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既然现在他已经掌控了身体主控权,但是ken这个在丫头心中或许已经有了一定分量的男人,他也要处理好,为了让容惜不质疑肯的去向,他拿起笔写了一封信,放在了床头上。
而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顾景呈连忙脱了鞋,在床上一本正经的躺好。
容惜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躺在床头上的男人,吃了一惊,“大叔?”
顾景呈睁开了眼看向她,一如既往的温柔,“丫头。”
容惜连忙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向男人走过去,“大叔!怎么会在这里?ken呢?”
顾景呈面不改色的看向床头柜上的那一封信,“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过他留下了一封信,应该是给你的吧!”
“他走了吗?”容惜喃喃自语地伸手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封信,打开来,快速的看了一遍,“他真的走了。”
“他走了是好事,难道你舍不得他走吗?”顾景呈拉住她的手轻轻的将她带入怀中。
看着女孩儿这副怔然的样子,让他心中颇有些不太爽,可见ken的所作所为的确在丫头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容惜的心底划过一抹怅然若失,“没有,只是他救了我,我就等于欠他一个人情,他就这么走了,我觉得过意不去。”
顾景呈压抑不住心中的妒火,“真的只是这样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对他动心了?”
容惜轻轻地摇摇头,“大叔你真的想多了。”
顾景呈苦涩地笑了笑转移话题,“不说他了,现在我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他也已经恢复了我的自由身,你不开心吗?”
容惜心中仍旧是有一些担忧ken的伤势,但是却并没有在顾景呈的眼前表现出来,“我当然开心啦,只是我们之间似乎还有一道禁忌的鸿沟没有越过去。”
顾景呈似乎真的已经恢复了自由之身,但是,哪怕是这样,她和他之间似乎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牵绊,而且,她已经嫁给了肯,他已经走了,他们的婚姻虽然没有领证,却已经举行了婚礼。
容惜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耸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床沿上。
这时候顾景呈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很认真的对她说:
“丫头,这段时间是我不好,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伴在你身边,对不起,以后我不会离开你了。你也不要自己一个人跑开了,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
“怕什么?我又没有被坏人掳走。”
“我说真的,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我希望你每天都很快乐。”
“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能感觉到,你还太小了,应该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都18了,怎么小了,你不能说,那我说好了,我可以说,我爱你。”容惜说完都被她自己惊到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眼前的男人表白,幻想过无数次各种表白的场景、情景,但是今天这样的表白她完全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