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眼前一黑,身子一个劲的往后倒了下去,看着李东阳迅速坠落的身体,老鬼一个箭步跳到了他的跟前,拉住了他的手。
“冬阳,冬阳!”老鬼呼唤道。
李东阳听到呼唤,缓缓睁开了眼睛,“熊儿,俺的熊儿嘞!”说完,发出一声声剧烈的咳嗽。
老鬼和薄启搀扶着李东阳离开了集市场回到洪兴医馆,一场本来精彩纷呈的比试竟以这样的结局告终,这是谁都不曾想到的。
时间一晃,好几天过去了,黑熊依旧还关在拘留所里没有放出来,李东阳的心情越来越焦急,神色一天比一天憔悴,他不止一次的叫人去派出所询问情况,那些警察都是说案子还在调查之中,暂时不能放人。
“咋办哩?咋办哩?这都五天了,人还是没给放出来,这政府也不能案子破不了就一直关着他吧,要是一年半载的破不了案子,那黑熊和坐牢有啥区别!”薄启焦急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臭小子!你咋就不能安分点坐着哩,晃来晃去的把俺头都晃大了!”老鬼没好气的吹着嘴角两侧的胡须,道。
“喂!老头,你咋还有闲情喝茶哩,那好歹也是你师侄吧,你咋就不着急哩?”薄启在老鬼跟前停下,一把拿过他端起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道。
“你咋就知道俺不急,难道个个像你一样走来走去?那这屋子里不是一屋子的疯子了。”老鬼瞪了薄启一眼,孩子气的又拿过茶杯喝起茶来。
坐在桌子边撑着脑袋一脸愁容的李灵儿看向了薄启,“启子,你就安静安静哩,你走来走去的也想不出啥办法把黑熊救出来,干啥不坐下来静静的想呢!”
薄启看灵儿都对他有意见了,他只好嘟了嘟嘴,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也撑着下巴,呆呆的盯着房梁,“再这么下来,李东阳那老头非得郁闷死!”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没有人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院子外传进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咦?谁哩?不都挂着打烊的牌子么,咋还敲门,老头,灵儿,俺去开门看看哩!”早就坐不住的薄启一听到敲门声就像是听到了救命音符一样。
老头指着薄启,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小子,总是心浮气躁的。”
薄启冲老头做了个鬼脸转身跑出了屋子。
门吱呀一声被薄启拉开,当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他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玉儿姐!真的是你么?”
杨玉儿冲他笑了笑,“要不是早几天在擂台上看到你,俺也不相信你来了镇子里呢!”
“快进屋哩!”薄启让了让,道。
杨玉儿走进屋里,一脸警惕的探出头朝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才松了口气。
忽然,她一脸严肃的道:“启子,俺这次来找你们是有事情要跟你们讲。”
“啥事哩?”薄启看她一脸认真,好像事情很紧急的样子。
“进里面再说。”杨玉儿还是保持着相当的警惕。
薄启领着她来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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