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这样就好。”春儿松了口气,又担心道:“就怕陈小姐真的进了府对您不利。”
“这倒不怕,她刚进杨府人生地不熟,加上又发生了这种事,府里的人都不会待见她的,她还得靠着我来立足的,所以刚开始她是不会做什么于我不利的事,不过等以后就难说了,所以我才跟你说一声,到时你有个心理准备。”
“知道了。”
春儿点了点头,见兮园就在眼前了,门口似乎还晃悠着一人,半夜里有些瘆得慌,她压低声音道:“小姐,您等下,门口似乎有人在,奴婢先过去看看。”
“不用了,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风儿。”
“风儿?为什么?她是要感谢小姐提拔她当二等丫环的么?这次她倒有良心!”
晨兮无奈的看了眼春儿,轻道:“恐怕恰恰相反。”
春儿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这时风儿已经看到了晨兮,她急急地冲了上来,对着晨兮就跪了下去,求道:“小姐,求小姐不要升奴婢的等份,奴婢情愿当三等丫环。”
晨兮冷笑道:“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倒好笑,明明升了位份却还不乐意?难道是嫌弃我升得不够么?想当一等丫环么?”
风儿脸色一变,连忙道:“不,不,小姐,不是的,奴婢只是觉得奴婢刚才兮园,未曾给小姐做出什么成绩,却平白升了等份,这实在是受之有愧!”
晨兮冷笑,这风儿果然是个聪明的,只一下就猜到了她的用意,可是猜到又怎么呢?只要自己不承认,她就只能吃这哑巴亏!
当下脸上现出了柔和之色:“你虽然才来兮园,可是所作所为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今日在宴会上我被表姐诬蔑时,你忠心护主为主出头,这让我非常感动,所以才决定升你等份的,你不用惭愧,这是你应得的!”
风儿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了,这话怎么听着让她浑身发冷?什么应得的?这是说她背主应得的惩罚么?难道小姐这么小能听懂她话里的含义么?如果是这样那真太可怕了!
“扑通”她拼命的磕起了头,哭求道:“小姐,饶命啊,是奴婢猪油蒙了心,奴婢该死,求小姐饶了奴婢吧。”
见风儿这样,晨兮不禁有几分失望了,没想到这世的风儿竟然城府这么浅,稍微一吓就现了原形,哪象前世的风儿可是心狠手辣到滴水不漏啊!
她忘了今世的风儿才十二岁,哪能跟前世二十岁相比?何况今世的风儿一直在如琳的暴力管辖之下,就算有些算计也是些小算计,哪象前世跟着晨兮周旋于皇子皇孙贵族名门宅弟多年?
晨兮的眼闪了闪,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要这么害怕?”
风儿一呆,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晨兮,见晨兮眼里一片茫然的样子,分明是对她的行为十分不解。
她脸一下白了,瞧她做了什么蠢事?原来大小姐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她却自己把自己卖了!
一时间又急又气,结结巴巴:“奴婢…奴婢…。”
她说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晨兮突然道:“好了,不要说了,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升了你的等份,园子里的人不服气了是么?所以用言语挤兑你,排挤你,你又顾着自己新来乍到不肯得罪她们,所以只好求我了是么?”
风儿听了顿时如拉了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道:“是,是,确实是这样,小姐真是料事如神,所以请小姐饶了奴婢吧,还是让奴婢当三等丫环吧!”
“哼!”晨兮作出了义愤填膺之态:“这帮子丫环真是太可恶了,难道我提拔一个人还得经得她们认可么?风儿,你别怕,这事小姐我替你作主了,以后但凡有人敢就这事嘀嘀咕咕,你就拉她来见我,我定然不会轻饶她的!”
随后目色温柔地看着风儿安慰道:“好了,天色晚了,明儿还得早起,你早点休息吧极品狂医最新章节。”
“是。”风儿不由自主的应了声,待想起没达到目的连忙又叫道:“小姐…。”
春儿不愉道:“风儿,你这是怎么了?小姐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这也得亏是咱们小姐,要换了别人哪个能对你好到这份上?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姐累了一天了,哪还有空听你这么鸡毛蒜皮的事?”
说完小心翼翼的扶着晨兮往内院走去。
风儿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一片死灰。
进了内室,春儿才怪异道:“先前小姐升了风儿位份,奴婢就觉得奇怪,可是没想到这更奇的是在后头,这风儿可是发了神经,居然不要这送上门的好事?”
晨兮淡淡一笑:“她啊,她可比你聪明多了,只我一个举动她就知道了后果,你啊,不是我说你,比心眼,你可比她差多了。”
春儿噘着嘴道:“奴婢是笨,可是比忠心风儿可是比不上奴婢的。”
“扑哧”晨兮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啊就是愚忠,要知道忠心是好的,但更要聪明的忠心,这样才能更好的帮助主子,知道么?”
