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的脸上的表情只有满满的嘲讽。
在她看来,那些妄想着攀龙附凤,自不量力的人都该去死,柳青青是,柳麦穗儿亦是,她只觉得,他们是死得其所。
“我要见凌楚寒!”柳青青到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
皇家的人好无情,男人好无情,为什么男人总是为了所谓前程而抛弃她?为什么都想置她与死地,她柳青青做人就这般的失败吗。
“把她的四肢给我砍下来!”郑芷青又是下命令道,她可是没有时间再在那里同柳青青废话下去了,原本是想给她一个体面的死,留个全尸,既然她都这般的不知好歹,那她也不用再有什么顾虑了。
“郑芷青,你敢,你若是……”柳青青一听到柳青青的吩咐立即又是惨白了脸去,尖声叫道。
“我若是杀了你,凌楚寒所做下的事情就会败露?可是,我也没说让他们杀了你啊?我只是让他们砍下你的四肢而已,你瞧?我的手从前也是断了的呢,现在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吗?”郑芷青阴冷着笑着对柳青青说道。
想到她这支断了的手,她便是想起了那个让她痛恨的柳麦穗儿。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切记,一定要留住她的性命!”郑芷青紧紧的盯着柳青青的脸说道。
“郑芷青,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妖女……啊……”郑芷青被人放平,有一个人按着,就这么被活生生的砍下了四肢去,她被疼得晕死了过去。
“你们想办法,一定要留住她的性命,我要让她活着,还要好好的活着,等着王爷登机那天,她才可以去死!”郑芷青冷冷的吩咐道,然后,她带着人离开。
三皇子府
由于凌楚喆成亲之后,越西帝一直沉迷于美色当中,如今又昏迷不醒,所以,凌楚喆迟迟未被封王,依然是一个皇子,但是,成了亲的皇子是不可以再住在宫里了,所以,他便是在宫外买了一处宅子,做位皇子府。
“三弟,你我才是一母同胞,为兄只求你这一件事情,你也要推脱?”凌楚寒已经在此劝说他好一段时间了,可是,凌楚喆却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之所以我们是一母同胞,二哥,我真是看不透你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回来?青城百姓还在苦难之中,太子又生死未卜,父皇只是在沉睡着,又没有离开人世,你为何要兵符?你想要做什么?”凌楚喆也是满脸伤心的样子说道。
“我要做什么?难不成你心里不知道?青城百姓如何,父皇的生死又如何?这些都该我去管的吗?要我管也可以,那总要让我登上那个位置又后将要办的事儿吧?不然,我凭什么鞠躬尽瘁,而父皇却是在宫中享乐?”凌楚寒一甩衣袖,脸色十分不好的斥责着凌楚喆道。
“二哥,你在说什么?我们身为位子,也是这个国家的主人,百姓的生死你不管,现在连父皇的生死你也无所谓,难不成,那个位置真的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为了那个位置,你就要牺牲那么多人吗?劫粮一事是一件,如今,你又阻止麦穗儿去救太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凌楚喆委胆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凌楚寒说道。
这个他一心一意想要去辅佐想要去跟随的二哥,这些日子做得越来越离谱了,他实在是想不通,他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你还敢说这两件事情,若是当初劫粮那一次,顺利的把柳麦穗儿给杀了,哪里还会有今天的这个乱子?这次出城也是,你明明知道这是我的安排,你却还要放她出城,你是故意和我做对吗?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麦穗儿,麦穗儿叫得可真亲切,可是你别忘了,即便她再好,她也已经是凌楚浩的人,与你我都是没有关系的,这个时候无论是谁,只要阻挡了我的大事,那她就都该死!”凌楚寒的这句话也好似在对自己说一般的厉声说道。
“你说错了,无论她是谁的人,她只要对越西做了贡献,那她就不该死!二哥,你真的不适合做那个位置!”凌楚喆很是痛心的说道,此时他才看透了他的这个二哥。
太过自我,太过狭隘,这样的人又怎配为一国之君?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交不交出兵符?”凌楚寒阴沉着脸,沉声说道。
他回来都已经有五天了,可是,凌楚喆却是找尽任何的借口不去交虎符,再等下去,无论是凌楚浩回来,还是他的父皇醒来,那对他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他父皇所中的熏香并未会让人长眠的,他现在也不知道那柳青青是怎么搞的,让他父皇昏睡这么久,可是,难保他不会什么时候醒来,若是到时候他醒来了,那么一切就都败露了,到时候他就完了,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你再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的回答依然是一样的!”凌楚喆也狠心的回答道。
“好!好!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我的亲弟弟,我原本不想用这样的手段,可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凌楚寒红了眼睛说道。
“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凌楚寒突然间便是拍了拍手向外面叫道。
凌楚喆闻言后,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他仍然不愿相信凌楚寒会那么做。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只见门开了,喜多公主的声音传了进来。
“二哥你……”凌楚喆看到喜多被人用刀架着进来后,整个心都凉了。
“凌楚喆,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为什么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托我的后腿,我才是你的亲哥哥,我再你一句,兵符你究竟交还是不交?”凌楚寒又最后厉声向凌楚吉问了一句。
“凌楚喆,你不要管我,按你自己的意愿去做!”喜多公主自然也是不傻的,拉她进来定然是要威胁凌楚喆什么的,所以,她很怕凌楚喆难以选择道。
“你个蠢女人,你给你闭嘴!”凌楚喆很怕因为喜多的这一句话会激怒凌楚寒,到时候她会吃亏,所以制止道。
“我就知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蠢的,我就是个傻的,那正好,今天让他把我杀了,这样,以后你就可以永远的摆脱我了!”喜多公主很是绝望的一笑道。
成亲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让他喜欢上自己呢,这算不算是她最大的悲哀吗?
