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名义上的夫妻,不得干涉他的一切事物。毛婷满意的点了点头,唇边荡漾起炫目的笑意,很好,这不就她想要的吗?
还白送一百万两黄金,真是天祝我也,这驸马如此做肯定是不想和自己结婚的,出于皇命迫于无奈,而又不想自己染指他,那她是不是该把这砝码压的大一点?她摇了摇剔透如玉的手指,冷冷吐出一个字:“五。”
“五百万两黄金?”管家一听立马要炸毛了,这四皇女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毛婷理解性的点了点头,唇边笑意犹在:“既然驸马出不起这个价钱,沐清,送客。”送客二字给管家一个机灵,出来之前少爷再三嘱咐,一定要让四皇女在这纸上签字,要是他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一向放荡不羁的少爷会不会撤了他管家的职位?
罢了,反正宁家什么不多,就是钱多!管家心一横,跪在了地上:“五百万两黄金就五百万两黄金,还请殿下签字,草民稍后便让人将剩下的四百万两黄金给送过来。”
毛婷这下满意了,让沐青拿来文房四宝,潇洒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看了看协议内容,点了点头,有一个有名无实的夫君,的确两全其美,至少母皇那边可以放宽心,不为自己担心了。
而沐青偷偷的扫了扫协议的内容,大惊不已,心里却喜滋滋的,殿下会同意这份协议,说明这段婚姻殿下也是不在乎的吧,这么说是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也有机会了?
--------------------------------------------------------------------------------------------- 立凉王朝 付府 正是初冬季节,天空中一片灰白,虽阳光甚好,气温却依旧冰凉。
付景宁身着黑色锦衣,长发微束,面容俊美,身材挺拔,健硕而飘逸,他薄唇微抿,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息。
让人将带来的补品礼物都搬进屋以后,他才缓缓踱步进入了大堂。
他早和父亲说过他要回来的事情,此时,大堂中便渐渐走出一个同样穿着黑袍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壮硕的身材,脸部线条带着几分粗犷,一看便是武将出身。
“爹。”付景宁浅浅的唤了一句,却包含着浓浓的思念之情,付府并不在京城,而是坐落在风景秀丽的小城市里,所以自长大以后,付静宁有了保护郡主的任务,便极少回家了。
铁铮铮的汉子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己的妻子又不能再生育,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难免有些伤感,他拍了拍付景宁的肩膀:“诶,走,进去说吧。”
同是道黑色的身影,一个是粗犷的汉子,一个却清冷如玉,怎么看,怎么都不协调,有说有笑间却也带着淡淡的温情。
“爹,孩儿给你们带了些补品和特产回来。”付景宁一坐下,便有小厮上来沏茶,他冲小厮点了点头,清冷的眸子暗了暗,还是和往常一样,娘,还是不肯见他。
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娘从小就不待见他,看见自己的目光中没有半分母爱,相反的,只有厌恶,难道自己就这么惹人讨厌么?连亲娘都不爱。
付天广见自己的儿子一脸的黯然,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粗糙的大手覆上付景宁的手,朝后面望了望,心中不免叹息,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放不下么?:“你娘从来都嘴硬心软,你别放在心上。”
为了让付景宁转移注意力,不要那么伤心,付天广关切的问道:“你这次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情?郡主的事情辛苦你了。既然郡主已经去世了,你们的婚约也解除了,为父帮你物色一个大家闺秀,早点让为父和你母亲抱上娃娃。”
“为什么郡主死了,我没有死?”付景宁突然抬起头,问出了此行的目的,目光灼灼:“我的身上不是和郡主有契约吗?契约还在,郡主死了,我为什么还活着?”付天广一惊,手里一抖,颤抖着将手里的茶碗放在桌上,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爹,你说啊。”察觉到付天广的反常,付景宁站起身,按着付天广的肩膀使劲摇着,满是希翼的望向自己的父亲,难道……难道郡主活着?他的心狂跳不止,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告诉自己,郡主一定还活着,不然,不然为什么他还活着,他的眼睛亮的惊人,那是一种绝望中透露出的希望曙光,是快要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的一块浮木。如果郡主还活着,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要将她寻到。可惜天不遂人愿,上天就是这么爱开玩笑,就在他满怀希望之时,他的母亲却突然走了出来,一向有武功功底的她用一把将付景宁甩了出去,丝毫不留情,而望向付天广时却是保含关切,她细心的帮付天广理了理衣衫:“老爷,你没事吧?郡主都死了,你还瞒着他做什么?”知道她要说什么,付天广刚想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只见她又转过头一脸怒意和厌恶的看向付景宁:“郡主死了,你怎么没死,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儿子,你的身上又何来契约!”