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送走了宾客后,应莲烟才告辞离开。
“楚赫的车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丁留闻言愣了一下,却还是很快就回答道:“回小姐的话,已经小半个时辰了。”
小半个时辰?应莲烟闻言一笑,看来楚赫真的沉不住气了呢。那长廊后偷听的人应该就是他了,她倒是有些可怜应如雪了。明明被那么多人爱着,可是最后那爱慕却只是会害了她,而且应如雪如今那破碎木偶的身体,可是否能承受得住楚赫那暴风骤雨的袭击呢?
应莲烟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却又听到丁留道:“在那之前,简成平离开了。”
闻言,应莲烟笑意几乎要充斥在整个脸上了。
简成平急急忙忙离开,楚赫却又是赶了回去。四皇子府上定然十分热闹的,她还倒是真想去看看这热闹,只是今天却是不合适的。
四皇子府。
应如雪有些害怕,她不明白为什么楚赫会突然间回来,“殿下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晋国夫人府上宴会结束了?”
楚赫目光打量着应如雪,似乎想要那张脸上看出一二端倪似的,未果之后他又是看向了房间内。
“你们都出去,我和王妃有话要说。”
楚赫淡淡开口,声音中的冷意让抱琴浑身一颤,却是什么也不敢说,和侍书一块离开了房间内。
门扉骤然阖上,应如雪哆嗦了一下,她实在是害怕这个恶魔了。
明明当初他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为什么现在对待自己却好像是恶魔似的。
“你表哥来了?”没有在这房间内找出任何异样,楚赫有些恼火。
是不是之前她也是这般布置欺骗了自己,这个贱妇,亏她当初还有京城第一美之称,却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应如雪不明所以,为什么楚赫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从来不过问自己和安平侯府之间的事情的。
“他……他来看我,外祖母有些想念我了。”
听到这个答案,楚赫忽然间笑了起来,“看来骁骑将军真的很看重你呢,如雪,他早早离席,就是为了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难道怕我不告诉你吗?”
应莲烟闻言有些慌神,为什么她觉得楚赫这话里似乎有话似的,好像他看透了什么似的。
“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表哥怕打扰了殿下。”她向来也是能说会道的,可是面对着面色阴沉的楚赫,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楚赫忽然间笑了起来,“打扰我?是怕打扰我,还是不想要让我撞见呢?应如雪,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难道就不怕有人把这事捅出去,你被浸了猪笼?”
应如雪脸色骇然一变,她只觉得自己听错了似的,他知道了,他竟是知道了!
她刚想要辩解,可是却感觉到下巴猛地一疼,竟是被楚赫捏住了。
“刚才他来看你,可是与你温存?我的王妃,你可是得到了满足?”
这般*裸的话,应如雪只觉得脸都是燃烧了似的,“殿殿下,我……”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是那笑意却是扭曲了的,她不知道,任是谁看到都不愿意再去看第二眼。
“想要巧言蛊惑我?应如雪,你真的以为是个人都会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吗?”他手上越发有力,几乎要把应如雪的下巴捏碎了似的。
狠狠将手甩开,应如雪被那力道带到了梳妆台上,狼狈不堪。
“殿下,是,是应莲烟诬陷我的,她害了父亲和母亲还不算完,还要把我害了才……”
楚赫语调冰凉地打断了她的辩驳,“是吗?那为何柳荣竹和简成平都承认了呢。”他知道,应莲烟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可是饶是对应如雪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听到那话,他也是忍不住的气恼!
简成平的匆匆离开更是让他按捺不住,只是简成平并未久留。
可饶是如此,却也不足以平息楚赫内心的怒火。想到应如雪竟是不恪守妇道和简成平暗通曲款,他只觉得怒火中烧。
应如雪惊呆了,“没有,我和柳荣竹没有任何关系的!”她知道柳荣竹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可是她根本和柳荣竹没有任何牵扯的。
楚赫闻言不由冷笑道:“是吗?那就是和简成平有关系了?”
应如雪脸色顿时一变,她没想到楚赫竟是往那边去想了,她连忙解释,抬头却见楚赫面色阴沉逼近了自己。
“殿,殿下……”应如雪往后一退,却是化妆台的桌角抵在了腰间,她微微吃痛,尚未惊呼出声,却是感觉楚赫铁臂一般箍住了自己,她甚至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他呼吸间似乎都带着急促。
“怎么,忽然间怕我了不成?前段时间为了让我和你圆房,你不是连药都准备好了吗?现在这般退缩,却又是什么手段?”
捏住了应如雪的下巴,楚赫笑中带着几分残忍,“欲迎还拒吗?应如雪,你还真是清楚男人的心思。”他低头想要吻上去似的,应如雪使尽了气力躲了过去。
“不要。”
应如雪的反抗却是激起了楚赫的怒意,若是说之前他的种种举动不过是为了羞辱应如雪,如今这一朝反抗却是让他动了真怒。
“不要,那我若是要了,你又该如何!”
他大手一动,一下子就撕破了应如雪身上的春衫,嫩黄色的衣衫凌乱,莹白的肌肤犹如初冬的雪色。
“殿下,我求你不……”
应如雪已然哭了出来,可是楚赫却是没有听见似的,只是一双大手狠狠在她肌肤上摩擦。
她是想要与楚赫圆房没错,可是却不是这种屈辱的方式。而且楚赫知道了自己与简成平之间的事,又怎么会好好对待自己呢。
屋里的动静让院子里候着的抱琴顿时变了颜色,抬脚就要冲进去,可是却被侍书拦住了,“你找死,难道非要惹得四皇子不高兴了才罢休?”
