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到陈子州真的会给村里修一条大路,少女灵儿露出几分娇美的羞涩,满脸崇拜的样子,甜甜地说:“嗯,我相信你,子州哥。”
看着纯美少女花儿一样灿烂,陈子州心里那个喜上九重天,心想自己无论如何,哪怕投机取巧,哪怕抢银行,也要把钱找来修好路,好让灵儿妹妹一辈子崇拜自己,当然啦,抢银行是不能去敢,即使有了钱修了路,被抓进监狱,可没机会享受灵儿妹妹这么水灵的少女了。
德望叔这时打酒回来了,见菜已上桌,便把酒倒在碗里,满满一大碗,看得陈子州心里都害怕,但知道山村就着风俗,不喝酒不亲热,便鼓起勇气,跟德望叔边拉话边喝酒。
酒桌上一来二去,陈子州就喝得双脸发红,脑袋感到天昏地暗,渐渐地不胜酒力,最后迷迷糊糊,竟然就歪倒在桌子上,最后的意识里,是德望叔醉醉地吩咐灵儿,把自己扶进里屋床上睡了。
灵儿扶着他,陈子州虽然醉了,但还是感觉到灵儿双手的柔软,以及是不是碰触的少女身体,是那么迷人,但这仅仅是一点点直感,他很快就醉得睡过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子州突然被一阵紧张的尿意惊醒,他坐起来,看见屋外还亮着灯,经过这一睡,脑袋已经清醒了不少,他急忙走出房门,在门边喊道:“德望叔,德望叔。”
德望叔没有回答,一阵沉寂之后,倒从隔壁亮着灯说屋子里传出来一声回答:“子州哥吗?我爷爷喝醉了,已经睡了,你有什么事吗?”
“哦,灵儿,厕所在哪里?我快憋不住了,”陈子州紧张地跺着脚,不好意思地问。
里面好像咯咯嬉笑了一声,才说:“就在灶房旁边,你开灯往里走,就是了。”
陈子州急忙走进灶房,可是黑咕隆咚的,怎么也摸不到电灯线,而尿越来越胀,大有激发出来的意思,陈子州慌得急忙跑到亮着的屋门前,砰砰砰敲门:“灵儿妹妹,我找不到电灯线,你快来帮我开灯,我真的憋不住了。”
话刚说完,也许是由于用力过猛,屋门竟然吱呀一声,裂开了一条缝,陈子州眼睛马上就看到了一个晶莹如玉的少女身体,站在一个木桶边,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啊,灵儿回头一见屋门居然裂开了,而且陈子州的眼珠子,就在那裂缝里骨碌碌地看呆了,她吓得尖叫一声,急忙用手背对过来,急忙穿上衣服。
陈子州只一眼,就看全了,那白里透红的胸儿,那平坦的小腹,那稀疏的神秘森林,哇咔咔,太美了。
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急忙退后几步,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灵儿,我没想到你在洗澡。”
灵儿红着脸开门出来了,低着头羞涩地看他一眼,喃喃地说:“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
陈子州看着出浴的灵儿,湿漉漉的秀发贴在雪白香肩上,脸色粉红,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宛如梨花带雨,又如出水芙蓉,特别是那脖颈处和微微敞开的胸口处,白里透红,美不胜收。
陈子州顿时眼直了,心想,你这么美的少女,这次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故意来偷看,可尿意马上击毁了他的赢荡想法,他大叫一声,也顾不得在一个少女面前出丑,急忙捂住裆部,跳着脚:“灵儿,你快给我开灯啊,快点啊。”
扑哧一声,灵儿一边跑着去开灯,一边掩着小嘴,忍不住大笑起来。
当她开了灯,跑过去打开茅房的门,陈子州就快速擦过她的身体,也顾不得关门了,跑到那个茅坑边,掏出胀满的兄弟,就哗啦啦畅快起来。
灵儿刚刚洗过的身子,被他那么一撞,她突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颤抖,那是男人的撞击,她心儿蹦的一下,马上又看到陈子州当做自己的面放尿,她急忙转身,脸儿红了一个通透。
放尿之后,陈子州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完了完了,这下在灵儿面前没有形象了,指不定今天哪点崇拜烟消云散了。
陈子州走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着道歉:“对不起,灵儿妹妹,刚刚哥太着急了。”
咯咯,灵儿其实根本就不怪他,还想起刚才他捧住裆部的那种滑稽状,不禁又笑了:“子州哥,你真滑稽,以后啊,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就直接在屋外就行了,不必去茅房的。”
啊,陈子州瞪大眼睛:“可以这样啊?万一被人看见了呢?”
灵儿微笑着说:“没事,看见了也没事,又是在晚上,看不见的,再说你是男孩子嘛,村里都是这样的,没人会笑你的。”
陈子州呵呵一笑,看来这山村男女的观念,比自己想象中要开放得多,怪不得余小红敢跟车书记大白天来事,也敢主动骑自己,哇咔咔,那以后自己在这村里,可有好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