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马上赶到阜宁,以免唐、夏两家怀疑。你想啊,别的人家都好好的,就唐家也夏家出了问题,人家一定会把这事和安东县内前阵子被劫的案子联系在一起。只要这样想了,在联想一些有实力做这件事情的,我就是其中一个!因此,我把队伍调出去剿匪,也是预防万一,虽然一连长、二连长在那边主持着,但还是不保险。阜宁县的父母官我还是要去见一下的,这样才可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张仁杰点点头道。
“那好,你路上小心!”儿大不由爹,张有德还是很舍不得的,他年纪大了,真的很想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可不会叫他省心了。
“特战队留下护送我爹去上海,警卫班的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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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码头镇到阜宁县距离可有些远,差不多两百里地,张仁杰等十一人骑马一刻没有休息,也是直到晚上天黑了才到阜宁。
阜宁的情况有些复杂,地方上寻找不到老锤头的踪迹,但是小股的土匪倒是被剿灭了两股,但是合起来也就不到五十人。这两股小股土匪人少枪更是没有几条,而且还都是老掉牙的老式前膛枪。
“还不错,三天就能剿灭两股土匪,勉强也可以交代了。只是钱知府要求的是剿灭老锤头,咱们也是接下了这个任务,若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只怕是说不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张仁杰便赶到了仁字营驻扎的地。他们人多,县城内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地方驻扎,因此便主动带着队伍在城外乡村驻扎,一来就便剿匪,二来也是给张仁杰打掩护。
“营长,这老锤头很是狡猾,这时候应该是知道咱们来了。但是,侦察班的兄弟都提前过来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查到。阜宁县地方这么大,真要躲起来,还真是不容易找啊!”董彪苦闷的说了一句。
张有发也深有同感:“的确,昨晚侦察班的弟兄还回来回报,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不可能,让他们继续查,他们是不是没有开出悬赏?”张仁杰皱眉问道。
董彪与张有发一愣,这个倒真是没有。“这个......”
“看你们的表情我就明白了!这也怪我,没有事先想好!赶紧从后勤支一千两银子送到侦察班每个人手上,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多时候还是银子开路效果会好得多!光凭两瓣嘴巴巴的说,人家可不稀得理你!”张仁杰拿这些战士们真的没法说,他们都是贫苦人家出来的,以前每天都在愁怎样填饱肚子,手里没银子,也就没有花银子的习惯。有那么一点点的银子,那也是藏在家中箱底,轻易舍不得拿出来。
“一千两?”董彪惊叫道。“营长,是不是太多了?!”
“闭上嘴,你们懂什么?咱们要是找到老锤头的老巢,你觉得能不能弄回来一千两?再说了,现在一千两对于你们还多吗?你们积攒两年的饷银也有这么多了吧!赶快去办!”在仁字营正式成编的时候,各级军官士兵的饷银标准也就同时公布了。张仁杰自然不用计算在内,下一级的连长,也就是董彪三人每人每月是五十两和湘军中的营官相当,再下面的排长每月是二十两,班长每月十二两,普通战士为六两。现在一两银子能买一百斤米,条件算是十分优厚了。
“那个,营长,队伍上现在又不用发响银,因此没带这么多的银子!”张有发吱吱呜呜的说道,虽然辈分上他是张仁杰的小叔,但是这队伍上不讲关系,他还真是怕被张仁杰训斥。
“幸好我身上带了银票,赶紧到县城里去兑换出来,给战士们送过去,咱们能不能取得打的战果就看这些银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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