抱琴闻言脸色一变,“可是小姐她……”
侍书闻言却是笑了起来,“抱琴姐你现在想要闯进去,为何当初简成平对小姐施暴的时候,你却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呢?你喜欢四皇子,小姐承诺了让你成为侧妃?你难道还真得相信她的话不成?”
抱琴有一些震惊,她直接忽略了侍书前面的话,脸色一红道:“你怎么会知道的,难道小姐也对你说了不成?”
为什么,小姐明明说她最信任的人是自己的,为何却是对侍书说了这些。
侍书心底里暗暗嘲弄,自己怎么知道的,她当然是知道的。只是知道多少这却不能跟抱琴说。
只是未待侍书回答,抱琴却是转身冲了进去,“不行,小姐从来都养尊处优的,怎么能……”
侍书缓步离开了,怎么能受到这般屈辱吗?抱琴你也只有自欺欺人了,别说应如雪和楚赫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当初简成平那可是有违伦理纲常的,你为何不去阻拦?
二小姐说的没错,人一旦痴迷了,就算是别人拦着也会去找死的。
抱琴骤然闯了进去,楚赫有瞬间的愣神,应如雪趁机想要挣脱了去,可是却是被楚赫紧紧箍住了。
“你给我滚出去!”
楚赫声音粗暴,没有半点的柔情,只是抱琴却是跪倒在那里,“殿下我家小姐最近身体不便,还望殿下不要为难小姐呀!”
楚赫闻言似乎冷静了下来,看着应如雪道:“身体不适?这不是故意推脱我的理由?”
应如雪点头如捣蒜,“没,如雪不敢欺瞒,实在是……”
她话还未说完,却是一阵裂帛之声响起,她的嫩绿色的马面裙却是被撕开,只露出那银色的亵裤。
楚赫冷笑一声,“应如雪,身体不适是吗?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做身体不适了!”
他声音冰冷,应如雪只觉得似乎听到了恶魔的声音一般,她连连挣扎,可是却又怎么能挣脱楚赫的桎梏?
“小姐……”抱琴直到此时此刻才害怕起来,眼睁睁看着小姐被丢到了床榻上,她想要退出去,可是却已经晚了。
“过来。”楚赫坐在了床沿上,堵住了应如雪的出路,抱琴警惕地看了一眼,这才慢慢上前两步。
“到我面前来。”他骤然放柔了声音,抱琴心中不安小心再度上前,待靠近了楚赫她才停下了脚步。
“怎么?我就是洪水猛兽让人害怕不成?”
抱琴连连摇头,“不,殿下,殿下英明神武。”她仰慕的很。
抱琴只觉得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幸福之中,四皇子不曾与小姐圆房,她根本不曾近身伺候过他。如今也许是机会。
就像是当初的刘姨娘和陈姨娘一般。
“是吗?”楚赫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手却是抚在了抱琴的脸上,“那你告诉我,应如雪到底有没有和简成平私通?”
抱琴的表情却不僵硬在脸上,原本那微微带着茧的手带给自己的摩挲感尽数消失,她只觉得浑身冰凉一般。
“我,我……”她犹豫了一下,余光看到应如雪匍匐在床上,似乎昏死过去了一般,她心中不知道为何却是有些庆幸。
只是这股子庆幸根本没能持续,“没用的东西,要你何用?”
抱琴甚至来不及辩解,就只觉得自己眼前似乎天旋地转了一般。
应如雪看到这一幕简直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怎么也想不到,楚赫竟是生生将抱琴的脑袋掰歪了。
砰然倒地的声音让她惊呼出声,却见楚赫脸上带着笑意,“原来醒了呀,让你看到了这真是失策,不过一会儿你就会忘记的。”
楚赫笑声中都带着冰冷,应如雪毫不怀疑他会如何无情的对待自己。
“楚赫你不能这样!”
骤然间冷静的人让楚赫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笑意依旧冰冷冷的。
“怎么,本王连圆房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他几乎眼睛里都喷出了活!应如雪毫不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她强装着镇静,拉扯着锦被掩盖了自己露出的风光,“你嫌弃我是残花败柳,可是这残花败柳能带给你什么,你清楚的。不要动我,我帮你拉拢简成平。”
面无表情!
应如雪怎么也没想到楚赫竟然是这神色,她心中惴惴,缓缓开口道:“我,我帮你夺得这江山,你不要动我,随便你纳什么侧妃侍妾我不过问。”
良久之后,楚赫站起身来,他身形高大笼罩住了应如雪,阴影让应如雪有一种无处可躲的错觉。
“然后放你自由?”
应如雪轻轻点头,“到时候你坐拥江山,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
楚赫闻言笑了,“可是京城第一美却是弃我如敝履,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应如雪闻言脸色一变,却见那清俊的脸上满是阴云密布,“应如雪,喜欢上自己的表哥?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做皇后梦呢,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应如雪想要辩解,可是楚赫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谁告诉你的我需要简成平才能问鼎这江山社稷?我告诉你,这江山我要,你我也要!”
他猿臂一伸顿时将应如雪拉到了自己身前,原本就已经破碎了大半的衣衫在这挣扎之中早已经尽数脱落。
鸳鸯戏水的肚兜微微颤抖,似乎在阐述主子的恐惧,又好像在诱惑着他。楚赫一把扯掉了那最后的束缚,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