“知道了,奴婢一定让自己聪明起来。”春儿想到自己眼睁睁的看着晨兮跪在那里却束手无策,不禁坚定了要快点变聪明的决心。
晨兮叹了口气,这变聪明哪是一蹴而就的?人都是吃一埑才能长一智的。
“不过,小姐,您能告诉奴婢,为什么风儿会这么急着要求降等份呢?”
晨兮笑了笑,卖了个官子:“这个,你明天就知道了,现在告诉你,你的记忆不深,不会有长劲。”
“好吧。”春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奴婢先去浴室准备一下,您一会进来泡澡。”
“好。”
不一会,春儿跑了出来,笑道:“小姐,快泡泡吧,把这一身的疲劳都泡掉,今儿个奴婢加了好些玫瑰花瓣,这花瓣都是今日刚采的,又新鲜味道又浓郁,准保把小姐洗得香喷喷的。”
“扑哧,要洗这么香作什么?”
“能去秽气啊!”
“去秽气是用艾草好么?”
“艾草是穷人用的,怎么配得上小姐这样的千金之体?”
晨兮的眼一闪,讥道:“什么千金不千金的,于家族有利就算是块泥巴也是千金难换,如对家族无利,就算是千金也能把你变成烂泥!”
春儿窒然,只是道:“小姐快洗吧,水凉了就不好了。”
“嗯。”晨兮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她这是怎么了?这本是早就知道的事,又何必还为此愤愤不平?徒然让身边的丫环也跟着难过?
她任春儿帮她脱掉了外衣,走入了内室,将自己浸入了水中。
玫瑰的香气一阵阵的随着热浪扑面而来,清新而浓郁,不得不说还真是解了她的乏。
见她的眼微闭,神情放松,春儿稍稍的走了出去,将大门掩上,自己守在了大门外。
这时一阵清风吹拂而过,晨兮心头一惊,眼猛得睁开,如星光乍现,亮得惊人,待看到一男子飘然而至,神情邪魅而妖治,顿时勃然大怒,压低声音道:“司马九,你这是何意?”
“哗”折扇潇洒一甩,他灿烂一笑,这一笑如冰雪融化,若春风拂面,似百花开放,美艳不可方物,配着他高贵不凡的气质,如清莲濯濯,更是如妖如魅。
“自然是有事了。”说话间,他邪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晨兮,声音更是轻如细雨,又如羽毛拂过,带着煽情的诱惑。
明知道水上飘着厚厚的玫瑰花瓣,明知道他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她还是脸红了,不为别的,只为这种状况太诡异了。
她深吸一口气,镇定后怒道:“臣女一直以为九皇子是个外表坦荡荡,心怀磊落落的真君子,没想到做的事却这般没着调!”
“呵呵,本皇子又怎么不着调了?是偷窥了你还是调戏了你?”说完眼神还有意在水面上来回扫射了数回,:“啧啧啧,这没看时倒想看看,这看过之后觉得还不如不看!”
“轰!”脑袋里有根弦叭得崩断,她又羞又怒斥道:“你说什么?你这个混帐!”
“呵呵,本皇子怎么你了?你就这么义愤填膺的?本皇子只是说看了也没看到啥不如不看,你怎么会这么生气呢?难道是因为本皇子没有看到你的身子,所以你才生气么?”
“你…”晨兮气得面红耳赤,拿起了一块皂角狠狠的扔了过去,咬牙切齿道:“如果你不想声名扫地现在就滚!”
司马九轻松的接过了皂角,轻笑道:“如果你想擦背,本皇子愿意为你效劳!”
晨兮气得双眼冒火,目不转睛的瞪着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
他不禁退了一步,将皂角放在一边,笑道:“好吧,你快洗,本皇子等你。”
说完往外室走去。
直到他走得不见踪影,晨兮才收回了目光,待想到他刚才说的话,不禁脸一红,这话真是暖昧!
不过她再也没有心思洗了,快速地洗完后,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司马九正拿着一本书在翻看着,听到晨兮的声音不经意地抬起了头,一见之下眼底划过一道惊艳。
此时的晨兮长发垂地,一身素衣怒裹纤细娇躯,虽然未曾有曲线,但已然显现出了惊人的美貌,尤其是那恬静淡漠的眼,更是让人欲一探深藏其间的隐秘。
“没想到你还是个美人。”司马九收起了玩味的神态,十分认真的赞了句。
晨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平静道:“谢谢。”
仿佛这话根本不是从一个权高位重人口中说出,又仿佛不是赞美她般,显得很平淡。
司马九有种被漠视的感觉,心头不禁溢起淡淡的怒气。
晨兮执起茶壶,给他斟了杯茶,又给自己斟了杯,然后窝在太师椅里惬意的抿了口后,才道:“说吧,九皇子不惜夜探臣女闺房,到底有何贵干?”