“你……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着那有的没的!你闭嘴!”凌楚喆真的想把喜多公主的那脑袋给打开,看看她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为何总要是曲解他的想法。
“我……”喜多公主又是想要反驳道。
“行了你们,都给我闭嘴!你们两个在这里做戏给谁看呢?老三,就算你不在乎这个女人,可是你总要在乎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吧?难不成,连你的骨肉你也要舍弃吗?”凌楚寒也懒得在这里听着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做戏了,所以又是向凌楚喆问道。
“什么?孩子?”凌楚喆很显然是不知道的。
“怎么你不知道?”凌楚寒看凌楚喆也不像是在做样子,所以好笑的反问道。
他的三弟看来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这种事情他都会不知道。
“有孩子又怎么样?凌楚寒你打错了主意了,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以为他会在意我吗?好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了!不要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喜多公主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失落。
“你个蠢女人,让你住嘴你没听到吗?这笔帐,咱们一会儿再算!”凌楚喆又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真的要执意如此?”凌楚喆正色的向凌楚寒问道。
“废话少说,不想要你的女人死,你就赶快交出来!”凌楚寒可是没有任何的耐心与凌楚喆去周旋了,现在时间对他来说,那可是最保贵的。
“希望你不要后悔!”凌楚喆阴沉着脸,顺着脖子扯下一根红绳,上面带着兵符。
凌楚寒看到后,也是满脸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一直寻找,而又一直未找到的兵符竟是被凌楚喆给随身携带着。
“放了她!”凌楚寒拿到兵符后,便是对他的手下下令道。
“……”
“你干嘛要拿兵符换我?我怎么说也是多罗国的公主,他不会真的杀了我的,咱们先说好了啊,以后你可不能为了今天的事情而找我的麻烦!”喜多公主小心翼翼的盯着凌楚喆的神色,然后挺了挺小胸脯儿壮了壮胆子说道。
“你怎么这么蠢?你以为,你与孩子的性命就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你整日儿里除了喜欢与我较劲儿,你能不能多关心一下别的!”凌楚喆狠狠的将喜多公主抱住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他没有想到最了解他的人竟然是他自己的哥哥,他竟然一下子就能找到了自己的弱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蠢女人竟然也成为了他的弱点。
是她天天都不知疲倦的为他亲自做饭,准备衣服的时候?还是她天天晚上无论多晚都要等他回来,她才送上一杯热茶的时候,总之他不知不觉中,竟是慢慢的觉得他根本离不开她了,这样的感觉让他感觉到又是甜蜜,又是心慌,他不知道他该如何的去回应才是对的。
“你……凌楚喆,你怎么了?”喜多公主纵使是再粗线条儿,可是此时,她也是听出来了凌楚喆的不对劲来。
“无论是你,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将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所以,以后你万万不可这般的胆子大了!”凌楚喆第一次没有再去吼喜多公主,而是抱着她柔声说道。
“你……你是真的吗?我真的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吗?”喜多公主见一向对她凶神恶煞的凌楚喆也有这样的一面,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喜出往外起来道。
“蠢女人!”凌楚喆松开了喜多公主,然后脸色微红尴尬的说道。
“可是怎么办?你把那兵符给了他,那麦穗儿他们岂不是很危险?”随后,喜多公主却是又想到了麦穗儿,很是担心的说道。
“若是凌楚浩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他也不适合做那个位置,咱们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让他们去折腾吧,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重要的,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凌楚喆也是叹了口气的说道。
他的哥哥做了让他这么寒心的事情,他是无法忘记的,一面是他的父亲,一面是自己的哥哥,所以,他选择置身事外,谁也不帮!
