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很得意的指挥跟来的人,忙着从马车里把自己带过来的几个框子拿进来。
当老师傅不顾疲累燥热的从框子里,一件件的拿出超级精美的玻璃制品,二丫这才明白老师傅说的惊喜是什么。
除了一块四四方方的越有两尺长宽的透明玻璃之外,还有琳琅满目的各种茶杯、酒杯、果盘、蜡烛适用的灯罩、油灯适用的灯罩,凡是二丫当初说到的并且画了图样的,都已经一一的摆在二丫面前。另有二丫没有说到的一些干花花瓶、水养花瓶、家用摆设、各种玻璃动物,凡是二丫说到但是画不出来的,他也给做了出来。
呼!二丫真的给惊着了。奶奶的,怪不得应该很快就能做出来的东西,竟然让她等了这么久!不过,也的确有喜,这些玻璃并没有别人说的什么气泡、模糊、混浊那些杂质的存在。不过想想做出这些的是谁,二丫就释然了。
二丫看着小老头儿嘚瑟的快要发飘的劲儿,心里就不乐意了,无情的打击他:“老师傅,那个我说的能把人照的连根汗毛都能看出来的镜子呢?”
老师傅手一抖,傻傻的抬头看着二丫道:“哎呀!我给忘了,你说的还有镜子哈!”看二丫一副你其实做不出来的神情,就气呼呼的解释:“是真的忘了,那个不就是在另一面贴上锡箔再淋上水银么,简单的很!不是不会做。”
二丫想起水银对人体危害太大,就跟老师傅说道:“老爷爷。那个水银对身体不好,其实也可以用硝酸银加葡萄糖水涂层、另外如果有铝的话,也可以用铝涂层。”
老师傅摇摇头。“你说的前两样东西我都没有听说过。铝倒是听说过,不过听说非常难得弄出来,世上很少有人弄到那玩意。”
这些东西二丫也是以前听人叨叨水银对人体有害,后来人就弄了好些方法改变水银制作玻璃镜的代替品,其中硝酸银和铝的效果最好,所以二丫就记住了这两样。只是二丫不知道的是葡萄糖该怎么提取,还有铝在这个时代是没有那么好的技术能够提取出来的。所以,她说的这些都很难得的东西。的确有些为难老师傅了!
不过,眼前这些东西已经够二丫惊喜的了。那个就无所谓了吧。
“老师傅,既然这些您都已经弄出来了,那我要的那些是不是也可以开始做了?”
“可以了!我这亲自过来一方面是为这件事,还有一件事。也跟这玻璃有关。这玻璃能够做成。你是大功,所以我想着这技术还是由你安排人跟我学。目前除我之外,还没有别人知道怎么做,你看看安排谁跟我一起回去学这技术,这次就要跟我一起走。要想学会只要三个月,要想学好差不多要六个月、要想学精至少要一年,你看看要学成什么样就安排什么人跟我走。”
这次真的是惊喜了,二丫惊喜的心都在颤栗。“老爷爷,您应当知道这技术有多宝贵。您真的愿意教给我家?”
老师傅白眼儿一翻,“这再怎么金贵,也是你告诉我的,要不然我就是埋到土里化成泥,也想不到还有这东西。这本来就是你应当得的。”
“哎!那敢情好!”
当天二丫就和小虎商量这事该有谁去最合适,商量来商量去都是汇贵最合适。
汇贵也没有推托,反倒开开心心的跟着老师傅一起过去。二丫也没有让老师傅空手走,送了他一辆新式马车,是卖价上万的房车。老师傅乐颠颠的收了这特殊的礼物,带着新收的徒弟,抱着死缠烂磨顺到手的几盒极品茶叶,一路笑眯眯的回了家。
送走了老师傅,二丫和大伯娘他们收拾收拾,准备去北地办大满的婚礼。谁知道他们还没有走,那边就传信过来,叫他们别过去了,女方要求婚事在这边办。
原来女方的爹,就是那个里镇觉得在那边办事太不体面,所以,要求一定要在这边大满真正的家里办酒席,这样才显得郑重。
只要她女家不嫌麻烦,愿意千里迢迢的送嫁妆过来,大伯这边无所谓。反正两头折腾的也不是他,他反倒为自己不用跑这么远的地方高兴的很。他们现在象棋已经成规模的生产了,县城和府城的文房四宝铺子都有他们家的货。由于只有弟兄俩做,即便有了机械也一直是供不应求。本来这兄弟俩就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一耽搁就是好几个月的时间呢。现在不用过去,倒是成全了两弟兄。
而大伯娘倒也没有什么,大满的新房只要打扫一下卫生,把原先的家具给搬到另一件屋去,空出新房给女方填嫁妆就好。唯有不放心的就是青竹,只怕他受不了爹爹又新娶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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