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汉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慑人的气势,好似被一个危险无比的人物给盯住了,又如遇到了天敌,给众人的感觉,就像是他要杀人一般,尤其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浓浓军人的气息,这种气息,是那么的独特,甚至有些卓尔不群,让在坐的众人时刻感受着一种莫名的压力。
在众人的心中,不由的想着,这才是军人,而且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杀神,若非如此,此人身上又会有如此慑人的杀气。
而之后,众人却在心中一愣,十九集团军,不就是当初和兴华军在上海坑壑一气的十九路军吗。
十九路军变成了十九集团军,在坐的众位早就有耳闻,还为此好好羡慕了一把蒋光鼐和蔡廷锴两位将军。
不过这两位将军的级别却和兴华军中的上校差不多,众人听说两人虽然统帅着近三十万大军,但是军队的战斗力,和正规的兴华军相比相差甚远,甚至还远远比不上同一时期组建的二十集团军。
自从蒋光鼐和蔡廷锴倒向兴华军之后,两人虽然受到了优待,可是他们手下的那些原十九路军的将领们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大部分被遣送到了军事院校回炉重造,不合格的基本都被淘汰了,而且在毕业的时候,往往被派出了上海,进入了其他各地的部队服役,这在外界人看来,无疑是兴华军在卸磨杀驴,名义上给了十九路军更大的编制,部队士兵数量扩大了几十倍,但是实际上却是在分拆十九路军这个团体,以求达到全面控制。
而蒋光鼐和蔡廷锴也从被众人羡慕的位置,变成了兴华军的阶下囚,毕竟失去了自己的军队控制权,岂不就是意味着将自己的生家性命送到了别人的手里,生杀予夺全不由己。
然而让众人没想到的是,此刻吕龙却把十九集团军调到了云南和广西的国界,这就大出众人的意料了。
这说明蒋光鼐和蔡廷锴两个人并没有失去军队的指挥权,而从另一个角度上看,兴华军不仅没有雪藏他们,而且还予以重任,只不过外界的人都不明白而已。
这说明什么,它无疑是一个强烈的信号,让所有投诚了兴华军,还有那些即将投诚,心里还在犹豫的人们,打了一针强心剂。
当然在坐的中位,龙云却十分镇定,并没有因为自己统管的地盘被夺的愤怒,而且从他的神情中,似乎还有一些期待。
坐在他左右的李z仁、白崇禧和陈济棠看着他的表情,瞬间诡异了起来,但是他龙云无言,可就不代表着李z仁和白崇禧坐视兴华军的举动了。
广西这块地方他二人虽然默许了接受兴华党的领导,但是并不意味着兴华军可以随意出入,而不经过他们的允许。
当年蒋j石不就是接着剿匪的口号,依仗着自己正统的名义,派遣精锐大军,做着占人地盘,赖着不走,最后干掉了原来的主,吞了别人的势力,这样的事情,这些年来没少发生。
因此面对这些血淋漓的教训,从吕龙一开口,李z仁、白崇禧和陈济棠的心都紧张了起来,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且他们现在就在兴华军的指挥室中。
“吕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云南、广西和广东防守之战,应该交给我们来应对了,再说了,兴华军对边界各地并不熟悉,怕是会影响到即将爆发的战事啊。”
白崇禧小心翼翼的在心中措辞,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吕龙,硬着头皮开口说道,此刻他不得不说,也不得不挣,否则他们的下场,说不定很凄惨。
吕龙闻言,低垂的眼神突然之间凌厉起来,但是脸上却十分淡然,让人看不出来他心中的想法。
对李z仁和陈济棠闻言之后,投来的热切目光,还有一旁龙云耐不住寂寞的神色,吕龙在心中冷冷一笑。
只见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指突然慢慢敲动着,虽然声音不大,可是此刻却尤为的清晰。
这时一旁的王云峰则毫不掩饰的冷笑一声,只听,“哼哼,就凭你们手里的那些人,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也算是军队,不是我怀疑你们的指挥能力,而是对你们的那些部下士兵不放心,我不想看到在漫天高斯炮火中,漫无边际的军队突然炸营,若是如此,还不如把你们放在二线给我们兴华军摇旗呐喊算了。”
听着王云峰的冷热嘲讽,不仅李z仁、白崇禧、陈济棠和龙云的神色大变,而且就连一旁一直默默无语的钱向东,突然之间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