“好!就让柳麦穗儿那个精明的女人去烦恼吧,我们都不管了!”喜多公主可是标准的相公控,相公说啥,她就听啥!
“……”
青城
“麦穗儿,虽然你说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这都前前后后加上咱们这几天的时间,都有半个月了,纵使是他当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现在恐怕他也是……”在他们来到青城,鲜于浩失踪的地方又是详细的搜寻了三天后,李沐然也终于想要放弃了。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他一定不会死的,无论上天入地,只要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我就不会放弃的!”麦穗儿这几日来也是滴水未进,她整整的瘦了一大圈儿去。
“你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李沐然突然间眼睛变得闪亮了起来。
“什……什么?”麦穗儿对李沐跳跃性的问答给懵住了。
“你刚刚说的上天入地?”李沐然又是重复一句。
“是……”麦穗儿不解的回应道。
“这就对了,我说我们怎么一直都找不到太子呢,你想想,若是他根本就没有摔到地面上,而是被挂到了树枝上,又或者是掉在了山涧中央呢?”李沐然仰头看了看这山涧上面繁荣茂盛的树林,突如其想的说道。
“对!对,你说的对,咱们赶快去看看!”麦穗儿也是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说道。
对呀,明明是从上面掉了下来,却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是死是活也该留下点儿什么痕迹的啊。
“你就不要跟上去了,你同他们在下面等,我带一些人上去,不然,你上去,只能拖累我们的进度!”李沐然指了指上面的高度对麦穗儿说道。
“好!那你们快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们!李沐然,你一定要救回咸鱼!”麦穗儿此时含着眼泪说道。
来到青城这么多天,麦穗儿一直都没有哭过,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因为她知道某条咸鱼一定不会死的,她不能哭,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快的找到他,所以,她不能把力气都放在悲伤上去。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见你!”李沐然很是心疼此时麦穗儿的样子,所以,他很是坚定的说道。
鲜于浩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好运,能得麦穗儿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人。
“……”
越西皇宫中
“皇上还未醒过来吗?”左相等人天天都会来到宫中询问越西帝的情况。
已经一个月了,越西帝不吃不喝的昏睡着也已经有一个月了,虽然他的气色十分的不好,可是,太医诊断出了他还活着,并且,身体的各项机能也算是不错,只是身形消瘦了许多而已。
“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鲜于皇后这些日子以来过得也是战战兢兢的。
柳青青失踪了,她知道定然是凌楚寒做的,柳青青找不到,就没有知道凌楚寒的恶行,她还担心,凌楚寒会就此逼宫夺位。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鲜于皇后都在担心中度过的,可是这都一个月过去了,凌楚寒那这却是依然没有消息,而青城那边也是没有传来消息。
“寒王那边已经有所形动了,他现在已经光明正大的油走那些重臣的府邸了,加上有郑国公的支持,这几天他怕是要有所动作了!”左相也是满脸担心的说道。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啊?皇上现在可是还躺在这里,他是想要逼宫吗?”鲜于皇后被吓得倒退了几步,然后脸色苍白的说道。
“他的心思不是一向如此吗?您这边要多加小心,臣已经让丁瑞加派了人手,将皇上的寝殿保护起来,您这些日子也最少留在此处吧,免得被歼人所害。”根据左相的经验,他已经做下了最坏的打算了。
“太子和麦穗儿那边还没有消息吗?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浩儿吗?”鲜于皇后此时多么希望她的儿子会回来啊,这样一为,那凌楚寒的打算就将全部泡汤。
“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左相也是满眼担心的神色。
与那边失去了联系已经有七八天了,他的心里知道或许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但是,现在他们是连麦穗儿都联系不上了。
“不好了!皇后娘娘不好了,寒王殿下带着十万人冲进皇宫了!此时正向这里赶来!”正在这时,一个御林军浑身是血的冲了进来跪倒在地说道。
“什么?十万人?他哪里有十万人?京都哪里出来的十万人?”鲜于皇后听到了这个数量后,顿时被吓傻了,怎么就跑来了十万人呢。
“想必是三皇子殿下手中的兵符,据说三皇子现在闭门不出,任何人不见,现在看来,他怕是被寒王给囚禁起来了吧!”左相也是紧皱眉头道。
十万人,看来今日寒王是做足了准备而来啊,怪不得他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呢。
“凌楚喆,他也是想要造~反吗?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皇上还在昏迷着,我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啊!”鲜于皇后也从未这般的无助过。