司怪九手一僵,想到了来意,横声道:“你居然对着他笑?”
“什么?”晨兮一愣,她本来以为司马九是为了她用他的玉佩设计如琳的事来找她的,没想到却是为了这没头没脑的话!
司马九又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你居然对着司马琳笑!还笑得这么甜蜜!”
听到司马琳三个字,晨兮仿佛被马蜂蜇了般暴跳如雷,吼道:“一派胡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那人渣笑了?还甜蜜的笑?你眼睛抽筋了么?”
要是以往司马九被晨兮这么臭骂一顿非翻脸不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晨兮这么骂司马琳,他竟然十分高兴,眉开眼笑道:“人渣?这个比喻不错,本皇子喜欢,哈哈…。”
晨兮一惊,她竟然脱口而出了,这司马九与司马琳就算关系再不好,可是他们总是兄弟,她骂司马琳人渣,那司马九是什么了?不过看到司马九竟然非但不生气还很高兴,不禁一阵汗,很乖巧的低眉顺眼了一下。
“小狐狸,既然司马琳是人渣,那么本皇子呢?本皇子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人?”
“呃…。”晨兮愣了愣,一本正经道:“您当然是人见人家,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九皇子了。”
司马九一阵暗黑,眼中闪着不愉道:“你就这么想敷衍本皇子么?”
“怎么会?”晨兮现出了一副谄媚样:“我所说的话都是发自脯出自内心,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比珍珠还真!”
“是么?那人见人爱也是真的赞美本皇子么?”
“当然!”
“呵呵。”司马九大笑了起来,晨兮心头一松,还未等她这口气喘完,就听了司马九一句差点把她呛死的话:“那你一定也是爱本皇子的,除非你不是人!”
“…。”
这一局司马九完胜,以晨兮落荒而逃而告终!
司马九得意地拿起了茶抿了一口,桃花眼还习惯成自然地往晨兮身上放了回电。
晨兮只觉一身冷汗,冷得全是鸡皮疙瘩,好象她跟司马九没这么熟吧?这司马九是吃错药了么?
“呃网游之暗夜女王最新章节。那个夜深人静了,九皇子是不是该歇息了?”
司马九似笑非笑道:“你这是在邀请本皇子与你共寝么?”
“你多心了,臣女还小。”
“没关系,本皇子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晨兮眉眼竖了起来。眼中流露出防备与不善。
见晨兮如刺猬般露出了坚刺,司马九大笑:“哈哈哈,瞧你这样子,还以为本皇子真会把你怎么样么?放心吧,本皇子不会这么饥不择食的看上你的。”
“嗯。”晨兮眉眼不动道:“臣女也这么认为。”
司马九不禁心中一怒,这个小狐狸,狡猾时狡猾的让人捉狂,冷情时冷情的让人发疯,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造成了她这样的性格!
“对了,今天我帮了你,你怎么谢我?”
“你帮了我?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敢否认?我要不是为了帮你,怎么能容忍陈菇这么羞辱我?”
“她哪羞辱你了?她羞辱的是柱子好么?”晨兮眼底闪过一道狡诈的笑意:“难道九皇子的意思是您就是柱子,柱子就是您?”
“你…。”
这一局时晨兮胜!
“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靡靡之音是你让乐师奏的,你说我要是把这事讲出去,人们会怎么看待你这个知书达礼一本正经的杨大小姐呢?”
“错了,那乐曲是陈菇让乐师奏的,连送乐曲去的都是陈菇的丫环,跟我有什么关系?”
“算你狠,居然把人家的乐曲都换了!”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哼,你居然敢偷了本皇子的玉佩陷害如琳,要是如琳毁了这玉佩怎么办?”
“您是小看了自己呢,还是高看了如琳?”
司马九眉头一皱道:“此话怎么讲?”
“您的玉佩谁敢毁去?如琳又不是傻子,怎么有勇气毁坏御赐之物?”
“废话,她要是不知道呢?”
晨兮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御赐的为什么要毁?”
“那要是知道呢?”
晨兮还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知道的话,她有几个胆子敢毁?”
