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中回过神,直拍抚胸口喘气。
临出内堂,叶临德余光瞥见落在地上的遮面纱巾,胸腔一阵翻滚,赶紧命人将内堂仔仔细细打扫一遍。
第二日,叶听瑶才知晓曹氏被关禁闭,禁闭后曹氏闹了一夜,玉锦苑外的婢子皆被曹氏的疯言疯语吓的不清,婢子无奈去寻叶晨出主意,后照叶晨交代,强行为曹氏灌了几碗汤药,果然安静下来。
这真可谓是因果报应,至于曹氏的亲戚,叶晨以将来是亲家现在要避嫌为由,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府。
一连数日过去,清宁宫里太后越来越不高兴,这几日漫说天祈了,就连汝平都未进宫陪她,事情到这份上,她倒成了坏人,两边吃力不讨好。
肃宗帝听闻太后食欲不佳,特意至清宁宫陪太后用晚膳。
太后撑了撑身子问道,“皇上,你前儿说的,曾救了你性命,又帮了你许多忙的至友,何时入京”
肃宗帝见太后没有开口就逼他赐婚,松眉笑道,“回母后,至友约莫明日巳时抵京,儿打算带了老五和天祈他们到郊外迎接。”
太后还不知晓金矿一事,却已连连颌首,“应该的,待恩人进宫,哀家要亲自操办宫宴,以此感谢恩人。”
“如此便辛苦母亲了。”肃宗帝一直感激太后,只要不涉及孙辈,太后是非常通情达理并有远见卓识的。
肃宗帝亲自奉茶与太后,太后抿了一口,终究三句绕回孙辈,太后无奈道,“前儿哀家瞧汝平的情绪不大对,若天祈和汝平这两孩子实在捏不到一块,那就罢了,但我还是不能接受天祈纳叶家女为正妃,叶家女家世低,出生其嫡母便亡,可想是个没福分的,没得害了祈儿。”
肃宗帝在旁应和道,“母后说的有理,祈儿自小聪慧,想来不几日便能想明白,理解母后的用心良苦。”
肃宗帝心情大好,这几日好事一件接了一件,现在连太后也想开,不再逼他一月内赐婚天祈了。
次日难得的秋高气爽,碧蓝如洗的天空无一丝云朵,叶听瑶瞧着天气好,搬了张藤椅到院里,懒洋洋地靠在藤椅上晒太阳,见阿呆在旁闹腾,叶听瑶将其抱起搂在怀里当毯子。
今日哥哥放旬假,本想约了陆天祈和莫家兄妹一起去鹭江畔游赏,听说那儿逢秋菊花开得正好,有许多罕见的品种和颜色。
无奈昨夜陆天祈忽然言有要紧事,今晨必须去郊县一趟,游赏的事情只得延后。
估计待陆天祈有空,哥哥又会以要上学为由不肯出府了,也不知怎的,哥哥是越来越闷。
“小姐,汝平郡主直接往院子里来了。”青蔓站在月洞门,紧张地喊道。
“来得正好,我闲的慌。”
叶听瑶刚起身要出去迎接,汝平已快步行至碧云居。
仍旧是一副鼻子朝天的傲慢神情,汝平扫去落在她肩上的树叶,斜乜了叶听瑶一眼,“你哥哥呢,让他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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