“呵呵,怎么办?我来告诉你怎么办,我亲爱的皇后姐姐!”叶嫔那很是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此时的她,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容说道。
“叶嫔,你放肆,这里是什么地方?未经通禀你竟敢硬闯皇上的寝宫?”鲜于皇后无法能忍受得了那叶嫔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道。
“哟!这是皇上的寝宫啊?怎么?我不能进来吗?我不妨告诉你,如今这宫中还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叶嫔冷冷的看了一眼鲜于皇后,然后嘲讽的说道。
“叶嫔,你的儿子想造~反,难不成,你也想造~反吗?皇上如今可是还躺在那里呢,你真的要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鲜于皇后怒斥着叶嫔道。
“见鬼的叶嫔,我是怎么被降了位份,你是最清楚的,你说说你,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回来,若是你不回来,我就可以成为皇后了,我的寒儿也会成为太子,可是就是你,就是你的出现,把我们的所有计划都打乱了,你以为,我们愿意担负着那乱臣贼子的罪名吗?”叶嫔突然间被鲜于皇后那一口一个叶嫔给刺激到了,所以,她很是激动的朝着鲜于皇后大声嚷嚷道。
“你可知道,你走的这些年,我们都是怎么努力的?凭什么你们母子回来就想坐享其成啊?天下哪里来的这样好的事情?”叶嫔紧紧的盯着鲜于皇后,然后向其质问道。
“呵呵,你以为我不回来你就可以做皇后吗?你们叶家世代有做皇后的人吗?叶嫔,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明明什么都明白,却是一再的去做错误的事儿,值得吗?”鲜于皇后冷笑着问道。
“你不回来,我就可以,当年明明是你选择离开的,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叶嫔很是不服气的说道。
“你错了,纵使是我不回来,你一样也做不了皇后,你的儿子也做不成太子,当年我离宫,你以为皇上不知道我是假死?还有刚刚你也说了,这些年来你做了多少的事情?但为何十年了,十年的时间,皇上依然不立你为后,不立你的儿子为太子?这些你都没想过吗?不过,看来你的儿子是想到了,所以今日才做出这般忤逆的事情!”鲜于皇后说到此也是露出了一副很是嘲讽的表情道。
“你胡说,你胡说,是皇上对我们不公,是你在皇上的面前说了我们的坏话,所以皇上才会这般的对我们母子的,只要你与你的儿子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这个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叶嫔有些狂乱的说道。
“何必自欺欺人呢,你用十年都感化不了一个男人的心,你却是把这一切事情都怪在了我的头上,你真是够可卑的了!”鲜于皇后冷笑着说道。
“你没回来的时候,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一切都是好好的啊!”叶嫔似乎也不再自我催眠了,有些忧伤的说道。
“说白了,皇上谁都没有相信过,无论是你,还是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们,我们大家都只是棋子而已,如今到了这个时期,你又何必为难我呢?”鲜于皇后见叶嫔好似被她说动了,所以,便又是继续趁热打铁的说道。
“皇上现在虽然没有苏醒,可是,不见得你的儿子今日就会成事,你想想,若是皇上真的醒了过来,又或是你的儿子失败了,那你这十年来的付出才是真的白费了呢!叶妹妹,你我斗了这么多年,说白了还不就是了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吗?可是,你看看,你再用心去想想,这个男人可是有心?他连他自己的儿子都算计,更何况我们,这些与他毫血缘的女人呢,若是让他知道你们这么做,你们定然会没命的!”鲜于皇后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试图托延时间。
“皇后娘娘还真是一副好口才啊,若是父皇醒了,我们就会没命?父皇若是一直不醒,你的儿子登基我们就会有命了?你说我们是父皇的棋子,那你敢说,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做棋子的?皇后娘娘,你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要我们甘做你儿子的臣子而已,我说的可对?”凌楚寒此时带着一批人马闯了进来,而丁瑞此时带着人节节退败至左相与鲜于皇后的身边。
“寒儿,母后念你是一时气盛才做下此事,你此时把人带走,母后便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可好?”鲜于皇后目光微闪的岔开了凌楚寒的话,劝说凌楚寒道。
“呵呵,皇后娘娘,别啊,您别叫得那么亲热,这么多年来我也没见你对我这般的亲近过,所以,咱们还是正常一点吧!”凌楚寒嘴角噙着冷笑说道。
“凌楚寒,你真的想要逼宫吗?”鲜于皇后见凌楚寒油盐不进,也只能扳着脸向其问道。
“我想我现在做得已经足够有说服力了!”凌楚寒也是扫了越西帝寝宫之内的所有人一眼说道。
“寒王殿下,你觉得你今日带了十万人马来逼宫就有胜算了吗?你当真觉得皇上不会再醒来了吗?”左相见事情已经到了不可开交的时候,便是上前一步看着凌楚寒说道。
“纵使是他醒来又如何?他只顾美色,几日不上朝,这样的皇上又岂会给我越西带来富强起来吗?如今整个皇宫都被我所控制起来,左相您来说本王今日会不会成功呢?”凌楚寒邪魅一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