄着羽晨睡觉的阿婆,心里冒出了一阵无名的伤感。
“阿婆都没什么亲人吗?”我好奇的问了句。
小梅说这阿婆的丈夫和儿子都在一场事故里死了,就剩下阿婆一个人,听说还有一远亲,只是她在这里都住了有一年时间了,也没见到人来过。
我点了点头,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想如果阿婆的丈夫和儿子现在都还健在,并且他儿子还出息了的话,那么什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也都会往跟前冒了。
其实我也想到了我爸妈,我爸妈就是农村老实巴交的农民,每天起早贪黑,虽说有个把亲戚在村上,但也很少走动,我现在出来混了,如果哪一天我混出名堂来了,到那时候再回到家里,是不是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呢?
小梅的酒量并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好,我都感觉快不行了,她还顶多是有点晕。
她留我在这里睡觉,不过我没答应,还是回去了。
回到家我也懒得洗澡直接就上了床,可没想到敏感的林然竟然从我肩旁上找到了一根明显是女孩子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