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据说，无量是个人

摇了摇头，说：“我一天还在这沙砾堡，那么寒家人，就要提心吊胆的过一天。所以他们只会将家族的势力向其他地方发展，而不会吊死在沙砾堡。至于你说他们百年世家，的确没错，但是你并不了解，人，都是贪心的。家族越是古老，越是陈旧，那么腐朽的就越厉害。所以我认为，寒家人都会有所保留。你留一些，我留一些，那他们还有多少钱能拿得出来？更何况，你可知道修炼的花费是多么巨大的一个数字么？”

    张长夜心里一想就明白了。人，哪有不贪心的？只要活着，就会贪。所以才需要许多的执法者。但是家族则不一样了，许多家族兴许是碍于情面，兴许是其他的原因，导致许多家族，虽然表面上团结一致，但是实际上，早就腐朽了。

    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何必多想？所以张长夜很快就想起了一些问题，问张全德道：“老爹，你听说过无量吗？”

    张全德想了想，说：“你说的是哪个无量？”

    张长夜一想，也是，叫无量的多了，于是也没有顾忌的把今天老者说的有关炼金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然后问：“无量是个人名吧？那他一定很伟大吧？”

    张全德自然没想那么多，心想无量世界，就是无量最强大？那炼金大陆，岂不是一个叫炼金的人称霸大陆了？但是无量...好像听说过...

    短暂的思考后，张全德说：“这个无量，我好像曾经听说过。记得国武学院的天图院里曾经有一本关于过去的一部书籍曾经记载过，据说，无量是一个人。”

    张长夜等了半天，没有下文，所以问了一句：“完了？”

    张全德翻了个白眼，说：“完了。”

    张长夜有些无语，无量是一个人？废话了，难道还能是一条狗？狗要是有那智商，人类早就被狗统治了。一想到这，张长夜竟然YY起来，想着狗穿着衣服，牵着光着屁股的人...画面太“美”，实在不敢想！

    张全德忽然问：“你们的先生竟然跟你们说炼金？看来我有必要去见见他。”

    张长夜心里一慌，当时心里只想着自己了，却忘记老者的叮嘱了，老爹不会要杀了所有知道消息的人吧？

    心里一急，张长夜赶紧说：“先生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没透露太多...”

    张全德没好气的看着张长夜，道：“怎么？以为你老爹要灭掉所有知道炼金的人？你老爹是这样的人吗？”

    张长夜心里呐喊，是，你的确不是这种人，因为你比这种人还坏，瞅瞅门口那寒家。

    张全德可没心情猜张长夜想了些什么，直接道：“我怀疑你们的先生，要么是暗线，要么，是侍水国里，很有身份的人。”

    张长夜这才松了口气，然后问：“什么是暗线？”

    张全德嘴角歪了歪，说：“就是专门打总府小报告的人。”

    张长夜一愣，心想，我就知道，国家不会绝对的放权给总府，但是那老者是打小报告的，他绝对不相信。首先一地之上，总府最大。其次，打小报告的会知道秘典上的东西？

    父子俩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孔老又回来了，道：“寒家人已经赎回了祖宅和偏阁...”

    张全德得意的挑了挑眼眉，谁知道孔老爷子接着说：“还有一个位置比较偏的一处店铺。”

    一句话，张全德的脸一下就垮下来了，但是心里也奇怪，难道这店铺内有乾坤？

    孔老继续道：“祖宅和偏阁是寒临用全部家当买下来的。但是...那个店铺，是一个寒家的小子，用很多的灵草、灵药换的。”

    看着张全德还继续看着自己，孔老心想，难道自己回答的还不够么？他哪知道，张全德只是想让他把想说的说完，省的在张长夜眼前丢面子。但是孔老不知道，所以孔老说：“据消息称，那小子名叫寒冬月，姓寒冬，名月。”看着张全德还在看自己，孔老有些摸不到头脑，难道自己报告的还不够么？索性，老爷子继续说：“根据府卫首领说，这个寒冬月的父亲，因为一些原因，被寒家以大刑此后，后逐出寒家，而这个寒冬月则是他的儿子，而这次，这小子是想用灵草和灵药去和寒家做生意，让寒家人帮他炼制内伤药。结果正巧因为这件事，被寒家家主一起带过来，一起受了罚。”说完，孔老疑惑的看张全德，心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而张全德则是想，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说没说完，省的被这小子看笑话。

    但是你连这个都说了，难道说，这个寒冬月有什么过人之处，是个人才？想到这，张全德觉得，这个寒冬月找个人关注一下好了。

    上帝，总是会给所有人机会。张长夜无奈的想。因为他是最了解前因后果的人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张长夜不懂得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故，但是并不代表他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

    又是一个清闲的下午，张长夜在将酒检查了一下后，决定去看看李君兰。因为自从上次他出事后，就没见过李君兰了，所以有些思念。而且，两家还是隔壁，走过去也方便。结果刚一进门，张长夜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李君兰披着一张巨大的符，是的，巨大的符，因为这张符竟然如长袍一样，贴在李君兰的后背上，风一吹，符飘动，仿佛将军的战袍在抖动一样。而李君兰，则在以一种龟速，颤颤巍巍的在打一套拳。

    随着李君兰的移动，张长夜发现了两个小黄人。呃...准确的说，是被符覆盖的两个小孩。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大虎和二虎嘛？但是大虎和二虎只是站着，只是颤抖。

    不就是披了一张纸吗？至于么？张长夜惯性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