“…。”
司马九眼中露出了不善的神色。
晨兮心头一惊,这司马九为人阴晴不定,随心所欲,做事更是不按常理出牌,她不过是沾了司马爷爷的光,所以今日之事他给了她几分薄面,但这不代表着她能随意调侃他的,以后一定要注意了。
她轻咳了咳道:“听说最近好多外戚要求封官,圣上不堪其扰,是么?”
司马九脸色一沉,冷冷道:“你怎么知道的?是杨将军告诉你的么?”
晨兮知道别看司马九看着毫无心机胡搅蛮缠的样子,其实是心机最重的,前世根本她的研究就很了解司马九的为人。现在司马九问这话就是猜忌上了父亲了。
要知道一个远离京城的将军能这么了解京城的动态,这是会遭到上位者的怀疑的。
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父亲的官位升得越高,对她来说不是助力反而是有害的,所以她一定要在自己真正强大起来前,不让父亲升得太高。
她故作慌张道:“不,不是…。”
她这样子反而让司马九更肯定了,嗤笑道:“没想到杨大将军倒是消息灵通,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都知甚详。”
晨兮沉默不语,沉默就是默认。
她是这个意思,而司马九也这么认为。
司马九眯了眯眼道:“说吧,你有什么好主意?”
晨兮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二选一!”
“什么二选一?”
“凤女的消息和如何解决这事的方法,你选择一个。”
“如果本皇子说两人都要知道呢?”
晨兮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茶,那神情悠闲间却透着坚定。
司马九注视了她良久,才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道:“好吧,你赢了,告诉本皇子如何解决!”
晨兮笑了,她就知道司马九会要这个答案感兴趣的,所以她才会在他来之前拼命回忆前世曾经让这些皇子们困扰的事,最终还终于让她找到了方法。
她笑道:“自从圣上广纳妃嫔,宠爱者更是不在少数,也造成了许多外戚明目张胆的要封官位,这些外戚占了本该是有志之士的位置,却做着根本不能给国家带来利益的事,甚至还可以危害国家,相信各位皇子心里都很担心吧?”
司马九眉微皱,何止非常担心?这些外戚因着各自的利益都有各自的拥护者,给所有的皇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为哪个皇子所买通,都一个个忠于自己家族的那个皇子,而他们的位置有的却是至关重要的,要想成事还非得得到他们的支持,所以目前每个皇子手里都握有自己的王牌,可是每个都没有一点的把握,因为权力根本不能集中!
而最令人担心的是父皇为了讨好这些受宠的妃子,竟然是有求必应,已然令一些真正的有能力的人心生了怨言,这实在是不利于国家的安定,前进。
他叹了口气道:“也不是没有人劝过父皇,连太后也隐晦的提醒过父皇,可是父皇当时还答应了好好的,转脸却禁不住这些妃子的求情,又将官位封了出去,说实话,眼下京城里要是倒下一片墙压倒的人十个人中间定然有九个是有官职的。”那御史可有死谏?“”自然有,不过被父皇杀了,所以这事本皇子确实也有心无力,为此才眼不见心不烦来到了大西北。“
晨兮撇了撇嘴,什么眼不见心不烦,明明是为了凤女来的,说得好听!
脸上却现出了沉重之色:”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臣女虽然是女子也知道先有国后有家,眼下外戚专权确实是动乱的开始,一定得想法劝住圣上才是,其实圣上也是明君,只是圣上更是个长情的人,所以才会进入两难的境地,如果劝说的人方法用得巧妙,相信圣上一定会听进去的。“
司马九眼睛一亮:”说吧,说得好,今日之事一笔勾消!“”好,君之一言四马难追!“晨兮伸出手与司马九的手掌用力一击。
掌心划过一道柔软的温暖,让司马九心头一动,他握了握手,第一次没有厌恶感,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雀跃。”其实很简单,只要哪天带着圣上去皇恩寺,让皇恩寺里的高僧画张画就行了。“”画什么画?“”画一个人,头上长着一束一束挺起的头发,乱得像鸡窝,但每束头发上却顶着一顶帽子!“”这是什么画?“司马九诧异不已:”又与外戚的官位有什么关系?“
晨兮笑而不语,眼晶晶亮亮地看着司马九。
司马九眉微微一急,眼微合,突然一下睁开,抓起了晨兮的手,大喜道:”妙啊,真是妙啊,这画从字面上讲就是冠多发乱!从另一层面上讲就是官多法乱啊!小狐狸,你真是太聪明了!“
晨兮用力的抽回了手,脸如红云。
司马九只觉掌心一空,似乎温度也被带走,心头也变得一空,刚才的喜悦似乎也淡了许多。
他若有深意地看了眼晨兮:”时辰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跃窗而去,那背影完全不如来时的潇洒,反而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晨兮看着开合的窗,眉微微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