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仁杰这么积极说道:“贤弟当真只是要教他们枪法这么简单?”人都有一图,张仁杰真么干肯定也是有所图谋的。
“呵呵,还是瞒不过左大哥,小弟看中了大哥手下这些兄弟,他们都有功夫在身,基础扎实,稍加训练就是绝对的精兵。以他们的身手,若是在学一手好枪法,不管在哪儿绝对是所向无敌。三个月前法军侵犯越南,到现在越南已经几近全部陷落。我大清军队一溃再溃,依我估计,要不了多久法国军队就将打到大清沿海,像上次英法联军侵犯我大清一样。小弟有一腔报国热诚,近段时间一直紧抓训练,为的就是等到法国军队来的时候给予其迎头一击!”张仁杰越说越冷静,最后表现出一副置生死于度外、精忠报国的模样,豪气十足。
左秉信是个武人,论学识肯定比不上张仁杰,但是其十岁随着他爷爷、父亲走南闯北,二十来年下来,见识也是不差。第二次鸦.片战争的时候他虽然还小,但是也已经记事了,对于洋人他的确是没有好感。
“贤弟有此意,足见精忠报国之心,愚兄也是佩服。只是这些兄弟个个拖家带口,而且在江湖上散漫惯了,怕是......”本来左秉信是不想同意的,但是看到张仁杰目光切切,一脸期盼,又想到这次能找回镖货,人员不损,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
“嗯....”沉吟了一下,随即继续道:“不过我有两个内侄,左洪文、左洪武双胞胎兄弟。在文水一直跟随我祖父练武有十年了,四年前祖父过世回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兄弟俩功夫就已经不在家成之下,现在的话,我想即便比不上你我,相差亦是不大。他们俩一直在文水打理武馆,但是去年父亲大人回乡,武馆有人镇守,我若是去家书一封找他们来,应该问题不大。”
“他们愿意参军?”张仁杰问道。
左秉信呵呵一笑:“贤弟有所不知,他们兄弟俩也曾参军,只是地方官员贪婪过甚,还要指挥他们镇压普通百姓,只干了三个月便跑回了家。那是光绪三年的事情了,那几年大饥荒,贤弟生长在南方可能没什么感觉,但是中原以及北方地区可是饿死了无数人呐!那兄弟俩就是不愿意去镇压吃大户的百姓,才脱离了官军,否则以他们的本领,硬下心肠的话,这时候最少也是个把总了。”
“非常好,听左大哥所言他们俩兄弟也是真汉子。左大哥,还请帮忙,只要他们俩兄弟愿意到我这来,一年八百两饷银,职位比照把总。”张仁杰真的是很兴奋,既然左秉信说左洪文左洪武俩兄弟功夫比他不差什么,那肯定比他也差不了多少,这样的人可真是人才啊,一年八百两,按照购买力折算也就相当于后世的百万年薪,这可真的不多。当年,和他差不多实力的国外雇佣兵那一个不是年收入上千万,还是美元。
“那个,大哥交际广泛,若是有武者愿意到我仁字营来,我都会给予丰厚的待遇!”这个时代,不是每一个武者过得都很好的,尤其是那些老实本分从不作奸犯科的武者,收入也就堪堪养家糊口,有张仁杰刚才给左洪武两兄弟的待遇做比照,想来应该还能招揽到不少人才。
左秉信还在为张仁杰开出的待遇惊讶着,一年八百两,这可真是个叫人乍舌的数字,他们昌隆镖局的一流镖师一年才不过两百两,他的小师叔续仁政在镖局有份子钱拿一年不过也就收入五六百两,八百这个数字,可真有诱惑力!
“贤弟也是武人,师门难道找不到帮手?”
“不瞒大哥,我师傅教了小弟这一身功夫,随即就消失不见了,也从未跟我说过师门在哪儿。我先前还被家里逼着读书,考了秀才,江湖上的人还真是一个不认识,因此......”
“贤弟还是个秀才?!”左秉信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相信,但看张仁杰不似作假,惊讶的张大嘴巴说道:“真是难以置信,看来贤弟还是文武全才!好,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哥哥我认识不少高手,我都帮你问问。至于最后留得住留不住人,就要看贤弟你自己的了!”
张仁杰开心大笑:“哈哈哈,那就多谢大哥了,只要他们肯来,小弟就一定能留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